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陸少爺,聽說陸家主有一小妾名叫蘇睿,不知道可有此事?”
此話一出,陸濤臉色一凝,因為蘇睿是陸震天小妾的事,除了陸家有地位的人知道外,其餘人根本不知曉。陸濤可不認為段正元從哪裡得到了小道訊息,既然能說出這事,畢竟掌握了什麼證據,眼下陸洋不知生死,難道……
陸濤也不廢話,忙問道:“段叔,難道你見過陸洋了?”
“陸洋?”段正元微微一笑,道,“我府中今日來了一個少年,十三四歲的樣子,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陸洋,不過他擁有陸家家族特有的玉佩。”
陸濤即使再傻,也知道那人必然是陸洋,狂喜道:“這麼說,陸洋現在還在段府內?”
段正元可是個老狐狸,沒有正面回答,道:“段少爺,我們都是明白人,就不說沒意義的話了。如果你成為陸家家族,以後對段家?”後面的話,他沒有說話,因為他相信以陸濤的智商,已經能聽明白。
陸濤做為陸家未來繼承人來培養,當然能聽出話中的意思,保證道:“段叔放心好了,如若**後成為陸家的家主,同段叔的貿易合作絕對不會減少。不僅如此,以後過年過節,段家也無需交納厚禮,如何?”
小家族依附大家族,並非只是名義上的依附,每當過年過節都需要奉上一筆不菲的物品,價值上萬金幣。可別小看這上萬金幣,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也只有區區幾個金幣罷了,如果正常吃穿,一個月都不需要一枚銀幣。
段正元就是為了利益才出賣陸洋,沒有利益的事他是不會做的,聽到陸濤的保證,他微微一笑,起身道:“陸少爺,我在這裡代表段家向你先說聲謝謝了。如你所願,那傢伙現在還在段家,如果陸少爺需要的話,明日一早可以隨我前往段家。”
“不,事不宜遲,萬一那小子跑了,我以後想找他就難了,現在就前往段家。”陸濤最擔心的就是陸洋沒死,現在知道這個訊息後,他的心也狠了。既然做了,就不能半途而廢,如果陸洋把這事告訴父親,他以後很難再成為陸家的家主。
段正元皺起眉頭,道:“現在已是深夜,天朗城門早已關閉,進城容易出門難。”
陸濤搖搖頭,笑著道:“段叔,你忘了我們陸家在天朗城的地位了吧!只要出示令牌,他們敢不放我們出城?”
段正元微微一怔,旋即點頭道:“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陸少爺身為陸家未來的繼承人,怎會沒有令牌玉佩呢!”
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見五指,月亮不知道隱匿在何方。
天朗城外的官道上,一架馬車快速前行,馬車上坐著陸濤和段正元,車外依稀可以看到人影閃動。這些人影全部都是陸家的侍衛,修為都在玄階,他們穿著黑色的夜行衣,腳下每閃動一次,便移動到十丈之外,可見他們修煉的都是上等的輕功武技。
幾個時辰後,天空剛泛起魚肚白,眾人便進入了河衝縣城內。
河衝縣城中有不少家族,可是擁有爵位家族,唯獨段家。
段家在河衝縣城內地位極高,縣老爺見到都段正元都要客客氣氣的說話,不但如此,段家不少嫡系後代還在縣城內為官,守城的將軍便是段府的人。正是如此,段正元只需要下達一道命令,城門便能關閉,除了天階以上的強者,抑或修仙者,就算修為在高的人也無法逃出河衝城。
剛進入城門,河衝縣城的四個城門便關閉了,馬車一路疾馳向段府奔去。
一炷香後,馬車停在段府前,段正元先下了馬車,掀開車簾,道:“陸少爺,請……”
陸濤沒有下馬車,冷哼一聲,不屑道:“不了,他一個廢物,根本不配讓我下車等他,讓他出來見我。”
段正元看了一眼四周,街道上已經有行人了,壓低聲音道:“這樣不好吧!萬一被人看到,這事傳到陸家主耳朵內,豈不是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聽到這話,陸濤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不快道:“段叔,你現在和我是一條路上的人,難道你還怕我父親?那廢物死了,難道我父親不會調查?難道他還查不出他來過段府?其實不用擔心,我完全可以告訴父親,他小子誤殺了蘇睿,然後畏罪逃跑,我帶人來追殺他罷了。”
段正元有些無語了,這話連小孩子都不信,陸濤竟然能說出來。
陸濤見段正元一臉不信,冷哼道:“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難道你懷疑我的智商不成?”
“我真的懷疑你有沒有腦子,想殺人也不能這樣殺吧!”段正元心裡這麼想,卻不敢說出來,硬著頭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