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艘太多了。十艘皓月舟,魔教是君臨天下,我覺得兩艘很好。西門帥呢?”
上官仇道:“西門帥還在金光寺,落神宮宮主已經被拿,執法長老派遣了四人捉拿西門帥。現在還沒有動手,等西門帥出金山寺再說。”
“抓西門帥?”林煩和絕色沒拐過彎來。
“當然,西門帥行為等同叛門,雖然情有可原,但法不徇情。不過……我想對西門帥不會嚴懲,本來再過一個月,西門帥就正式退出魔教。”上官仇道:“你們還是去看看他吧,他在金光寺已經九天了。”
林煩點頭,臨走前問:“上官宮主,就你個人看,偏向誰是兇手?”
上官仇沉思良久:“不能說,事關重大,你們心中也有偏向,但是也不能說。我們都一樣,不能因為自己偏向而中了兇手的計。可以死,但是不能因為自己的蠢而死。”
“告辭。”
……
金光寺後山,西門帥靠在山崖邊的山石眺望遠方大海,九天時間,他的情緒已經平靜了。慕容白火葬,金光寺做了三天的水陸道場。西門帥見到了林煩三人,瓶頸道:“你們來了?”
西門帥先開口,讓三個人不知道說什麼,張通淵在西門帥高處石頭上一坐問:“打一架嗎?”
西門帥搖頭:“我是由怒而靜,剛知道噩耗,我恨不得殺光天下人……現在,我就想安安靜靜待著。”
林煩問:“然後呢?”
“然後?”西門帥一愣:“然後……我要報仇。誰幹的?是誰?”西門帥語氣突然暴躁起來。
林煩道:“現在不知道。”
“一定是天道門。”西門帥看林煩,詢問答案。
“未必。”
“那一定是血影教。”
“未必。”林煩道:“西門帥你以為你自己很平靜,其實你現在連基本思考能力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