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仍然對宇文宙元露出了幾分敬意。宇文宙元聽了淡淡的一笑,也不強行再進行解釋。反而將目光望向了被破去幻陣後的大陣真面目。
霧氣消失後,露出的竟是一層淡淡的黃色光罩,罩住了方圓百餘丈的面積。
光罩渾厚而有些渾濁,雖然沒有像灰霧霾遮掩時的那麼嚴實之極,但仍然有些模糊不清的樣子。
並且除了這層光罩外,其內似乎還另有數層的樣子,在光罩中心處則隱隱有一塊數丈高的六菱石臺,上面彷彿有些古老的花紋和古文,具體是什麼,幾人就無法看清楚了。
因為神識一碰觸光罩,則被完全反彈了回來,根本無法滲透分毫。
更古怪的是,無數細長的七色光帶在各光罩之間中飄忽不定的穿梭遊蕩著,彷彿活的一樣,顯得異常詭異。
其他幾人這時也看到了這一切,不禁嘖嘖稱奇起來。
宇文宙元卻臉色陰沉了一下,眼中不經意的閃過一絲疑惑,他雖然對古陣法的設定瞭解的不多,但是因為天書中的陣法篇只要他現在修為能夠看到的他都簡略地讀了一遍。
眼前這陣法的模樣氣息,似乎並不像是哪種上古法陣,反倒有幾分邪氣的樣子。
想到這裡,宇文宙元一偏頭瞅了不遠處的玉秋歌一眼,只見她好奇的打量著大陣,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麼異樣的神情。
宇文宙元,心裡一寬,有些自嘲的認為自己判斷錯了。
“好了!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宇文兄弟等人都是遠道而來的,還是多休息一下,明日再開始正式破陣吧!看此陣的樣子,可不是一時半刻能破掉的!”黃陽這時非常體諒的對宇文宙元等人說道。
聽了這話,宇文宙元也覺的一連趕了這麼長時間的路,的確有些疲憊的感覺,就沒有出聲反對。
倒是那位玉秋歌仙子見到大陣地真面目,頗有些躍躍欲試意思,只是見黃陽如此說了,就不好再說什麼。
眾人就御劍回到了石屋處,因為屋子不太夠,宇文宙元幾人就隨意的拘起一些泥土再建了幾座土屋,然後用石化之術點化成了石屋後,幾人就正式搬了進去。
第二天宇文宙元和玉秋歌到了那光罩附近,開始了各種推算和屬性地測試了。
整個破陣過程非常的緩慢,特別是一開始的時候、兩人都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經常碰到一些無法破解的難點,而數個時辰沒有一絲進展。
但不管怎麼說,法陣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有了足夠多的時間去揣摩研究,即使再詭異的陣法,也會被人漸漸破解的。
在宇文宙元和玉秋歌的通力合作下,這所謂地上古法陣也不例外,此陣法的底細,還是被二人一點點的摸清楚了。
在此過程中,宇文宙元對這位玉姓女修也大為的改觀了,此女雖然有些倨傲,但還真的有幾分本事。
玉秋歌不但對各種流傳在外的大小陣法瞭如指掌,而且推算起來陣法的佈局來,更心無漏算、細膩無比,這讓宇文宙元頗為的欽佩!
宇文宙元和這位玉秋歌仙子經過一番默契後,竟形成了由這位女修士來推算尋找法陣的弱點所在,然後再由宇文宙元設法破除去地合作。
如此一來,不但破陣的進度大幅度的增進,而且兩人互相學到了許多欠缺的東西,都不禁大為的滿意。
至於喬革新等幾人一時插不上手,則老實的在石屋內打坐煉氣,靜等二人破掉大陣。
半個月後,宇文宙元和玉秋歌將其他人都叫到了坡前,因為經過這些日子的忙綠,大陣終於破解的差不多了,已到了最後的一道禁制。
只要破除此禁制,那根奇怪的六菱石臺就徹底的暴露在了眾人的眼前。
這時的光罩和宇文宙元當初見到的已經大不一樣了。
不但面積縮小了一小半,光罩顏色也不是原先的昏黃色,而變成了深藍的冰之色,人稍微走進一些,都能感受到一股迎面而來的奇寒氣息。
更讓人詫異的是,在光罩壁中的那些七彩光帶,此時化成了無數的背生雙翼的壁虎,在罩壁上到處攀遊不止,不停的噴吐著冰珠。
“這是什麼妖物?”喬革新見到此景,不禁驚訝的問道。
其他幾人也是一臉的詫異神情。
“冰系妖靈翼惡壁虎,非常的罕見,只有極特殊的地方才可能形成此物,壽命極短,往往存活數個時辰就會自行消散了。但它們天生能噴出的冰珠,其厲害可以將真元期修士凍成冰雕,且最喜歡吞噬凡人的魂魄和修仙之人的元神,應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