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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人。”韋玉仁恭敬的說道,抬起頭的時候,宇文宙元已經消失了,眼中有激動、恭敬、崇拜。
“你們帶給我的恥辱,待我修為大進之時,一定會讓你們償還的。”韋玉仁眼中滿是狠毒之色的說道,這是對鱗角族的仇恨。
修為低微受到排擠和冷眼,韋玉仁一直默默忍受著,修為不如對方,這是天資的問題,從此後他傾心研究人的心理,還有各種詭計,不管是什麼樣的戰鬥,謀為上策。
宇文宙元走的時候,本來還想跟韋玉仁打一聲招呼,不過一想到血紅色長袍面具人的狂放姿態,肯定不會給人打招呼的,於是他瀟灑的離開。
今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宇文宙元並沒有走,而是以意動隱身訣藏身在了那處山谷之外。
兩個時辰後,“咦?正主來了。”宇文宙元目光中閃出一抹銀色光芒,同時全身氣息內斂,他將韋玉仁的一身氣息也一併隱藏了起來,體內的血液都好似不流動了一般,成了固體狀態。
宇文宙元知道既然是修煉魂血族功法的,那麼必定對血氣極為敏感,他們不能讓這個計劃被對方發現了。
果然,一道血紅色長袍面具人,破空而來,速度極快,他先是在山谷周圍檢視了一番,然後才飛了進去,這充分可以看出來對方的謹慎。
此時,房間內的韋玉仁正仔細的研究著這個計劃的各種細節問題,現在已經計劃的差不多了,最多半個時辰計劃就可以進行了。
突兀間,他覺察到有些不對勁,因為有淡淡的影子投在了桌子上,韋玉仁扭頭一看,只見,一道血紅色長袍之人出現在了他面前。
“大人。”韋玉仁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心中有些疑惑,主人怎麼有回來了?
“什麼時候開始行動?”這名血紅色長袍面具人問道。
“子時準時行動,大人,我將計劃基本上列出來了,您需要看一下嗎?”。韋玉仁恭敬地問道,心道:原來主人回來是問行動時間的,嚇了我一跳。
“我已經知道了,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的,到時候,整個潛入泰皇山修真界的鱗角族都是你的。”血紅色長袍面具人知道,他所說的知道了的意思是,剛才目光一掃已經全部看完了,而韋玉仁誤認為是剛才自己的主人聽了他的話。
“謝謝大人。”韋玉仁再次感激的說道,有了大人那一句話,他心中感動萬分,擁有整個潛入泰皇山修真界的鱗角族,這是他做夢都想要的東西,只是修為不如人,現在主人要提升他的修為,並且許諾整個潛入泰皇山修真界的鱗角族都是他的,心中別提有多激動了。
當韋玉仁回過神來的時候,血紅色長袍面具人已經消失了,他鬆了一口氣,眼中有些羨慕,大人就是大人,來無影去無蹤。
外面一小型防禦陣內宇文宙元看到血紅色長袍面具人飛走後,並沒有動,而是多呆了一會兒,大約二十幾個呼吸的時間,血紅色人影突兀間又出現在了山谷周圍,他目中閃動著血紅色光芒,見到確實沒有異樣後才放心的飛離而去。
過了好久,判定血紅色長袍面具人,完全走了之後,宇文宙元才恢復了正常。
宇文宙元看了看天色,然後飛身離去,現在他們要判斷是對方離開山谷的位置,要不然出手遲了,被血紅色長袍面具男子抓住了夜幽寒,那麼夜幽寒也就危險了。
沒有用小半柱香的時間,宇文宙元來到了鱗角族人所設的透明光幕的邊緣。
這一處邊緣的地勢較高,外面有一座山林,此時宇文宙元就站在這座山林的最頂上,檢視著鱗角族邊緣的一切動靜,以宇文宙元的眼力,鱗角族邊緣四分之一的範圍都能看見,如果有什麼動靜,他們可以及時的趕到。
宇文宙元靜靜的等待著,半個時辰的時間後,鱗角族內部,同心圓從內到外,第七層,一個木屋內,一名很穿白色鱗角族勇士服的男子,雙眼中閃出一道血紅色光芒,剛才他已經接收到一股資訊,將自己身體內部壓制的氣息全部放開,也就是說他已經成了一枚棄子,只是他沒有半點的傷感之色,雙目中反而透露出了狂熱,就好像是一名忠實的信徒一般。
他相信自己所跟隨的主子,他相信自己會活過來的,大人無所不能的。
信念、信仰是極為可怕的東西,人一旦對某種東西產生了偏執,就會產生一種狂熱的崇拜,那種心中的偏執就是他們精神的支撐。
他雙目中兩道燦爛的血紅色光芒迸出,與此同時,周身血霧繚繞,一股血腥、狂暴、兇殘的氣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