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我也不奢望別的,金丹,我是不敢想的,不過如果不能築基,我就算是將來死的時候,都不會瞑目而亡。咱們為了走到今天,這期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如果僅僅為了可能有也可能沒有的一些小問題,就放棄這麼大的一個機會,我以後肯定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這麼說,張兄是打算接受大元老的邀請了?”月瓷道人問道。
張楠點了點頭。
月瓷道人說道:“張兄之所以下這麼大的決心,還不是想著能夠從玉坤老祖的陵寢中找到一枚築基丹?不過將希望寄託在玉坤老祖的陵寢上,是不是有點太虛無縹緲了?其實,張兄,想得到築基丹,方法不止這一個。咱們可以去青檬山呀?”
張楠失聲而笑,嘴角浮現出一絲譏諷來,說道:“月瓷道兄,青檬山是個什麼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像我們這樣的散修,到了那裡討個生活都很困難,想得到築基丹千難萬難。
投奔到當地的門派家族中,我們不是人家從小培養起來的,對我們不放心,最多隻能落個外門弟子的待遇,想得到築基丹,不知道要比內門弟子多立多少功勞,多冒多少次生命危險。
如果不肯託庇於當地的勢力,選擇單幹,繼續做個散修,在青檬山養活自己都不容易,更不要說攢夠能夠在拍賣行買到築基丹的晶石,況且,你就算是攢夠了晶石,也未必能夠等到拍賣行拍賣築基丹。青檬山十年八年不拍賣一次築基丹,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月瓷道人的神色黯然,對青檬山的情況,他又怎麼可能不瞭解,年輕的時候,他也曾到青檬山闖蕩了一段時間,結果碰的頭破血流,只能黯然神傷地回到天華山,守著自己的靈樹觀過日子。在青檬山的那段經歷一直是他心中的傷疤,從來不願意主動觸碰。
“月瓷道兄,說實話,咱們練氣期修仙者的壽元也就是百歲左右,你我的年紀都不小了,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我們不能夠在剩下的幾十年時間裡,尋找到築基丹,並且成功築基的話,那麼我們幾十年的辛苦就都成了過眼雲煙。
再闖青檬山,混到出人頭地,對我們來講,太不現實,我覺得還是找到玉坤老祖的陵寢,從裡面發掘出來築基丹,對我們來講,才更加現實一點。
月瓷道兄,咱們倆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彼此都知根知底,脾氣也算是相投。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願意跟你結為攻守同盟,一起和大元老闖蕩玉坤老祖的陵寢,共同應付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況。
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怎麼樣,咱們哥倆合作一把?”
張楠說到最後,向月瓷道人伸出了橄欖枝。
月瓷道人猶豫著看向了休息室,張楠也是成精的人,他說道:“難道月瓷道兄還想著和令師弟一起尋找玉坤老祖的陵寢嗎?不錯,我承認李文駿是個人物,但是他的修為境界太低了,才練氣期五層,這麼低修為境界,去闖金丹老祖的陵寢,你認為他有可能全身而退嗎?只怕到時候,月瓷道兄只顧得保護你的師弟,沒有時間尋寶了。”
第186章解封棍
第186章解封棍
就在月瓷道人和張楠商量聯手一起搜尋玉坤老祖的陵寢的時候,休息室內,陳勝對李文駿的治療也到了關鍵的時候。
得到了一枚四品的精品丹做為酬金,陳勝心滿意足之餘,隱隱生出受之有愧的感覺來,沒有比他更清楚正骨丹的意義的人了。
這個時候,陳勝展現出了他良好的職業道德,開始全力救治李文駿。他先用一枚三品的精品丹讓李文駿服下,給李文駿吊命,激發他的生命潛力,隨後,開始用獨門的金針術給李文駿施針。
這套金針術十分的消耗法力,在將金針刺入正確的穴道之後,需要用獨門的手法配合上法力,讓金針進行震、捻、轉、旋等多種運動。
整個施針過程持續了一個多時辰,陳勝的法力消耗了一半左右,等到施針結束的時候,他滿頭大汗,臉上難掩疲憊之色。
陳勝把金針一一拔了出來,又給李文駿號了號脈,喜道:“李道友,施針的效果非常的好,你的內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內傷只需要安心靜養十天半個月就可以痊癒了。如果你等不了這麼長時間的話,我還可以抽時間再給你扎一次針。”
李文駿之所以肯讓陳勝給他療傷,更多的是那陳勝做個掩飾,免得讓外人揣度到他懷揣綠光的秘密。陳勝這樣的醫者對人體的瞭解遠超其他人,還是少讓他接觸自己的身體為好。
於是,李文駿笑道:“麻煩神醫損耗如此之大地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