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那些光柱經過不知多少次的不停變幻後,顏色竟漸漸趨向一致起來。
結果再經過最後一次的變色後,所有的光柱全都變成了火紅的顏色固定了下來,映著裹在其中的黃色液體更加的黃色慾滴起來。
宇文宙元面無表情,嘴一張,一道黑白相間的陰陽丹火脫口噴出,正好噴在了其中一根光柱之上。
“撲哧”,整根光柱洶洶燃燒了起來,剎那間化為了一根黑白相間的火柱。
宇文宙元毫不遲疑的一口接一口的陰陽丹火噴出,將所有的光柱都點燃了起來。
三十六根兩丈高的黑白相間火柱,在密室內閃著耀眼的毫光。
三十六根黑白相間的火柱呈三十六天罡方位排列,然後又在空中交叉著分為兩組分別將兩個玉盒中的液體所籠罩。
宇文宙元放出他的神識,來引導法陣使那火柱和自己噴出的陰陽丹火完全融合到了一下,然後對盒中液體分別加大了祭煉,隨著火柱的燒灼盒中的兩咱液體開始緩緩變形並飛出了玉盒之中。
只見兩種液體變形後緩緩地在空中相遇,“噗”的一聲後兩種液體合二為一,同時發出了一股黃色的刺目光芒。
同時那原本分為兩組的三十六天罡火柱又重新化為了一個天罡火柱大陣,開始集中燒灼起這合在一起的液體來。
只見那混合液體,慢慢的一點點的由圓團拉長,變扁,然後一個個四五寸長的劍胚就漸漸的初具形態了。
宇文宙元大出了一口心裡的悶氣,精神上略微一鬆,隨後就感到腦袋有些隱隱的作痛,不禁苦笑了起來。
同時要操縱三十冰天罡大陣中的三十六個火柱進行煉器,即使對宇文宙元這麼強大的神識來說,也是一件勉強之極的事情。
即使現在重要的神識塑形已經完成,宇文宙元還是不敢多加鬆懈。
只見宇文宙元兩手一掐法決,所有的火柱閃了幾閃後,忽然憑空消失了,只留下那土黃色的小劍,還懸浮在空中。
宇文宙元雙手一陣亂點,那土黃色小劍慢慢的飛了過來,懸浮在他的胸前,看著胸前的土黃色小劍,宇文宙元抬手一抖,面前現出了那個裝著丹魂液的小瓶,然後開啟蓋子,以神念驅動那瓶中的丹魂液向土黃色小劍落去。
“撲”的一聲響,丹魂液與黃色小劍合到了一起,只見那土黃色小劍在與丹魂液合到一起後,表面立時出現了一層瑩瑩的黃光,一股靈性從那小劍上散發出來。
宇文宙元看到這種情況,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他突然牙齒微一用力,將舌尖要破了一點,一口精血噴出,在身前凝聚成了一個雞蛋大小的血團。
然後血團在宇文宙元神唸的操縱下,將整個泛著瑩瑩黃光的小劍包裹起來。
只見那團精血一接觸液態的土黃色飛劍,立刻飛快的遁入了其中,消匿的無影無蹤。
做完此事好後,宇文宙元又抬手取出一盒銀粉狀輔助材料,伸指一點,那些銀粉馬上飛起,自動均勻的灑在了土黃色小劍胚之上,小劍頓時變得銀光閃閃起來。
接下來,又是一盒黑色粉末……
宇文宙元小心的按照煉製之法,將一樣樣的輔助材料全都加入了土黃色劍胚之中,然後再次喚出三十六根天罡火柱,讓飛劍都遁入其內,開始再次煉製起來。
這一次,宇文宙元一邊祭煉一邊向著飛劍中刻著防禦、進攻、飛行等陣法……
一天後,宇文宙元一臉疲憊地走出了煉器室,然後在練功室內盤坐著恢復起功力來。
三天後,宇文宙元完全恢復了修為,然後放出那厚德載物劍與其他三劍合到一起,開始練習起渾天四相劍陣來。
當渾天四相劍陣完全修煉熟練後,已經是又是三後之後了,宇文宙元計算了一下時間,距離那星河宮開戶還有四個月零三天了!
算了一下時間比較緊張,於是宇文宙元收了陣盤陣旗,毀去洞府,然後放出如意隨心輦以德奇狨拉著向星河宮方向飛去。
傍晚時分,宇文宙元正在車輦中盤坐著練功,突然被一陣鬥法所旨起的靈力波動所驚醒。
“前面有真人期修士鬥法!是過去看一下,還是繞過去?”一個念頭在宇文宙元的心頭正在盤旋時。
一個不合聽力的聲音傳來:“來人止步!我等正在處理私人恩怨,請道友另尋他路!”
“抱歉,在下馬上繞行!”宇文宙元聽到對方的話後道。
正在他要改變方向時,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