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傷,而是惡狠狠的盯著葉凜澈,整齊的驢牙磨動,整張驢臉都扭曲了。
“你是什麼驢精?怎麼這麼皮堅肉厚?”葉凜澈驚訝的問道。
“嗯啊”灰色毛驢怪叫一聲,碗口大的蹄子竟偷襲而來,還一邊罵道:“臭小子皮糙肉厚不好吃,但是本大爺勉強把你當下酒小菜了,吃爺一蹄!”
“砰”
葉凜澈雙臂神力運轉,對著踏來的驢蹄就轟了過去,巨響傳來,有氣浪從兩者間迸放,震耳欲聾。
葉凜澈覺得雙臂發麻,像是被神錘轟在了雙臂上一樣。
驢精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道:“嗯啊那來的混蛋小子,你是什麼怪物,竟能擋得住你驢爺的一蹄。”
“媽的”葉凜澈滿頭黑線詛咒,這那來的一頭驢精,不但肉身能與聖體爭鋒,還能口吐人言,最極品的就是一頭驢還敢稱驢爺,這不是欠剝皮抽筋麼“嗯啊小子,驢爺和你說話呢,是不是被驢爺的風姿所震懾,說不出話來了?”灰驢抬著一張驢臉走到近前問道,後蹄不停的蹬動。
“驢你大爺,媽的,一頭小毛驢也敢稱爺,我打不死你!”葉凜澈大怒的罵道,金色手掌演化秘術轟去。
“嗯啊小子你顫抖吧!”驢精怪叫一聲,小山般的軀體化做殘影殺來,還一邊說道:“看驢爺踢不死你,我要你當驢爺座下的小童子,尼瑪的!”
“砰”
葉凜澈一拳將驢精打的飛了出去,而他的腦門再一次被驢踢了,聽見大灰驢的叫囂,葉凜澈險些氣的一口血噴出去。
媽的,一頭驢竟然還想收座下童子,這頭驢的極品,不停的重新整理葉凜澈心中對驢的認知。
“靠,我他。
媽又被驢踢了!”葉凜澈腦門青筋直蹦,衝上前去與這頭極品灰驢大戰起來。
“嗯啊驢爺又被混蛋小子打了,座下童子顫抖吧!”大灰驢不服輸的叫囂道,後蹄不停蹬出恐怖的力量,一座小山嶽在其驢蹄下都化做齏粉。
兩人大戰間不時傳來怒罵,若是被人聽到,一定會氣的暈過去,一頭驢竟然還想收座下童子,難道這世道以驢為主了麼?
“別打了,都是自己人,驢爺快住手,葉哥是自己人。”
凌風和小葉蟬從村內趕了過來,兩人急忙拉開滿地滾的一人一驢。
“嗯啊本座突然不想收你當座下童子了,皮糙肉厚的。”
大灰驢斜睨了一眼說道。
“我$%”葉凜澈大罵,竟然被一頭驢給嫌棄了,此刻只狠不得將這頭驢大卸八塊,不過葉凜澈最終還是沒動手,他覺得沒必要和一頭牲口生氣。
小葉蟬拉著大灰驢的尾巴,奶聲奶氣的說道:“小灰灰,不要調皮噢,那是大哥哥,不能吃的。”
讓葉凜澈驚訝的是,這頭極品的大灰驢竟然非常聽小葉蟬的話,並溫順的將小葉蟬背在背上,一副趾高氣昂的走過葉凜澈身前,淡淡的說道:“本座何等英偉,豈會與一個座下童子較真。”
說要就仰著驢頭走了。
身後的葉凜澈差點又陷入暴走,好在一旁的凌風拉住了他,只得暗暗詛咒道:“媽的”
看著大灰驢的離去,凌風捅了捅葉凜澈,小聲道:“千萬別招惹這頭驢,我剛回來的一天,就只不過說了一句蠢驢,結果它踢了我十多下腦門,還說要收我為座下童子,現在腦袋上的大包還沒消呢。”
葉凜澈膛目結舌,看向凌風的頭上,果然還有一個大包沒消退,又是一個被驢踢腦門的傢伙。
“媽的,它到底是那來的,我真想架一口大鐵鍋,把它燉了。”
葉凜澈看著大灰驢的背影咬牙切齒的說道。
誰知那大灰驢耳朵極尖,走出了數百米還聽見葉凜澈的話,頓時打了個響鼻,露出一口雪白整潔的牙齒,森寒的說道:“小子,你最好對我放尊重點,還想被踢腦門麼?”
葉凜澈目瞪口呆,良久才說道:“媽的,竟然被一頭驢威脅了。”
“嗯啊小子,什麼叫被一頭驢給威脅了,你這是汙辱你驢爺麼,吃驢爺一蹄!”叫囂著大灰驢就要衝過來給葉凜澈一蹄子。
“來啊,尼瑪的,一頭驢!”葉凜澈也像點爆的**,徹底爆發了,此刻只想把渾身寶術都對這頭驢用上一遍,一頭驢竟敢叫囂著收座下童子,簡直極品到極點。
“小灰灰,不準對大哥哥兇。”
小葉蟬抓住大灰驢的長耳朵說道。
讓葉凜澈下巴都要掉的是,那頭囂張跋扈的驢精竟然非常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