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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魔修也沒有那麼傻,每一根陣旗不光有一名金丹期的魔修鎮守,在通往陣旗的路上,更是密密麻麻的佈滿了紫府期的魔修。
林辰他們知道,無論是威遠軍的精兵強將還是古藤學府的紫府期學子,都是替三名金丹期的修士掃清前進的障礙,最後由三位金丹期的高手出馬,將同樣是金丹期的三名魔修擊敗,從而拔除陣旗。
魔族的修士也深知這點,所以他們的紫府期魔修出手都是不遺餘力,使出的都是兇橫招數,絕不會容衝來的正道修士走脫。
“你吳爺爺可沒欠你靈石,你犯得著出手這麼狠毒嗎?”
吳德一骨棒下去,剛剛將一名同樣是紫府初期的魔修天靈蓋敲碎,側邊就又衝出來兩名紫府初期的魔修,一個使鬼叉,發出黑色魔氣遠端攻擊,還有一個使骷髏長棍,對吳德的下路猛攻。
這胖子的修為不高,根本禁不住兩名魔修不要命的攻擊,他只好連連撤退。
“嘰嘰!”
吳德聽到一個熟悉的叫聲,他扭頭一看,原來是黑坨早已衝了出來,將那用鬼叉的魔修一下子撞暈了過去,而林辰的長劍也脫手而出,帶著細密的龍形靈紋將那近戰的敵人紮了個透心涼。
吳德才脫離險境,那邊的江禾兒又叫了起來。
原來有那豢養鬼物的魔修,放出了兩隻隨身攜帶的惡鬼。
江禾兒本是女孩子家,又是王室的金枝玉葉,哪裡見過那拖著大舌頭飄來飄去的鬼物,慌張之下,所有的招數都打了空。
這操縱鬼物的魔修心中大喜,沒想到在同輩中修為最弱的他,居然憑藉著自己的鬼物建下奇功,他似乎已經看到對面的那女修士在自己的鬼物攻擊下痛哭流涕了。
可是,他也就只能想到這裡了。
一道五彩的劍氣將他的腦袋削了下來,這魔修生前看到的最後一幕,居然是自己的脖子正在噴濺鮮血。
原來自己的脖子不是那麼短嘛。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只是死在這五彩劍氣下的第一個魔修,接下來還有四位同樣是紫府初期的魔修被劍氣削去了腦袋,不明不白就丟了小命。
圍攻鎮北軍的魔修,只覺得自己的重重包圍裡面,在短短几十個呼吸之間,被生生打出了兩個方圓一里的空白。
“什麼?兩個紫府期的修士,就將你們打得膽戰心驚了?”
交橫放出自己的魔識,以意念掃量陣法,不由得怒火盈胸,狠狠地踹了傳令的魔修一腳後,吩咐道:“廢物!不知道調派幾個紫府後期的魔修圍攻他們?一個不夠,那就調五個,五個不夠,那就調動十個!滾!”
最後一句話,交橫幾乎是吼出來的。
可是,五個、十個紫府後期的魔修也幾乎沒有任何作用。
林辰頭頂懸起三足鎮魂鼎,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波紋向著四面八方的魔族修士飛去,被擊中的魔族修士,幾乎都沒有抵抗之力地倒下。
黑坨興奮地在那些倒地的魔修身上蹦蹦跳跳,以黑坨那重量級的肉身,這些不過紫府期的魔修幾乎沒有黑坨的一“踩”之敵。
即便有哪個魔修能勉強抵擋一陣子鎮魂音波的攻擊,也被林辰神出鬼沒的長劍給洞穿腦袋。
到了後來,林辰收起了三足鎮魂鼎,他讓黑坨前去保護遠處奮戰的江禾兒和吳德,自己就憑著一柄長劍衝向前方不過三里路的一面大旗之中。
這面大旗正好是交橫鎮守,他見林辰衝了過來,自己操縱大旗又不能離開,只好調動一波又一波的魔修去圍攻林辰。
林辰不停地提高自己的速度,步法被他發揮到極致,騰挪轉移之下,紫府中期魔修的攻擊幾乎很難碰到他的衣襟。
紫府後期的魔修,被他重點照顧,幾乎也是一擊必殺。
就在林辰距離大旗還有一里路的時候,一個比他更快的紫色身影衝了上去。
可惜斜刺裡伸出兩柄長矛,將其攔下,而地下更是冒出兩隻粗壯的鬼爪,將其從半空中拽了下來。
這紫色身影一落地,從衣袖裡面飛出一柄淡金色的飛刀,將那鬼爪切碎。
這人紫衣玉帶,身高九尺有餘,面如重棗,兩道劍眉直插入鬢。
他轉頭對林辰說道:“林辰師弟,曲寧在此有禮了!”
林辰心中一動,這同樣紫衣玉帶的修士,居然和自己一樣,也是紫藤峰的學子,而且曲寧這個名字,林辰早在到紫藤峰之初就聽人說過。
此人兩年前就已經達到了紫府頂峰,孤身一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