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神州,你以為我會袖手旁觀嗎?”藤原野笑道:“大姐,你言重啦!只要大姐您在中國一日,我們便不會作此妄想。當然,這也是藤原氏一族的意思。”
閻良姊將信將疑,心中疑慮著,將東瀛人請入中原是否是個下策。
枯禪寺外,李仲宣聽到哥哥的呼救,心中甚是急躁。羅勝南解勸道:“莫要著急,大公子還能呼救,說明他們並沒有下殺手。否則,恐怕連出聲的機會都沒有。”李仲宣道:“成松自從當上了清水門的掌門,脾氣秉性大變,真說不好他會做出什麼事來啊!都說靈虯泉師陰險狡詐,這成松反倒是當了一回徹徹底底的小人!”
正說著,只見羅勝南夫人梅秋帶著唐家眾人趕了過來。梅秋自從傷愈之後,便沒有再犯過,性格也逐漸恢復如前。只是身上的疤痕難以消除,那惡臭的味道隱約可聞。故而,每日薰香,身上也常帶著香料。
羅勝南見她趕來,便迎上去道:“夫人,你來啦!莊中沒有大礙吧!”梅秋點頭答是,跟著向眾人抱拳道:“對不起,我來晚啦!裡面如何了?”李仲宣將事情簡要說了,梅秋道,“唐家眾人我帶過來了,都在這裡。二公子,眼下要緊的,是要沉穩,萬萬不能急躁。實在不行,咱們便衝進去要人!”李仲宣點頭言是。
呂擇段對羅勝南夫人梅秋失心瘋之事有些耳聞,但打量了兩眼,見她似乎並無病恙,便道:“梅夫人看來康復得不錯,可喜可賀啊!”梅秋聽罷笑著一抱拳道:“多謝呂掌門惦記。這都全拜韓嘯月和他的兄弟李景賢,是他們助我康復的。”說著,便將自己如何跌落密道,如何獲救之事講來。
呂擇段聽了這些事,心中不禁對韓嘯月升起一股敬意,便道:“這麼說來,韓嘯月還真稱得上是一代俠者。救危救困,呂某倒是不及啊!”丁嶽嬋補充道:“所以,呂掌門可知自己組成此等聯盟,是多麼荒謬!”
呂擇段聽罷,便嘆口氣道:“我承認,我確是個沽名釣譽之輩!想來活了大半輩子,卻還沒一個晚輩做人坦蕩,實在愧疚難當。”霍離姬在旁見狀,心中很不是滋味,暗道:“看來,想要靠師父為我報了潭州受辱之仇,是不可能啦!”
寺內外鴉雀無聲。
突然,一陣疾風駛過。跟著,便有無數黑影瞬間出現在枯禪寺涼亭周圍。突如其來的響動驚嚇了寺中和寺外的眾人。眾人紛紛看去,卻見是韓嘯月獨自一人走到了涼亭前。
此刻的韓嘯月臉色漲紅,走路一搖三擺,渾身的酒氣飄出方圓三四里去。瞬間出現的黑衣武士聞著酒氣紛紛側目,掩鼻而笑。韓嘯月眼神迷離,伸出手指數著前方的黑衣武士道:“一、二、三。。。。。。”剛數到第五個,便被為首一人打斷道:“好啦,你這個醉鬼。我們有二十個人!”
閻良姊聽罷,臉色一變,質問藤原野道:“你因何在寺外涼亭還埋伏下人?你忘了我們的約定嗎?”藤原野哼笑道:“大姐,等我試探一下他的功夫,再與他理論不遲!”
閻良姊想要推門而出,卻聽藤原野道:“大姐,我只有這麼一個願望,希望大姐能夠滿足。我只是想試探一下中原武人的功夫,沒有其他想法。若是他連我二十個武士都打不過,那就太不值得我們大老遠的來啦!”閻良姊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道:“真沒想到,原來你們藤原氏的野心真不小!”
藤原野笑了笑,一指窗外道:“好了,大姐快過來看看熱鬧吧!”
藤原野自然希望可以透過這二十個黑衣武士試探出韓嘯月的底細。藤原氏當然不滿足於東瀛一隅,他們惦記的是中原武林和那十二卷《劍華本紀》。東瀛武士道若想試水中原武林,自然就要拿一個眾矢之的作為試驗品。韓嘯月,就成為他最好的目標。然而,韓嘯月並未叫他失望。
韓嘯月沒有理會為首者的問話,依舊數道:“七、八、九。。。。。。”直數到第二十個,方才點頭道,“原來,還真的是二十個。很好,你沒有騙我!”為首者面露嘲諷,笑道:“好啦,鬧了半天,是讓我們跟一個酒鬼過招!”
韓嘯月哈哈笑道:“手下敗將!你們敗退回來的人沒有告訴你們,我韓嘯月的本事嗎?”為首者道:“武田君本就愛吹牛皮,他的話不足信。我倒要看看,一個酒鬼是如何戰勝我東瀛二十個武士的!”說完,二十個黑衣武士亮出了手中彎刀,做出了出招的準備。
成松見狀道:“韓嘯月喝得酩酊大醉,該不會被亂刀砍死吧!”司徒生笑道:“那幫東瀛人不聽我之號令,正好叫他們嚐嚐失敗的滋味。我早就看出那個什麼野君話裡話外瞧不起咱們,這下借韓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