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一邊說道:“我不想嚇你們,如果今天你們不把那偽君子叫出來……”
然而鍾程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敞亮而又孤傲的聲音,自遠方響起。
先聞其聲,後見其人,隨即,那一襲熟悉的白衣,再度出現在了蘇楊的視線之中。
“如果我不出來,你想要怎樣?”
來人正是那符道大能,寧均子!
和幾年前所見到的一樣,斑白兩鬢,仙風道骨,似乎絲毫沒有為他所做之事,而生出過愧疚的情緒。
鍾程想了半天,沒想出個什麼所以然來,並且思緒完全被他人快意的話語所打斷。
“寧先生來了,寧先生來了!”
“哼,我看這些人現在怎麼辦,寧先生快告訴他們,春曉的原作者就是你,這人不過是想借你的名字搏眼球,博上位而已!”
“對啊,快告訴他們!”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直到寧均子開口說話,場面才自動安靜下來,“夫子門生們,切莫道聽途說這些讒言,我寧均子一世英名,怎麼會做出這種勾當來,不過是某些小人不安好心,故意抹黑我的名聲,夫子的名聲而已。”
蘇楊重重的彈掉手中菸蒂,嘴角一揚,輕笑道:“喲呵,還挺無恥,還把夫子給搬出來了。”
第五百六十二章 老子是來揍你的
看著寧均子那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臉,蘇楊胃裡就他媽一陣噁心。
更他媽噁心的是,這些松香書院的木頭,還挺吃這小畜生這一套,那目光裡的崇敬,真的不是裝就能裝出來的。
這不,蘇楊剛調侃一句寧均子,這些小王八蛋就按捺不住的想要開始反駁了,一副爭先恐後的模樣,似乎都想在這寧均子面前證明什麼,好像證明了什麼,這寧均子就會傳授他們畢生所學一樣。
“到底誰無恥,還從沒見過有人敢鬧到我們松香書院來的,一副不要臉的模樣,難不成還想動手不成!?”
四句話牛頭不對馬嘴,承不了上啟不了下,偏偏就從那小子嘴裡噴出來了,蘇楊臉上也是大寫的服。
“汙衊寧先生盜用你的詩詞,也真是不害臊,既然你想借寧先生名頭來出名,那我們就成全你,你想要怎麼解決!”
“是按照帝都舊列,進行一場公平公正的割袖對決,還是按照我們松香書院的規則,來一場驚天動地的文試?”
看著對方這囂張的模樣,採蝶氣得小臉通紅,宋行也不耐的咬著牙,一邊的鐘程則再也忍不住開腔說道:“大哥,你給這些沒見識的人證明一下,春曉是你作的不就行了麼。”
誠然,蘇楊只要將春曉一詩賦予到黃符上,那麼這首詩屬於誰,便立馬可見分曉。
蘇楊很清楚這一點,寧均子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當鍾程說出此話的時候,寧均子的臉色微微的變了一變,旋即他不等蘇楊開口,便冷哼一聲先行說道:“哼,眾所周知,我寧均子在夜空點亮的星,沒有百八十顆,也有六七十了,你覺得我會欠差詩詞的氣運?所以近三十年的時間裡,我都是將詩詞的氣運贈予有緣之人,誰能先得到神州詩詞三百首,誰就能繼承我詩詞的氣運,也算是給神州詩詞的發行提供一個噱頭,呵呵,如果因為你得到我詩詞的氣運,就以此來汙衊我是盜取你詩詞的人,那你未免也太無恥了。”
松香書院聽得那叫一個義憤填膺,當即憤憤不平的搭話道:“媽的,就是,哪裡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蘇楊百無聊賴的掏了掏耳孔,而後一彈,淡淡說道:“說完了沒有?”
眾人靜了一下,而後便準備繼續奚落蘇楊,但就在他們再度開口之際,一道黃符猛地自蘇楊手心竄出。
而後,毫無預兆的狗叫聲,就這樣,開始從人堆裡傳了出來。
汪汪汪!
這些狗叫聲裡,有母狗的,有公狗的,有嘶啞的,有清脆的,搭配在一起,還挺有幾分節奏。
看到這一幕,帝盟一眾頓時傳出不要命的爆笑,笑得前俯後仰,肚子抽筋,反觀松香書院,一個個比吃了狗/屎還難受!
有人不服,當即罵道:“汪汪!”
還有人瞪紅了眼睛,歇斯底里:“汪汪!”
還有人一臉後怕,開始求饒:“汪汪!”
鍾程則笑得牙齒脫臼,對蘇楊比著大拇指說道:“大哥,你那變狗咒精進了,現在竟然可以同時對付這麼多人了,哈哈,我服!”
宋行也是一臉快意,指著人群喝道:“你們一個個不都是符道大能,深諳夫子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