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駿笑道,“第一個問題,我聽邵力國講,最近幾個月時間,一直在散播高價收購元人草訊息的那夥人是你們,不知這件事是否是真的?”
古風琴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們最近一段時間確實在四處散播訊息,高價收購有關元人草的訊息。不過我們只是受人指使,這個元人草究竟是個什麼東東,有什麼作用,我是一無所知的。”
“指使你們的人是誰?”李文駿追問道。
“這個……”古風琴支支吾吾了起來,他看了他的同伴們幾眼,其中一個對他露出了警告的眼神。
李文駿把古風琴和他同伴之間的小動作盡收眼底,他沒等古風琴回答他的問題,目光便鎖定了警告古風琴的那個男修。
他臉上笑容盡去,漠然地注視著那個男修,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古兄的師兄陳一鵬,我不會記錯的,咱們在偍山是見過面的,古兄就是因為你給了他一枚築基丹,所以才對你感恩戴德,對你言聽計從。好吧,過去的事情,咱們不說了。現在就請你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散播訊息的?”
陳一鵬抿嘴不語。
古風琴連忙勸道:“文駿,讓我來勸勸大師兄,如何?”
李文駿點了點頭。
古風琴連忙跟陳一鵬說了一堆勸解的話,但是陳一鵬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死活都不願意把底透露給李文駿。
李文駿等了有一盞茶左右的時間,見陳一鵬油鹽不浸,臉色不復平和。他冷聲道:“念在你們和古兄之間的關係,我本來不想對你們用強,但是你們如此不識抬舉,莫不是以為我這個金丹老祖是吃乾飯的嗎?”
“文……”
古風琴一看事情要糟,還想再勸李文駿幾句,李文駿一抖手,打出來一張釘神符,把李文駿定在了那裡。
“古兄,你夾在中間難做人,還是休息一會兒吧。”李文駿的目光再次鎖定陳一鵬,他一探手,就朝著陳一鵬抓了過去。
“走。”陳一鵬暴喝一聲,他的身形如同鑽天猴一般,倏然從甲板上彈了起來,朝著鳥船外的海水撲了過去。
陳一鵬的其他幾個師兄弟也都動了起來,他們彼此之間很有默契,在陳一鵬動的同時,他們也都動了起來。每個人選擇的方向都不一樣,前後左右上下等各個方向都有人在逃。
“雕蟲小技。”李文駿冷哼一聲,他把蕩魔棍取了出來,微微一震,數道棍影從蕩魔棍中飛了出來,瞬間就追上了陳一鵬等人,重重地在他們的身上敲了一下。
陳一鵬等人捱了這一悶棍,只覺得後心一疼,喉嚨一甜,紛紛張口噴出一口血來,隨後如同一灘爛泥一般,先後從半空中摔落在了甲板上,再也動彈不得了。
李文駿一探手,就把陳一鵬抓在了手中,他的手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朝著陳一鵬的腦袋上抓去。
“文駿,手下留情,請你不要對我師兄他們用搜神術。”古風琴雖然無法動彈,但是話還是能說的。
李文駿略一躊躇,便把伸向陳一鵬腦袋的手換了一個位置,他的手按在了陳一鵬的丹田上,神識瞬間衝入陳一鵬的經脈中,他準備在陳一鵬的經脈、丹田等處設下禁制,讓陳一鵬無法調動丁點法力。
“咦?”神識一掃,李文駿募然瞪大了眼睛,他略有些驚訝地看了陳一鵬一眼,“你竟然不是人,難怪了。”
陳一鵬登時面如死灰。
李文駿沒有手下留情,他花了極短的時間就禁錮住了陳一鵬的經脈,然後又把陳一鵬的其他幾個同伴也都用同樣的方法禁錮起來,順帶著,他也用神識給這幾個人檢查了一下,發現他們和陳一鵬基本上都很類似,都不是人。
把所有人禁錮住後,李文駿一揮手,把釘在古風琴身上的釘神符收了起來,然後指了指陳一鵬,說道:“古兄,你這是認得什麼師兄弟呀?你知道你這位大師兄是個什麼東西嗎?”
“我大師兄怎麼了?”古風琴連忙問道。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他不是人,嚴格來講,他身上應該是隻有一半人的血統,另外一半那是妖的血統,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他的父母當中必有一方乃是大鵬鳥一類的妖禽。你的這幾位師兄弟的情況也都一樣,都是半人半妖的存在,只有他是個例外,他身上乾脆一點人的血統都沒有,他乃是一個徹頭徹底的狐妖。”李文駿指著一個男修說道。
“這,這……這不可能。”古風琴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和這些師兄弟朝夕相處二十餘年,這麼長的時光,他們給了他很多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