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關刀等許多命相學的東西,這些東西雖然有一定的統計學機率支撐,但也需要一些揣測客人心理的技巧,也就接觸了大量的古典心理學。
而這些東西,就是構成一個人謀略的最根本的東西:有歷史故事的借鑑,有兵法謀略的總結,又有心理學來分析人的心理盲點。而且,習武人在臨敵對陣時,以需要一份比普通人更重的細心和沉穩。戴添一的這些素質,就讓他成為一個有謀略的人。
當時戴添一對芸娘道:“你一會一定要穩住,要是有人來,你就裝做是在這裡等人的樣子……你放心,哥就在旁邊躲著,一定會保護你!來人的法力,還沒有今天那個人高……只不過,哥怕他有幫手在這附近……”這一番話說得半真半假,卻是讓芸娘知道該怎麼應付來人的現時,再吃一顆定心丸兒。否則,以芸孃的柔弱,難免會因恐懼露出馬腳來。
戴添一說完這引起,卻是將自己手上的靈戒脫下來,戴在了芸孃的手上。然後就抱了柯獸兒和阿毛,出了廟門,先將廟門口兩隻鹿駝身上的韁繩等物都解了,然後將兩隻鹿駝各踢一腳,遠遠地趕開去,讓人感覺象是兩隻野生的。
做完這一切,帶著從鹿駝身上卸下的東西,抱著兩個孩子,就往廟門前走去,小廟的門外面,有一個小柴房,裡面堆滿了附近人收集的柴草。
戴添一就帶著兩個孩子,進了柴房,躲進了柴草堆裡。
雁魄和神秀,兩個人都是受損的魂體,只能做為器靈寄存在靈戒和打神鞭裡,連奪舍都不能。而且,神秀做出靈戒的器靈,基本沒有什麼攻擊性。雁魄做為打神鞭的器靈,更多的是在戴添一有能力摧動打神鞭時,給打神鞭加持靈性。因為做為魂體,就是由法力來維持魂魄不散的,如果法力消耗太多,搞不好就會魂飛魄散,連輪迴之道都入不了。所以,雁魄雖然能摧動打神鞭,但每次摧動,都可以說是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的。
因此,當初在靈戒結界裡雁魄曾說,只有戴添一的生命受到威脅時,他才會出手,倒不是矯情,而是一種無可奈何。
鑽進柴堆,就將兩個孩子裹入永珍寶衣裡,然後凝出一個法符,打入寶衣內,啟動了永珍寶衣隱匿氣息的功能,將自己三人的氣息波動完全隱匿起來。一般的神通境修士,都有用神識搜尋的本領。這個柴房離小廟極近,而且在廟門外面,戴添一就是賭這名修士只會用神識來搜尋周圍的環境,而不會親自來柴房裡檢視。
在柴堆裡,戴添一將那雙佛道合一的渡心指和震天雷戴上,然後平心靜氣,開始凝練摧動寒鐵雙柺的符文,並慢慢地運到勞營穴上。又凝出八絲精神力在輕輕地覆在八個渡心指的觸發法陣上,只要需要時往法陣中注入,就能立刻發出渡心指來。
他沒有想用震天雷,因為震天雷的動靜太大。
做好這一切,戴添一還是有點不放心,又從懷裡拿出兩張神砂靈符來,然後就閉上了眼睛。他將靈戒戴在了芸孃的手上,就能透過神秀來看到芸娘周圍的一切。
當葛雲腳踏飛劍出現在廟前的半空中時,芸娘就已經發現了他,她的身體已經緊張地有點發抖了,但她卻強作鎮定,裝著沒有看見他。
“哥哥會保護我和阿毛的!”她一直給自己打氣,但身體仍然有些顫。
葛雲看見了小廟裡那個女人,心裡不由一緊,立刻將神識掃過去,竟然沒有發現一點法力波動,顯然是個凡人女子。這也就是誤會之處了,總想著芸娘是朱雀靈體轉世,朱雀真火那是天地間奇火之一,那該有多大的法力波動。卻不知芸孃的朱雀靈體卻不知為什麼,給那層黑霧鎖了。葛雲的神識在芸娘身上沒有感到法力波動,這就放下心來,卻將神識散發出去,在這廟裡廟外方圓一兩千米內搜尋了一遍,什麼都沒發現。
果然就像戴添一估計的那樣,人都有燈下黑的習慣,對於廟門前那麼明顯的一座柴房,葛雲根本就沒有動去看看的念頭。
葛雲沒有發現異常,就準備離開,卻心裡一動,降下飛劍,在小廟前的半空中,就問芸娘喝問道:“你是什麼人,在這裡做什麼?”
芸娘這才抬起頭,看了葛雲一眼,眼睛裡就不由地露出恐懼的神情來。
但這落在葛雲眼裡,卻也沒什麼不正常的。畢竟,一個凡身女人看到像他這樣的上仙,感覺到害怕才是正常的。
“我問你話,怎麼不答……”葛雲看芸娘沒有立刻答話,聲音就惱了起來。
“我是前面村子裡的婦人,在這裡等我丈夫回家,他到前面打柴火去了……”芸娘戰戰兢兢、聲音發顫地道。她這卻不是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