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木頭的傷口,血水帶著藥粉跟髒汙隨之流了出來。
於此同時,林凡升則是用沾了烈酒的白布擦拭著傷口,將夾雜在傷口的汙物擦拭掉。
悠然則是替他們將針線都扔進烈酒裡泡了泡,原本那登打算用火的,但是見林立帶了烈酒,便選了它快些。
就在這時,木頭悶哼了一聲,開始有反應了,身子因疼痛抽搐了兩下,隨之就“啊—!”的痛嚎一聲,身旁恍惚中的林立猛地就是跟著一抖。
這聲慘叫亦是聽得圍觀的漢子們渾身一抖,伴隨著不遠處傳來的淒厲的哭喊聲更是駭人,讓人生生驚出一身冷汗。
那登見木頭開始掙扎了起來,眼疾手快地一掌就劈在木頭後頸部,木頭隨之就又安分了下去。
那登繼續動作旋即又對著倆人道:“動作要快,別馬虎。”
林凡升亦是默默便加快了動作。
悠然將針線泡下,又忙將泡著針線的巴掌大的小銅盆裡的酒倒了點出來,洗了洗手。
隨後手腳麻利地替他們將針線穿好,旋即立時遞給了已經停下倒淡鹽水的那登。
林凡升也停了手,那登接過針線後就開始先行縫合了。
悠然連忙將另一根針線遞給林凡升。
林凡升穩穩地接過後,就開始照著記憶裡師兄的手法,開始縫合起來。
三人是同時進行的,從清理到現在不過半刻的時間就開始了縫合,不然木頭失血過多就糟了。
悠然知道林凡升這是第一次縫合傷口,但他卻是十分的穩當,手更沒有半點發抖的跡象。
她不怕血腥那是在末世裡練出來的,但林凡升從頭到尾也是十分淡定的模樣,看不到一絲驚慌,絲毫不像一個剛剛學醫不過半年多的學徒。
想到這悠然看了看那登的手法又看了看林凡升,心裡暗道,自家夫君比起老練的,還是略顯生澀啊。
但是悠然見他動作越來越流暢,又不禁感嘆林凡升的學習能力。
不過一會兒,那登跟林凡升就將木頭的傷口縫合了起來。
隨之的就是抹藥,重新包紮,不過這次就不用像第一次那樣綁的那麼緊。
畢竟第一次那是為了止血,現下的只需要別讓髒東西碰到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