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想要完全恢復,恐怕還需要一天的時間。
時至中午,炎陽高照,溫暖和光明灑向了大地,怒州城沿海區域,一座青色的佛塔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的淡淡的光芒,讓整個佛塔看起來更為聖潔。
這座佛塔是偽佛宗的在西涼聖域東部的總部的標緻性建築,此時這座寺廟內,信徒們絡繹不絕,彷彿他們所信仰的佛祖可以治療百病、可以帶走煩惱與憂慮,好似無所不能一般。
陣陣誦經之聲盪漾,大雄寶殿正中那具佛祖的雕像看起來彷彿是活了一般,帶著些許生命的動律。
這座建築最頂上的一個大堂內,一名青年和尚坐在一個白色蒲團上,他身穿黑色寬鬆僧袍,脖子上掛著一串念珠,左手單手合什,右手捏握著一副念珠,他的雙目中銀白色光芒流動,給人一種慈悲救世的感覺。
這時,一陣腳步聲響起,一名同樣穿著的和尚走了進來,和坐蒲團上和尚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僧袍的顏色要稍微淺一點。
“大長老……”這名青年和尚恭敬的叫了一聲。
坐在蒲團上的和尚,微微抬眼,臉上沒有出現任何的表情道:“有什麼事?”
那和尚雖然看起來極為年輕,但是聲音卻顯得滄桑無比,彷彿是活了上千年一般,看透了人間風月,世事滄桑。
“大長老,我們查出來了殺死巡海長老他們一行人的兇手。”這名青年和尚恭敬地說道,聲音中有幾分喜意。
“哦?”大長老眼中閃出了兩道銀白色光芒,這兩道銀白色光芒給人一種祥和安寧的感覺,如果有人看到的話,一定不捨得放棄和這名大長老對視,因為他的目光中彷彿包容了一切。
“大長老,這是兇手的樣子。”這名青年恭敬的說道,同時,一股銀白色光芒從他手中迸出,這一束光芒凝聚出了一道人影,這道人影赫然就是宇文宙元的樣子。
“看穿著應該是中央聖域的人?”大長老眼中露出了一抹凝重,“難道中央聖域的修士進入我們西涼聖域了?”
頓了頓,大長老將目光投向了這名青年和尚道:“這名中央聖域修士的資料調查出來了沒有?”
“調查出來了。”這名青年和尚說道,正了正神色,接著道:“宇文宙元,男,中央聖域泰皇山正玄峰仁心宗長老,仁心宗主韓世成關門弟子……”
這名青年和尚將宇文宙元的所有資料好像是背誦一般全部說了出來,當然他說的都是基本資料,一些涉及到隱秘的東西他根本就不知道,修士不是普通人,他們行蹤詭秘,神出鬼沒,根本很難調查到他們的行蹤。
“他們既然現在還沒有走,這麼說來,他們應該是有事情要辦了,繼續監視夜幽然的居處,先不要輕舉妄動,有什麼事情,立即向本座報告。”大長老說道。
“是。”這名青年和尚恭敬的說道,然後離開了。
“中央聖域的修士,只有兩個人而已,即便與夜家在一起,也翻不起多大浪花來,如今最重要的還和真魂教之間的戰鬥。”大長老淡淡的說道,然後取過一本佛經低頭翻閱起來,頓時間,他身上籠罩了一層淡淡的金色佛光。
夜幕時分,怒州城不遠處一座建築,一名青年癱坐在床榻上,一邊吃著手裡的靈果一邊思考著什麼。
突然間,他眼中迸出了兩道寒光,將手中的靈果一把捏得稀巴爛。
“宇文宙元,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這名青年地吼道,眼中滿是恨意。
這名男子就是被宇文宙元強大的氣勢壓迫的跪在地上,粉碎了膝蓋骨的那名青年。
“馬長春,給我滾過來。”這名青年大吼一聲道。
下一刻,一道身影出現在了這名年輕身前,這是一名有著火紅色長髮的中年人,他留著濃密的鬍鬚,臉上帶一絲恭敬之色。
“一德少爺,您有什麼事?”馬長春問道。
“我什麼時候才能夠站起來?”一德向馬長春質問道。
“快了。”馬長春道。
“我是問你具體時間。”一德很不耐煩的問道。
“一會兒再換一次藥,明天早上就能夠站立起來了。”馬長春恭敬地說道。
“好,明天早上,要是明天早上我不能夠站起來,那麼你的雙腿就別想要了。”一德臉色陰沉的說道。
“那邊有訊息傳來了嗎?”。一德淡淡的問道。
“剛剛傳來訊息,偽佛宗的人已經查出宇文宙元就是斬殺他們那些人的兇手了,不過偽佛宗的人並沒有行動,他們只是監視著西涼夜家夜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