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停的叫苦。
看著這些東西,再回想起來見面時的自我介紹,以及長鞭的運用與試探,都是為了三人隱藏身份做準備的。古秋雨覺得這四人確實是心思縝密,安排得確實十分完善。正如開始木成飛所說的他們不是木頭腦袋。
這一路上三人所見到的青木國百姓見到三人的穿著,便停身行禮,可見木家在青木國內還是讓人尊敬的,這也讓馬上的魏不語好好的耀武揚威了一般,對那些百姓十分豪爽,還會賞上一些銀子,只是不知他在囚車中跑出來時一絲不掛,這銀子到底藏在哪裡。
第二天路上魏不語道:“這個小國家,人還這麼多,不會明天就有人說出了咱們的蹤跡吧。”
林十七幽幽地道:“我喜歡這四個人,他們應該知道我們是他們的樣子,不可能露面,還會記下我們的行蹤,說是他們自己的。這個事情真的有趣起來了!”
有了這樣的變裝,三人可以在路上迅速的前行。木成飛的安排是十分高明的,但是對於林十七而言,呂俗是一個過於神秘的人,而且武藝之高天下罕見,最可怕的是,誰也不知道呂俗到底要幹什麼,就連古秋雨也不知道。
林十七感覺到三人實際上並不安全,有了地圖之後,三人便不用再問路了,只是悶頭趕路。
古秋雨的心中卻一直都在想著一件事情,這件事既不是刑天殿要刺殺之人的底細,也不是呂俗明明是炎州涯國之人卻為何會在華州,而是剛剛木家四傑所說的一句話。
他們說,最近許多武者都向著華州趕來。
這一句話令古秋雨感覺,又要發生什麼事了,也許還是與新幽火有關,只是,他認為這次武者應該並不是來找魏不語的,而是來找掌握新幽火的勢力。只要呂俗出現的情況下,就一定要發生大事,要找新幽火,雷火堂就成了最為重要的一環。
可雷火堂最近事情頗多,門內要忙著何花與青玄的婚禮,外面還要去調查新幽火,很可能對這些四州來的武者不予理睬,甚至還會發生衝突,到時候整個華州的武林或許會因為這事而此地亂成一團。
“對了,魏兄,你們雷火堂中是不是有一女子叫做何花?”
古秋雨突然問了魏不語一句。
魏不語一愣,有些奇怪的看著古秋雨道:“老大,你問這個幹什麼?那何花可是雷火堂的寶貝,冷酷神秘,尋常人別說見過一面,就連聽過名字的都很少。”
“寶貝?冷酷神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既然是寶貝,為何當初雷火堂會派她去石國幫助天鷹衛抵擋銘國的進攻呢?這可是十分危險的事情。”
古秋雨不解,何花雖然為人冷冰冰的,但對他卻十分溫柔,而且給他的感覺也是非常親切,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冷酷神秘。
魏不語一聽這話,立刻想起來古秋雨與何花在天鷹衛待過一段時間,嘿嘿笑道:“哎呀,你不說我都忘了,老大與何花是認識的。”
“嗯,我是與在石國相處過一段時間,感覺她這個人除了武藝高之外,其餘的都比較平常。”
古秋雨想到在回絕塵谷的路上,他與何花發生的一些事情,想起了這何花也有著的小女子的心意。
“我的乖乖?!老大,您說什麼?何花挺平常的?”
魏不語大聲的喊著,一雙眼睛彷彿看怪物一樣看著古秋雨,隨後小聲嘀咕道:“莫非她是看上老大了?!不得了,不得了……”
林十七騎著馬走在前方,幽幽嘆道:“可憐我家的華勻妹妹……”
古秋雨並沒有理睬林十七,而是看向魏不語道:“是啊,感覺和她相處時與其他女子沒什麼兩樣。”
魏不語臉上的肥肉抽搐了一下,小聲的嘀咕道:“怪了,怪了,小姑奶奶真的動春心了!”
“你在那胡說說什麼呢?!她究竟有什麼特別的?”
古秋雨也是有些發矇,本來只是隨口一說,卻不想魏不語竟然有這樣的反應,心中更想知道何花的秘密了。
魏不語打馬來到古秋雨的身邊,看了看前面的林十七,用極小的聲音道:“老大,您是不知道啊,這何花雖然在門中既不是長老,武功也不是最高,但她的作用卻是卻是比他堂主哥哥還要大。唯一出過幾次門還是與何濤一同走的,究竟幹什麼去了誰也不知道,但回來之後便又多了一個黑蓮的外號。”
“噢?說說,何花究竟哪裡與其他人不一樣?”
“是這樣的,我們雷火堂門人所修煉的功法與平常武者並不相同,其氣海中生出溫度極高的內氣,這種內氣雖然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