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制符籙,分外的引人注目,不用說就是封印有癆病秀士元嬰的那隻了。
癆病秀士這老傢伙,不知死活,害自己解除了壓制修為的禁制,對日後自己在東洲神域的行動造成了很大的麻煩,現在是該好好地收拾一下這個老傢伙了,不過宇文宙元這麼做,可不是單純的為了將他折磨,出氣什麼的太小兒科。
宇文宙元的目的是想要得到虯龍族這邊,兵力是這麼分佈,從而找到空隙之處,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宇文宙元當然不想與海妖族硬磕,不過這些情報,逃跑也是同樣有用的。
當然,癆病秀士為何會對自己的兩個徒兒志在必得,宇文宙元是同樣很好奇的,而想要將這一切弄清楚,都需要藉助搜魂之術。
理清了自己的思路,宇文宙元屈指微彈,那盒蓋頓時“啪”的一聲開啟,一個五顏六色的光球顯現出來,癆病秀士的元嬰就被困在這裡面。
宇文宙元袖袍一拂,光球也同樣破碎掉了。
勞病秀士的元嬰高不過寸許,此時更是顯得有氣無力,儘管滿臉怨毒之色,但那表情還是暴露了他的彷徨與無助。
昔日是跺跺腳讓東洲神域都震顫的大人物有如何,如今還不是落在了宇文宙元的手中。
“小子,你意yù如何?”癆病秀士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地道。
“你說呢?”宇文宙元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之色,但這份鎮定從容反而讓對方感覺不好琢磨。
癆病秀士終於崩潰掉了,面子算什麼,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他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如今落入敵手,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脆弱,與那些低階修仙者,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同。
不,還是有迥異的,他更怕死。故而癆病秀士在崩潰以後,就完全不要臉了,只要能夠活下去,他什麼都願意做。
“這位小友,求求你放過我,只要你饒我一條小命,我願意終身為奴,憑主人驅策,絕不敢反抗分毫的。”癆病秀士道。
“是麼?”宇文宙元依舊不為所動。
為奴?就算是簽下了主僕血契又如何,以這老傢伙數萬年的生命,對方未必沒有機會解除。養虎為患這樣的事情,宇文宙元才不會做。
宇文宙元將右手抬起,一根指頭已經撫摸上對方的頭頂,眼瞅著,就要施展搜魂之術,癆病秀士的臉上滿是恐懼,如今他已到了命懸一線的境地。
癆病秀士忙道:“我願意交出一魂一魄,這個條件總是夠了,還有道友不想平安離開這個海域麼,如今我們虯龍族,已經精銳盡出,你如果像沒頭蒼蠅一般的亂闖,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與本族的大軍狹路相逢,道友若是孤身一人,想要脫身,自然輕而易舉,不過帶著這群低階修仙者……”
宇文宙元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哦,依你這麼說,那想必是有主意的。”
“不錯,老夫雖然落敗了,但修為畢竟不低,在族中也算長老一級,對這次進攻的佈局,自然是心知肚明地,如果有我相助,道友想要從虯龍族大軍的圍剿中逃出,那根本就是輕而易舉。”
宇文宙元聽了,臉上露出幾分沉吟之色:“你不騙我?”
“老夫都落到了這般境地,再哄騙你,那不是自尋死路,想要魂飛魄散麼?”癆病秀士嘆了一口氣,他何曾想過,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會落到這樣淒涼悲慘的結局。
“好,我信你。”經過一炷香時間的考慮,宇文宙元的躊躇,終於被堅定取代了,緩緩的聲音傳入耳朵。
“道友這樣做,絕對是明智之舉,老夫雖然敗於你手,但好歹也是真我期,以後必將協助主人修行。”見宇文宙元同意,癆病秀士不由得大喜,不管如何小命總算是保住了,這傢伙的臉皮,也是厚重以極,立刻恬不知恥的換了稱呼,彷彿自己真是一忠心耿耿的奴僕。
“廢話少說,先交出一魂一魄。”宇文宙元冷冷的聲音道。
聽到宇文宙元的話,癆病秀士卻像是當頭給他澆了一撥涼水似的,這可惡的小傢伙,好毒,心中恨極,當然表面上,卻絲毫不敢流露,依舊一臉的陪笑之色,小不忍則亂大謀,這麼淺顯的道理他又豈會不懂。
“主人,真的要麼,要不,屬下發個血誓如何,老奴絕不敢背叛你的。”癆病秀士道。
“廢話少說。”宇文宙元將那好久沒有用過的黑色魂珠丟了過來,他哪有那麼容易被矇混過關:“將一魂一魄放到上面,否則……”
“呵呵,能夠服侍少主,乃是老奴八輩子修來的仙福,怎麼可能反悔呢,主人等著。”癆病秀士乾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