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身下毛毯狀法寶上顫抖不已:“道友放過我吧!只要道友給我一條生路,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女練氣士吃力的掙扎幾下,但沒有站起身來,看樣子是被王廣的手段給嚇慘了。
看著那失去主人的大碗模樣法寶,王廣有心上前把其中黑煙抽取出來,免得傷害了法寶。可惜還不等他行動,那法寶就因為缺少主人支撐,“碰!”的一聲炸裂開來,千萬黑氣沖天而起,道人連忙搖晃長幡把那些汙穢氣息給收攏起來。
“你可願做貧道法寶上的材料?就跟這人一般。”收了黑煙,王廣扭頭環視了其他練氣士一圈後,把視線落在那癱軟的女練氣士身上笑道。
女練氣士快速的掃了一眼王廣長幡,連忙低下頭來。她那會在王廣拎了長幡跳出來的就看清了長幡情況。那上面一個沒有四肢的老婦人不停的掙扎哀號,一會咒罵道人邪惡兇殘,一會又苦苦哀求道人是個大善人希望能放過她一馬。
聽了王廣的話,這女人第一個反應就是拒絕反抗,她可不想跟長幡上的老婦人一般苦苦掙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是轉念一想,眼前這妖道若真想把她當做材料丟到長幡上,那裡需要問話?直接抓起來就行。這時她腦袋也不殘廢了,不敢相信眼前的妖道法力是否是不夠,施展不動那強*寶。因此猛的抬起頭來笑道:“道友若非需要我充當你法寶材料,我也不敢拒絕,只有答應下來。”
“好!好!好!貧道喜歡你的性子。你且站起身來到一旁休息,貧道一會有事要問你。”王廣得知女練氣士的答案後,頓時嘎嘎怪笑起來。
“道長,我也願意臣服你,只要能讓我活下去就行。”一名稍微機靈點的練氣士見狀略微一思索,連忙跪在半空中懇求道人留手,不要奪取他性命。其他殘存下來的練氣士這時也反應過來,一個個跪在地上都吆喝著要給王廣做牛做馬,永世不會背叛。
“道長是天底下最善良的練氣士,從來不會濫殺無辜。從今以後,就讓我等成為道長手中刀劍,去殺戮那些為非作歹的人來為道長搏一個好名聲吧!”一練氣士抓耳撓腮想了半天,磕磕巴巴的恭維起王廣來。
“無量天尊!貧道本是一好人,見天地間練氣士日益混亂不堪,因此就萌生了掃蕩汙穢的想法,今日得爾等手下,也算是讓貧道看到了些希望。”這廝搖頭晃腦不要臉的把自己吹捧了一番。只把自己吹捧成天上地下稍有的道德之士,任何一人都不如他好。“像貧道這般心慈手軟之輩,現如今已經少見了。”
七八名投降的練氣士連連點頭應是,那裡敢反駁半句?有人見同伴吹捧了王廣,把道人弄的滿心歡喜,因此也絞盡腦汁吹捧起來。可憐這些練氣士平日裡乾的都是打家劫舍的行當,做的是殺人放火的營生,哪裡會什麼吹捧語句?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最後把王廣聽到厭煩後,才意猶未盡的停下。
“你叫什麼名字?你跟貧道說說,為何要投降?”王廣伸手指點那跪伏起來的女練氣士一臉怪異的詢問起來。這廝當初在青峰山脈中跟人爭鬥時,哪怕對方抵抗不住,最多也是個逃跑,根本不會說什麼投降的話語。不曾想今日見這麼多宗門練氣士口口聲聲投降,只求自己放他們一條生路後,惹得他好奇心暴漲,想要問個明白。
“屬下姓蕭,俗家單名一個玉字,猶豫法力低微,不曾擁有道號。”這女子暗自鬆了口氣,連忙跟其他練氣士一般稱呼王廣道:“道長你有所不知,像我們這樣乏力低微的練氣士,一心追求長生,誰都不想死。只要能活著有追求長生的機會,我們會用盡一切手段爭取。”
王廣疑惑,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其他練氣士們。那些練氣士連忙點頭應是,說想活著都是為了有機會搏一個長生業位來耍耍,誰都不想早點死丟了長生希望。
“好一個為了長生,好一個為了長生,可笑啊!”王廣大笑不止:“當年有人在宴席間痛哭流涕,問為何哭泣,那人回答道:‘長生無望,故心中悲傷。’期間又有其他同伴黯然傷神,問,則同樣答案;又有人不在意,說‘那長生是鏡中花,水中月,誰都不可得,誰都不可得。修道得長生,是那愚民愚夫的謠言而已。’”
“貧道當日心中疑惑,思索道書典籍尋求答案,書中寫道:‘長生只不過是練氣士吞吐日月精華,吸納天地靈氣來對抗各種災難時,產生的一種福利罷了。’貧道不相信,又追問本心,本心回應道:‘吞服天地靈氣,吸納日月精華,不過是為了強大自身,為了不被他人欺辱罷了,那裡是為長生?’”
“答案各不相同,但又有何妨?辛苦數年甚至百年,不是為了讓自己獲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