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就好像這個婦人本身對鍾程也沒有好感一樣。
唯一的區別在於,婦人表現的是刻薄,她覺得理所應到,而鍾程表現的則是憤怒,但只能忍讓。
鍾程微微咬牙,很不甘的作了個揖,因為不甘,所以作揖的時候,鍾程並沒有看著婦女的眼睛,而是將腦袋偏向一邊,道:“見過大媽媽。”
婦人翻了一個白眼,瞥向遮在頭頂的遮陽傘,趾高氣揚的說道:“嗯,總算還是不錯的。”
鍾程再度咬牙,旋即聽得婦女又道:“如何,你還沒有回答我,你來珍器閣做什麼來的?如果你又想偷東西,別怪我這個做大媽媽的,會代替你媽媽教訓你。”
楊家的珍器閣矗立在楊家駐地的中心位置,往日裡沒有人到來,但絕對不算是偏僻,所以此時的交談,瞬間吸引了不少楊家子弟的駐足,不過這些人並沒有對此指指點點,顯然,像這樣的畫面,他們已經見怪不怪。
唯一讓他們好奇的,是這次又是因為什麼事。
聽到婦人的問話,鍾程遲疑了片刻,開口說道:“取一樣東西。”
華袍婦人笑道:“難道你不知道,這珍器閣是我在管?你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想私自進去,你能稱之為取?”
鍾程咬著牙,倔著骨,因為生氣,袖袍下的拳頭握得咯咯作響。
但婦人可是相當樂於見到鍾程生氣的模樣,對於她來說,鍾程越生氣,她就越開心,旋即繼續說道:“映月洞禁閉三十天,你,可有意見?”
鍾程的身子微微有些抖,場間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沉寂,但不足幾息的時間,一道淡漠的話語,又打破了這樣一份沉寂。
“聽說你們楊家族長病重,正在挑選新的族長?”
聽到此話,婦女第一次將目光看向站在鍾程身邊的蘇楊,用一種管你什麼事的表情打量著他。
“我就是好奇,你們這評選標準是什麼?”
婦女冷冷一笑,道:“你是鍾程的朋友?”
蘇楊加了一個字,糾正道:“好朋友。”
在婦女的印象裡,鍾程的朋友,無非是那些酒肉之交,遊手好閒的人,所以打心眼裡,她很看不起蘇楊,當即說道:“不過可惜的是,有一個月的時間你見不到你的好朋友了。”
蘇楊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你說的好像真像那麼一回事。”
婦女有些惱怒,什麼叫像那麼一回事?
她可是族長正房婦人,她說怎麼回事,那就是怎麼回事!
就像這婦女對鍾程那樣,蘇楊也懶得管這婦女怎麼想,當即自顧自的說道:“先前你說你的兩個寶貝兒子,只要誰能拉攏帝盟,就能奠定他們未來族長的地位,呵呵,那麼我不得不告訴你,你可能要失望了。”
聽到有人質疑她的兩個寶貝兒子,婦女的整個面孔都氣得扭曲起來,但旋即她又意識到,自己的身份,根本就不應該被這樣一個小人物挑釁,所以很快,她又恢復了過來,並且使得她臉上的刻薄,又變得濃郁了幾分。
“不得不說,你是鍾程這廢物的朋友裡面,少數幾個有這膽量的!”婦人話語稍頓,繼而續道:“不過可惜的是,你再也沒機會踏入我楊家半步了。”
婦女說罷一聲大喝:“來人,把這小子給我轟出去!”
婦女話音剛落定,四個身形各異的青年弟子便掠了上來,作勢就要去抓蘇楊。
“我看誰敢!”
蘇楊話音剛落,無數轟隆隆的聲音突然憑空響起,伴隨著令人腦袋麻的咔咔聲,那一座巍峨華麗的珍器閣,就在眾人無比驚駭的目光中,猛然漂浮起來!
閣樓精美而龐大,但沒有幾個人,真正的觀賞過這閣樓,到底有多麼精美,到底有多麼龐大,但在這一刻,所有人都被迫注視著它,也是這個時候眾人才現,原來他們的珍器閣,是這麼的不凡!
而操控這一整座閣樓漂浮於空的人,又是多麼的不凡!
見到這一幕,婦女愕然的退了兩步,一不小心,還踩到了那個丫鬟的粉色繡花鞋。
“你到底想幹什麼,這裡可是楊家!”婦女冷聲大喝,但目光裡,已經多了幾分畏懼。
因為至始至終,她都沒有感受到這人的修為,這人全憑魂力,就完全操縱了一座樓!
毫不誇張的講,如果這人想讓她死,那她此刻,就不可能再站在這了!
蘇楊笑了笑,說道:“我沒有想幹什麼,鍾程是我朋友,我更不會對你們楊家幹什麼,不過正如鍾程先前所說,我們是來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