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宗門爭霸,少不了血腥,但總還是要講一個‘理’字的,若是不能讓南域諸大門派信服,又如何擔得起南域佛門之首啊?”
雲晨聞言,卻是搖頭道:“關於這點,我倒是支援琪兒的說法,宗門對立,若是實力足夠,自然能夠震服其他門派,而那些所謂的南域正道門派,不過是一些趨炎附勢之輩,若是千佛寺不能在武力上勝過大明王寺,那些門派估計立刻就會倒向大明王寺了。”
白衣男子無奈一嘆,道:“哎,世間之人皆是如此,趨利弊害,若是對自己沒有利益的事,又豈會去做啊!況且執掌南域那些大門派的老不死們,都活了上百歲了,個個都活的成精了,他們豈會看著自己的門派去趟這趟渾水。依我看,此次佛門之爭,還是在大明王寺和千佛寺之間,一旦塵埃落定,那些大門派自會臣服!”
雲晨點點頭,道:“是啊!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正在此時,大雄殿外忽然響起了莊嚴的鐘聲,鐘聲悠遠、浩然,響徹整座普華山,在一十三聲鐘聲響罷之後。大雄殿內忽然走出了三名老僧,老僧個個鬚髮皆白、身披袈裟、手捏佛珠、手持禪杖、面容慈祥。
忽然,站在中間的老僧單手行禮,口誦佛號道:“阿彌陀佛!老衲是千佛寺的長老玄難,旁邊的是我的師弟玄音和玄心,諸位朋友能大駕光臨千佛寺,實乃本寺之榮,老衲替本寺主持歡迎各位到來。”
此時,站在雲晨旁邊的姜夢琪道:“雲大哥,這三個老頭是什麼人啊?看起來很強啊!”
不等雲晨開口,白衣男子便笑道:“姑娘,這三個老人便是千佛寺聲名赫赫的玄字三老!據說這三個老人是如今千佛寺輩分最高的人了,合心修佛多年,已經讓三人心意相通,超脫生死,據說,這三個老人如今都有兩百多歲了。”
谷彤聞言,心中一動,隨後道:“那這三位前輩是佛尊嗎?”
白衣男子卻是搖頭道:“這我就不得而知了,因為神州之人只聞三老之名,卻是從未見過三老出手,因此這三老有何神通?修為如何?沒有人知道!只不過,佛門之人若是能修到三老這般境界,恐怕不是佛尊的可能性也幾乎為零了。”
聽到這裡,谷彤面露激動之色,隨後低聲對雲晨道:“雲大哥,你聽到了,那三位前輩若是佛尊,我們便可去……”
此時,雲晨忽然擺手道:“好了,彤兒,你的心思我明白,可是如今大會初開,我們還是靜等吧!”
聽到雲晨之言,谷彤一臉失落,隨後便不再多言。
姜夢琪見狀,心道:“谷姐姐愛雲大哥勝過自己,愛之深,我不能比啊!從來到普華山到現在,谷姐姐心心念唸的只有雲大哥的傷勢,我卻是悠然自得,還有心看熱鬧,我……哎!”
正在此時,只聞大雄殿外一陣騷動,坐在右手上座的不動明王忽然起身來到了大殿廣場中央,隨後揚聲道:“玄字三老之名,如雷貫耳,但本座有一事不明,還請三老解惑!”
玄難聞言,沉聲道:“明王何事不明,請講!”
不動明王繼續道:“眾所周知,這千佛寺如今的方丈,乃是無明大師!今日南域眾門派齊聚普華山,為何無明大師卻是避而不見,難道是故意躲避我們嗎?”
玄難口誦佛號,道:“阿彌陀佛!明王言重了,掌門師侄如今正在閉關,所以老朽三人才不自量力,來此替師侄盡地主之誼,招待諸位貴客!”
聽到這裡,不動明王疑惑道:“閉關了?沒想到啊,無明大師早不閉關、晚不閉關,偏偏我們來拜山時,他就閉關了!這……”
不等不動明王說完,玄難旁邊的玄音便站了出來,只見玄音臉色一沉,面帶怒色,道:“明王此話是何意?難道是說我千佛寺的掌門方丈故意避而不見嗎?”
不動明王嘴角微翹,冷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本座可沒那麼說過!”
玄音聞言,怒道:“你……”
見到場中氣氛一緊,姜夢琪搖頭道:“我原本以為大明王寺怎麼也要客氣一下吧,沒想到卻是如此直接,這樣的口氣,就算泥人也有三分脾氣了,何況是享譽神州的玄字三老了!”
雲晨亦是點頭道:“是啊,沒想到這個不動明王竟是如此囂張,難道他還有什麼後手嗎?論實力,玄字三老修為深不可測,而此時大明王寺卻是勢單力孤,僅僅來了一個不動明王,大明王寺其他的佛尊都去了哪裡?”
正在雲晨思索之際,場內早已針鋒相對,玄音無法忍受不動明王囂張的態度,怒道:“明王,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必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