於是,恐懼者有之,歡喜者有之,幸災樂禍著有之,不一而具,但唯有一點兒,誰也不敢接近現在已經毫無防守的王府,連那些慣偷大盜也不敢接近,可見宇文宙元和雲夢蝶在西安名聲之盛。
雲夢蝶給宇文宙元把那幾個陣法中靈石的排列方式都詳細地寫了出來,宇文宙元在練功之餘,便日夜研究,同時和雲夢蝶把大陣一個個擺出來,加上靈石試驗效果,一個月過後,兩人不但把雲夢蝶記住的那幾個陣法演練熟練,而且還把雷海川教宇文宙元的幾個陣法也試驗出靈石的排列方法,威力大增,讓兩人都欣喜不已。
不過,讓宇文宙元奇怪的是,這開平王就如同消失了一樣,既不發兵來攻打自己,也不找妖人來向自己報仇,彷彿是怕了自己,躲了起來。
但宇文宙元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這開平王是官府中人,絕對不會怕了自己這一介平民,儘管自己是修真人士也是一樣,他也會找修真人來和自己為難,絕對不會當縮頭烏龜的。
這就唯有一個解釋,這開平王肯定在組織力量,要對自己進行一個毀滅性的打擊。
想到這裡,宇文宙元卻一點兒也不害怕,這修真界中比雲夢蝶修為高的人屈指可數,而那些高人可不願意和自己一般見識,不會來和兩人為難,而修為低的人兩人又不怕,任憑他來多少,就算打不贏,逃跑還是沒有問題的。
只是讓宇文宙元憂心的是,雲夢蝶吃完了一塊藥靈石,身上的“苦樂生死情”之毒還是沒有解,宇文宙元只得再次拿出一塊藥靈石來化解她身上的“苦樂生死情”之毒。
這天,雲夢蝶在服下藥靈石後,向宇文宙元道:“宙元弟弟,姐姐這苦樂生死情之毒,已經到了解毒的關鍵時期,姐姐要找一處安全所在閉關,不能陪你了,待姐姐此毒一解就來尋你,與你同修大道!”
宇文宙元當然知道雲夢蝶此時的情況,雖然心中不捨,卻也無奈何,他道:“姐姐只管去就是,解毒乃大事,這開平王看來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回來了,我師門還有其他時讓我去辦,看時間也與同門相聚時間不遠了,姐姐離開後我也離開,日後江湖相見!為了確保解毒成功,請姐姐將這塊藥靈石拿著。”說著宇文宙元又取出一枚藥靈石遞了過去。
“好!宙元弟弟我也不和你矯情了,我收下了!”雲夢蝶說到這裡雙手法訣一打,張口吐出一縷精魂,抬手點在了宇文宙元的印堂之間,然後又逼出一滴鮮血與那精魂相融。
宇文宙元在雲夢蝶做完這一切後,他明顯地可以感知到雲夢蝶的存在,似乎雲夢蝶所想的一切他都能知道。
“這是相思印,只要你我不死就會感應到對方的存在,妾會為君守身,直至生命終結,若違此誓,相思印焚心!這是萬里傳音符,有事給我傳音,我們後會有期!”話聲一落,雲夢蝶俏臉一整,上前抱住宇文宙元輕輕吻了他一下,然後身體一晃化做一道流光向遠處飛去。
餘香尤在,可是伊人已遠。宇文宙元看著消失在天邊的雲夢蝶,心中不由愁悵起來。
宇文宙元看了一眼立在身畔的大槍,自語道:“你如此巨大與我那鳳翅鎦金鏜有得一拼,看來我也得將你重新煉化!”
說完宇文宙元就運功煉化起來,一日後宇文宙元將大槍煉化好後收到了儲物袋中與那鳳翅鎦金鏜放到了一起。
看著空曠的開平王府,宇文宙元一時間不知幹些什麼,突然宇文宙元想到自己答應徒弟袁震剛讓其手刃仇人,又想到與同門相聚時日快到,他自語一聲:“開平王,讓你小子撿便宜了,日後就讓震剛找你吧!”
話聲一落,宇文宙元也御風離開了開平王府,向東林國趕去。
東林國域極其遼闊,以山嶺和草原為主,境內百地和遊牧為生,民風彪悍,是並不富庶。
就算是在東林的國都,也只是勉強及得上北魏國轄下一個德州城的富庶。
最近東林國內的氣氛似乎有些緊張,各地兵馬調動頻繁,都在往東林國和望月國接壤的邊界一帶集結。東林國王城城門的守衛,對進出城池的行人盤查,更是嚴格。
十餘日之後,宇文宙元走在東林王城街頭上,能清晰的感受到城內的緊張氣氛。
宇文宙元進入東林國王城後郎少衝、馬雲飛、姜秋龍等人發了百里傳音符,約了他們在城內一家上等酒樓“怡然閣”見面。
正午時分,二名以斗篷遮擋臉部的男修士,叩門進入怡然閣的一間包房。
那修士掀開紅色的斗篷,馬雲飛的容貌,他朝包房內正獨自酒的宇文宙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