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寰飛到了李文駿跟前,小聲說道:“文駿,這是我們杜家當代族長,杜玉宇,跟我一樣,也是築基期四層的修為。剛才那幾位,分別是我的二族叔、八族叔和十四叔族叔。這次,你把他們這一派系得罪慘了,你要是不想再去我們杜家,我去幫你回絕了族長。”
李文駿問道:“為什麼不去?我說了要叨擾一下杜兄,難道杜兄是怕我不付房錢嗎?”
杜玉寰頗有些感動,他知道李文駿堅持要到杜家,不是為了省什麼房錢,而是為了全他們倆之間的情誼。“好,文駿,你要是到我們杜家小住,我拼盡全力。也要護的你的周全。”
李文駿笑了笑,便徑自落在地上。然後朝著族長拱了拱手,說道:“真是不好意思。驚擾到貴族長了。”
杜玉宇笑道:“道友不必客氣,我們杜家敞開大門,歡迎四方來客,尤其是道友你這樣驚採絕豔之士,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我們杜家的座上賓。道友,請。”
於是,李文駿在杜玉寰和杜玉宇這一對族兄弟的陪同下,進了杜家大院。
杜家大院與其說是一個宅院。倒不如說是一座城中之城,佔地面積超過了六萬畝,這裡有茶樓、酒館、雜貨店,也有煉器店,煉丹鋪,還有藥田,甚至還專門修建了一個花團錦簇的公園。而且這裡的天地靈氣的濃度明顯又比伯賢城高出了一層。
每一個在杜家稍微有點地位的人,都在這裡有個獨立的院子,像族長這樣杜家的頂尖人物。自然是住在位置最好的院落中,杜家佔據的那口靈泉就在族長的院子中。
一進族長的院子,一股富含靈蘊之氣的靈氣就撲面而來,沛沛然。浩浩然,讓人非常的舒服。李文駿深吸了一口氣,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李文駿的小動作自然沒有逃過杜玉宇的眼睛。他笑道:“道友如果喜歡這裡的環境,可以在我家常住。我家客房可是虛位以待很久了。”
杜玉宇說的是我家而不是杜家。這裡面細小的差別,杜玉寰怎麼可能聽不出來。他的心頓時懸了起來,唯恐李文駿答應下來。
李文駿笑了笑,說道:“杜族長,多謝你的盛情。只是我和杜大哥多年未見,很想和他好好聊聊,就不叨擾你了。”
杜玉寰唯恐族長再說出什麼話來,連忙說道:“族長,請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款待文駿,不會讓文駿說咱們杜家不好的。”
在“杜家”兩個字上,杜玉寰咬的很重。
杜玉宇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陰靄,但是旋即他又故作灑然,笑道:“文駿兄遠來是客,只要你覺得高興,住在那裡,都好。呵呵,請。”
說話間,到了杜族長家的宴廳門前,只見這裡有不少人正在等候,為首者是一少婦和一名頗有威儀的中年人。
見杜玉宇回來了,少婦和中年人都連忙迎了上來。少婦一張口,聲音軟糯,悅耳動人。“夫君,你回來了。”
杜玉宇呵呵一笑,說道:“回來了。少君,瞧瞧,我把誰帶回來了?來來,我給各位介紹一下,文駿兄,這是我的道侶,齊少君,最近剛剛突破到築基期一層,旁邊這位是鄭靜堂,築基期七層巔峰的修為,他是少君的孃舅,他也是我們杜家外姓長老中修為最高的一個。少君,鄭長老,這位是文駿兄。”
齊少君福身一禮,說道:“見過文駿兄。”
鄭靜堂則是隨意地拱了拱手,說道:“見過文道友。”
李文駿笑道:“在下姓李,李文駿。”
杜玉宇呵呵一笑,說道:“文駿兄,請吧,筵席已經準備好了,今天咱們可要好好地喝上一杯。”
進了宴廳,杜玉宇拉著李文駿坐在了他的旁邊,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他便開始打探李文駿的底細,言語中,幾次三番流露出拉攏之意,想讓李文駿加入杜家,成為杜家的外姓長老。
先不說李文駿根本就沒有在青檬山修仙界久留的意思,單單剛才和十四長老打了一架,見識到了杜家的修煉水平後,李文駿對杜家失望至極。別說杜玉宇只是空口白話地拉攏他,就算是把一座金山銀山堆在他面前,他也不會答應的。
李文駿懶得跟杜玉宇敷衍,在杜玉宇第三次流露出招攬他的意思後,便明確地說道:“不好意思,杜族長,我只是來拜訪杜大哥的,跟他敘敘舊後,我就要離開了。其他的事情,我不感興趣。”
杜玉宇的臉色陰沉了一下,鄭靜堂的眉頭也隨之皺了一下。
齊少君一看氣氛變得有些沉悶,便長袖善舞地道:“夫君,今天咱們是給李道友接風洗塵,其他事情,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