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如何，別人之論，與我無關，我之所想，為我本心。
左右環視一圈，周凱在不遠處找到了昨天飲酒的器物，卻是一個酒壺，周凱笑著拿出青銅香爐，往酒壺之中灌入黃泉水，滿溢為止。然後小心放在地上。又抱拳行禮，就帶著跟隨周凱一起，有模有樣行禮的小胖子，轉身離去。
兩人走後不久，山坳背陰處，一片虛影浮現，也對周凱二人所去，行以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