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那小子脾氣古怪,想要他答應,我這個掌教說了可不算,不如這樣吧,本門中還有一位煉器宗師,要不,本宗帶你去請他老人家出手?”
凌漠忽然抬頭,語氣變得嚴肅起來,道,“謝謝天空師伯,只是弟子身為劍修,若是想要一口好的飛劍,需要對劍道理解十分深厚的煉器大師煉製,一般的煉器大師不能夠勝任,弟子收集材料不容易,希望師伯能夠理解我的苦衷。”
天空有些頭大了,在壽山道觀之中,如今他是掌教,不論說誰,那人即使不願,也不會拒絕,但是布衣卻不同,那小子可是個軟硬不吃的硬骨頭,不好對付啊,想到這裡,他思索了一番,覺得凌漠說話的確有幾分道理。
劍修,這一條道路相當艱難,以劍為生,殺氣極重,可能修為極高,但是在為人處事上少了許多圓滑,在如今的修道界,想要收集一些東西,非要付出大代價不可,門派弟子還罷了,有門派任務可以做,到時候可以以門派賞賜,換取想要的東西,一般人的劍修就苦了,修道界之中,許多劍修為了尋找好的材料煉製劍器,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這是非常普遍的現象。而且,若是想要煉製天級法寶,還要對劍器理解不差的煉器大師,據他所知,好像這修道界只有一個,那就是蜀山的劍元子長老,布衣那個小子,倒是有幾分見地,只是,這事情有些難啊!
想到這裡,他開口道,“我聽說布衣與你門中護宗長老雲山老兒的女兒鴻溪有些交情,你若是找她來,說不定這事情能成?”
凌漠眉頭頓時舒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