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也抵擋不住,何況區區一名修仙者。
十幾拳打出,可憐此人早已筋斷骨折,雖然沒有與殞落,但這肉身已算是徹底報廢掉了。
隨後宇文宙元一個旋轉飛踢的動作,“嘭”的一腳踢出,如同箭矢被強弓硬弩發射,此人以肉眼難見的速度向後飛出。
那人身體飛出後,很快就撞入千餘丈遠的一座山峰裡,那大洞深不見底,此人抬起頭顱,翻著死魚樣的眼珠,口中鮮血接連噴出,眼看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而宇文宙元還不罷手,右手抬起,四周的天地元氣開始凝聚,一根冰柱出現在了視線裡。
“去!”宇文宙元一聲大喝,做了一個揚手投擲的動作,噼裡啪啦的聲音傳入耳朵,那冰柱因為飛行的速度太快了,居然與空氣摩擦著火。
看上去豔麗無比,帶著長長的尾焰劃破天際,向著那深坑扎去。
“不……”尖銳而恐懼的聲音傳入耳朵,那錦衣少年的肉身雖然殞落,但白光一閃,元嬰已然浮現在半空,原本他滿臉怨毒,正想著脫身以後怎樣像宇文宙元報復,就看見那帶火的冰柱向著這邊飛掠過來了。
裡面蘊含的靈力連他也感覺刺目,飛行的速度更是快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附近的空間,甚至都有一點扭曲,這種情況下,根本就沒有辦法施展瞬移。
畏懼從他那元嬰的眼睛中閃現,但害怕解決不了問題,他只能咬著牙齒雙手一握,同時小口中一面指甲蓋大小的盾牌噴出,變化出一層光幕,將其包裹……
下一刻,那帶火的冰柱已轟然殺到了。
“轟”的一聲巨響傳來,那聲音彷彿天地都崩塌了一樣,冰柱長丈許,可在巨大的山峰面前依舊不值一提,然而法術的威力,並不是用體積衡量地。
烈炎漫天,寒冰所化的白霧一圈圈出現,整個山峰居然被轟塌掉了……不,並沒有塌掉,而是在山腹上,出現了一直徑百餘丈的大洞,整個山腰完全被貫穿,碎石紛落如雨,大火點燃了草木,整個山峰被烈炎所包裹,看上去簡直似幽冥火域般。
至於那錦袍少年,雖然拼命防禦,依舊難逃泯滅一途,肉身與元嬰全都在烈火中化為灰燼了。
宇文宙元轉過頭顱,剩下的兩名修士嚇得發抖,反應卻是截然不同。
那宮裝女子跪倒在地,連連磕頭不已,宇文宙元境界如何,她不感興趣,反正在對方面前,自己彷彿螻蟻,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至於那老婦,臉上厲色則一閃而過,從懷中掏出一張金光閃閃的符籙,往身上一拍,隨後就化為一道驚虹,往遠處遁逃而走。
“逃,你能逃到哪裡?”宇文宙元臉上露出一絲不屑之意,隨後右手抬起,銀光追風劍化為一道銀色飛龍,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對方追去了。
僅僅幾息,就後發先至,距離對方僅剩下丈許。
老婦大懼,在腰間一扯,一靈獸袋被她祭出,從裡面飛出幾條帶翅的火蛇,口噴魔火,惡狠狠的向著銀色飛龍咬去。
那老婦無意克敵,只希望能夠稍稍拖上幾息,可這個想法也不過是奢望而已。
龍乃是獸中皇者,豈是幾條小小草蛇能夠侵犯其威嚴的,一掠而過,連絲毫理睬之意也無,可那幾條魔蛇,卻全都化為了齏粉。
隨後銀色飛龍往老婦身上一撲,對方臉上已是驚駭欲絕之色,整個人隨後風化成沙,也殞落掉了。
宮裝女子見了此幕,連最後一絲反抗或者逃走的念頭也丟掉了。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妾身願為奴為婢,終生伺候你。”那宮裝女子道。
“為奴為婢,哼,不用了,我宇文宙元乃是苦修者,要你跟在身邊做什麼,何況你以為,自己配麼?”宇文宙元嘴角邊露出不屑之色,指掌間,已有青芒浮現而出。
“是,是,妾身該死,但前輩只要將我放過,我願將蛟瘟尊者的寶庫供出,這老怪物乃是真我期,數萬年間收羅的奇珍異寶不計其數,絕對會讓前輩大感滿意的。”此女見宇文宙元心硬如鐵,絲毫憐香惜玉之意也無,不由得嚇得哇哇大哭,一邊雨帶桃花的供述。
“蛟瘟尊者的寶庫,哼,你當我宇文宙元不會自己找麼?”宇文宙元冷冷的說,但到底沒有馬上下殺手。
“前輩有所不知,那老怪物的寶庫並不在這裡,蛟瘟生性多疑,便連我們這些弟子也信不過,他蒐羅的諸般寶物,是藏在一秘密地點的。”那宮裝女子連忙討好的解釋說。
“哦,那你又是從何曉得?”宇文宙元以手撫額,終於大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