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看你年輕輕輕的,見識不高,可不要錯把黃金當糞土,把元人草當成了其他人,塞到你的儲物袋中。”
無論是李文駿還是詹孔雀都是暗中叫糟,李文駿可是人類修仙者,他的儲物袋中裝著的都是人族才會用的東西,朱躍龍一檢視,就會露餡。
“朱躍龍,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是懷疑我的小廝會夾帶私藏,把元人草據為己有嗎?你這不是在懷疑他,而是在懷疑我。不,不僅僅是懷疑,還是侮辱,是公開羞辱我。朱躍龍,我告訴你,今天,你要麼就殺了我,要麼你就給我等著,等咱們回到桃水界,我一定要到長老會和丹師協會告你去。”
詹孔雀急中生智,使勁地把朱躍龍的注意力往自己的身上拉。
朱躍龍果然中計,這個時候,他還真不敢把詹孔雀怎麼樣。先不說他還指望著詹孔雀給他療傷,單單這隻遠征軍,他的掌控還不到百分之百,整天療傷的孔江龍和牛大金,都會遠征軍保持著相當程度的掌控,他殺得了詹孔雀,卻難以殺死孔江龍和牛大金,將來等回到桃水界,他承擔不起殺死詹孔雀的責任。
“詹大師,別生氣,我就是看你的這個小廝可愛,才跟他開個玩笑。你別生氣,我收回我剛才的話。小五子,對吧?對不起了。”朱躍龍退讓道。
詹孔雀哼了一聲,把手伸向了朱躍龍,說道:“把元人草給我。”
朱躍龍悻悻地把元人草還給了詹孔雀。
詹孔雀轉身就帶著李文駿他們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
“詹大師,你的護衛少了這麼多,要不要我再給你增派幾個保護你呀?”朱躍龍殷勤地喊道。
“不用你朱統領操心了。”詹孔雀頭也不回地帶著李文駿他們走了。
“不識抬舉。”看著詹孔雀的背影,朱躍龍臉色陰沉,他一招手,把一個心腹叫了過來,吩咐道:“去,你給我盯著,看看詹孔雀什麼時候用元人草把療傷丹煉製出來。奶奶的,說什麼,我也得搶在孔江龍他們的前面,把療傷丹搶下來服用。”
李文駿跟著詹孔雀回到了他的院子中,他讓詹孔雀把院子的護法陣開啟,然後把陰氣瓶中的酈晟媛放了出來。
就這一會兒的工夫,酈晟媛就變了樣子,她萎頓在地上,精神不振,裸|露在外的肌膚隱隱有水漬泛出,就像是化膿了一般,看起來,十分的可怖。
李文駿連忙讓詹孔雀給他安排了一個房間,然後抱著酈晟媛進了房間,握住了酈晟媛的手,直接用生命綠光給她療傷。
足足過了半柱香時間,酈晟媛才恢復如初,她心有餘悸地趴在李文駿的懷中,一想到在陰氣瓶的那段時間,她的嬌軀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李文駿心疼不已,說道:“媛媛,要不,我們再另想他法?”
酈晟媛搖了搖頭,說道:“不,駿郎,就用這個法子吧。我感覺我已經全部好了,你修煉出來的這種特殊的法力果然有用。嗯,我只有一個要求,你一定要快。”
李文駿點了點頭,他讓酈晟媛躺在他的身邊休息,然後讓康元帥跟真正的小五子把他的儲物袋要了過來,揣到了自己的懷中。
李文駿又陪著酈晟媛略微休息了一會兒,然後才把酈晟媛重新吸到了陰氣瓶中,他匆匆地從房間中出來。
詹孔雀就守在外面,一見李文駿出來,他就給了李文駿一個手令,說道:“主人,你趕快帶著這個手令走吧。我已經在手令上說了,派你到外面的人類世界尋找所需的藥草,讓你便宜行事。”
李文駿把手令收好,然後對詹孔雀說道:“你在這裡,要伺機而動,做好我的內應,將來,桃水界的這支遠征軍,我和媛媛可能會來消滅掉,你要有心理準備。”
詹孔雀點了點頭,心中卻多少有些悲涼,他想為桃水界的同胞們做點事情,但是血契讓他只能聽從李文駿的命令。
李文駿匆匆地離開了詹孔雀的院子,當他快要離開絕命崖的時候,朱躍龍再次帶著人堵住了他的路,朱躍龍趁著詹孔雀不再的工夫,再次要求檢查李文駿的儲物袋,他生怕詹孔雀派李文駿外出公幹,是為了把多餘的元人草藏起來或者便賣掉。
李文駿早有準備,把儲物袋交給了朱躍龍。
朱躍龍把儲物袋翻了一個底兒朝天,別說元人草了,就連元人草的影子都沒有看到。於是,他便悻悻地把李文駿放走了。他可不敢耽誤李文駿給詹孔雀買藥草,萬一煉製療傷丹的時候,缺了那味藥草,最好買賬的還不是他自己嗎?
至於陰氣瓶,李文駿早就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