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宙元一語不發,與東方寒萃二人輕輕地啜著杯中酒。
小半個時辰後,老者吃完,已經開始剔起牙來,可是卻仍然沒有說一句有關如何晉級真君期的話,宇文宙元的眼色漸漸冰冷。
“前輩,說吧怎樣才能晉級真君期,晚輩洗耳恭聽。”宇文宙元打破沉寂冷冷的說道。
老頭一邊用毛巾擦著嘴上的油跡,一邊說道:“此事好說,好說嘛,你等我把嘴擦完就告訴你。”
老者說著三兩下便把嘴擦完,然後將毛巾丟到桌上,長出一口氣後說道:“真君期,是修士真正進入修界的開始,那是需要感悟天道嘛。這點我看你也應該有所領悟,除此之外要達到真君,須要產生一種意境意境!意境你懂不懂?小夥子,好好體悟一下吧,一旦你體會到了意境。那麼就距離真君不遠了……這個我去方便一下,回來在繼續和你說”老頭忽然一摸肚子,苦著臉連忙起身子。
老頭似乎擔心宇文宙元不讓他出去,他起身之時發出“噗”的一聲放了一個響屁,頓時一股惡臭之味瀰漫個單間。
老者尷尬一笑,道:“真不好意思,人一老了,吃頓好飯就這樣,丟醜了,丟醜了!”一邊說著一邊匆匆離開。
東方寒萃被那臭氣燻得俏臉變色,捏著鼻子道:“弟弟,這……”
“無妨!”說著宇文宙元右手一揮頓一股風出現,把單間內的臭味吹散。
與此同時,宇文宙元的神識一直緊跟老者,這老者一系列的表現無不透徹蹊蹺,但他所說地真君境界,卻又與宇文宙元目前對自己所掌握的資訊相符,這種事情凡人根本就不可能知曉。
疑惑間宇文宙元驀然眼寒芒一閃,站起身子。
“怎麼了?弟弟!”東方寒萃看宇文宙元站起來,忙起身問道。
“那位前輩想溜!”說著宇文宙元起身追了出去。
原來宇文宙元以神識發現那老者一臉意的從酒店後門離開,快跑幾步後,消失在人群之中。
宇文宙元再出現時已然身在外面,他雙眼緊盯那老者,不緊不慢地跟在那者身後。
只見那老者不知時換了一身衣服,拿著一根小不棍在嘴裡摳了半天,扣出一塊肉末,並未扔開而是又塞進嘴裡。
正行走間這老者忽腳步一停,看向遠處一個藍色劍袖花袍的少年公子雙眼一亮,嘴角露出微笑快步上前。
那少年公子有察,轉身皺眉看了老者一眼,便不再理會。
這時那老者忽然聲說道:“小兄弟我看你天庭飽滿,紫光透體,絕非凡人啊。”
那少年公子一怔,停下腳步轉身看向目光露出森森寒芒。
那老者目露可惜之色,搖頭說道:“可惜呀,若是無人指點怕是此生無法晉級真人期。”
少年公子雙目閃動,沉聲說道:“閣下是誰?怎麼稱呼?”
老者搖頭說道:“老朽是誰並不重要,不如我們找個地方放鬆一下,一邊放鬆一邊說如何?”
宇文宙元發現那少年公子也是一個修士,只不過修為只是真元期罷了。很顯然這老者不知從何處學來這些話語專坑一些修仙之人。
但這老者到現在一直活著,此事就有些不簡單了,除非宇文宙元是他第一個被騙之人,否則的這老者斷然不會活到至今。
身為修仙之人居然被一個凡人戲耍,這種事情換了任何人,都斷然不會輕饒這老者。
另外最蹊蹺的是這老者似乎一眼看穿修士的修為,若是真元期那麼他就說晉級真人期,若是真人期那|麼他就說晉級真師期,甚至於像宇文宙元這樣的真師期他都能看出來。
“弟弟,有什麼不對嗎?”。東方寒萃追過來,向宇文宙元問道。
“是有些不對,此事很蹊蹺……”接著宇文宙元將自己看到的,和自己想到這對東方寒萃說了一遍。
“確實怪異,那我們就好好地觀察一下!”東方寒萃說道。
這整整一下午,宇文宙元與東方寒萃二人便一直盯著老者,他倒要看看這老者到底有什麼秘密。
一下午地時間,這老者算上宇文宙元內一共騙了四人,他所騙之物倒也有趣,都是吃喝之流,最過分的也就是去了一趟煙花紅樓而已。
但包括少年公子在內的三人,卻是沒有露出半點要尋找他麻煩的跡象,似乎老者所說之話,擁有某種魔力一般。
宇文宙元與東方寒萃二人越看越是心驚,老者對於如何突破修為似乎極為了解,往往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便可讓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