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古秋雨道:“你還沒看出來麼?明天要殺的那個叫言良俊的人,身份絕對不一般,或許事後還會有很多麻煩!”
“老大,您怎麼知道的?”
“他們告訴我的啊?你沒聽見麼?”
“啊?!”
魏不語苦兮兮的道:“老大,你就別難為我了,我這腦子哪有你好使啊,使點小聰明還行。現在我心中更亂,根本就想不明白哪裡不對勁,您就別拐外抹角的了。”
魏不語在江湖中行走的時間遠遠超過了古秋雨,閱歷是不少,但是腦子卻與古秋雨沒法相比。
但現在這個事情卻令他感覺十分的不對,本來刺殺言良俊的事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但現在卻發現林十七已經決定將他也安排起此事了。這其中作為與刑天殿暗殺人的做法根本就不一致。
古秋雨笑道:“你想啊,今日在大廳之內所出現的人都是什麼人,許多是刑天殿的正式弟子,個個都是一頂一的高手。現在,連這些人無法直接衝進言良俊的宅院之中殺人,還要選在春宵樓那種風月場所,你說那言良俊簡單麼?而且,不知你注沒注意道,剛剛羽十六最後說的一句話‘一定不會被人抓住’,這麼看來,刑天殿是沒打算隱藏身份了,而是準備強攻。憑藉刑天殿那些人在此還會說出這樣的話,更是說明了這言良俊並不像他們所講的那樣簡單。”
魏不語大驚道:“老大,既然這樣,咱們還幫什麼忙啊,別到時候刑天殿自己捅了簍子,還把罪名安在您的身上,不如咱們今天就跑吧。”
古秋雨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魏不語,失聲笑道:“跑?往哪跑?再說,這件事是我與刑無命之間的協議,是他幫我在先,我才會答應他的,如果跑了不是背信棄義嗎?”
魏不語一拍大腿,說道:“老大啊,現在還管什麼義不義的,如果咱們明天殺的那個人是什麼皇家子弟,或是什麼世外高人,這事不就壞了麼?到時候,整個華州都容不下你我啊。這麼大的一個屎盆子,我可不接!”
“是啊,你說的沒錯,江湖上也沒有這個言良俊的名號,但就如斷劍生一樣,橫空出來的這麼一個人,根本就不知道底細,見面了才知道竟然是天下一等的高手,讓我們才會這麼為難的。但是,這個任務我不敢不接。被青玄追殺我不怕,但要是被刑天殿盯上了,恐怕咱們這輩子也別想睡個安穩覺了。”
古秋雨起身來到窗邊,一把將窗戶推開,視線正對著林十七的房間,對面窗戶上的那道縫隙也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此時天色明月高掛,幾朵雲彩飄蕩在月下,被潔白的月光染成銀色,一股暖風順著窗戶就吹進了屋內,身後的魏不語重重得倒在床上,嘴裡說道:“什麼言良俊、斷劍生的,這江湖亂了。”說罷就響起了鼾聲。
古秋雨深深的看了一眼對面的樓房,關上窗戶回到了床上。
明日將會發生一場大戰,心中雖然不想捲進刑天殿的陰謀之中,但古秋雨別無選擇,只好在這一天多的時間內將內氣盡量的恢復。
待心神沉定之後,古秋雨便開始執行心法,一股薄薄的內氣出現在他的面板之上。
第二日一早,古秋雨並沒有去吃準備好的早飯,從房頂下來之後他便找到了魏不語,交給了他一些事情。
隨後,魏不語便易容後離開了這裡,古秋雨從窗戶向外望去,見刑天殿的人並沒有阻攔,而是過了一陣,兩名身穿平民衣服的男子從這個宅院中離開。
魏不語會被跟蹤古秋雨早就想到了,可他卻不擔心,以魏不語的心思,應該不會暴露什麼。
魏不語走後,古秋雨便盤坐在床,開始修煉起來,體內的內氣自從離開祈獄城之後便有了很明顯的動靜,相比於之前的沉寂,現在可以說是爆發。
明顯可以感覺到氣海正在源源不斷的生出內氣,只是古秋雨並不知道,究竟要多久,氣海中的內氣才會充盈。
憑藉之前的經驗,現在的氣海應該早就滿了,但現在為止,那氣海中的內氣才一半有餘。
“難道是氣海增大了?”
古秋雨心中嘀咕,隨後便全神貫注的執行著心法。
期間,林十七來過一次,但他只是在樓下待了一陣,並沒有上樓。
就在這同一時刻,盛夏的熱浪不間斷地襲來,天河城中的每一棵樹都愈發得綠,彷彿樹葉的水分都流了出來,只餘下一團團深深的綠,空氣中有著樹脂的清香,鳥雀的聲音已然聽不到了,想是天河城人口眾多,又熱得過分,能飛走的鳥兒全都飛去鄉下避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