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沒收我銀錢,我又哪能收您的銀錢。”
那登則是直接霸氣道:“不用,安心收下就是。”
木頭孃親此時情緒正敏感呢,見倆人這般幫她,又見著悠然一副安慰的笑臉,溫柔地讓她安心照顧木頭就是。
木頭孃親自然又是心暖到不行,看了看三人眼淚猛地溢位,一個嗚咽,就是對著三人要跪下:“嬸子...嬸子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們...”
悠然跟林凡升立時反應過來就將人扶住,才沒讓她跪下。
“嬸子你真不用這樣,哪有長輩的給小輩的下跪的道理。”林凡升皺眉道。
“就是,嬸子別這樣,都是一個村裡的人,互幫互助是應當的,再說了,從前木頭可還幫過我做桌子呢。”悠然也扶著木頭孃親笑的暖心勸慰道。
“還是快回去吧,吃點晚飯,還得守著那孩子,若是哪不對,就儘管來找我。”那登也操著彆扭的官話磕磕絆絆道。
“誒...誒...”木頭孃親這才感動的應下了,心裡卻是牢牢記住大家的恩情。
她家的漢子跟大兒子又去遠處做活了,她讓他們別去,外邊亂,他們倆非不聽。
這下好了,家裡邊出事了,他們趕也趕不回來,要不是村裡人好心,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三人告別了木頭孃親後,就一同走了一程,畢竟那登現在暫住的屋子也在村尾處,離悠然倆人家並不遠。
這時天已經微暗了,也起了風,風裡夾雜著的寒意又添了幾分。
路上林凡升跟那登就著下午的事情聊了幾句,似乎越聊越投緣。
那登在得知林凡升不是藥童,而是別人的親收弟子後,一副十分可惜的模樣。
但他倒也沒有過於糾結便轉移了話題,又聊起了他們蒙族特有的藥材。
林凡升聽著認真,時不時也說起這邊的藥材,倆人相談甚歡。
悠然全程一臉呆若木雞,她實在不能理解倆人為什麼聊個藥材都能聊得這麼歡快。
不過...林凡升說起這些時眼裡的光芒特別的耀眼,閃爍著興奮。
他能找到自己喜歡的事情,還真是...太好了呢。
身旁的悠然偷偷看了一眼他,眯起月牙兒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