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性給忽略了去。
老範心中仰慕之際,忽然結合那樵夫超凡的在成丹中竟然也能剝離特別藥性的這想都不敢想的技巧,再比對了一下逐日道觀那些老道們的煉丹水平和丹書中所載那太上老君下凡的故事,鼠頭越昂越高,兩隻小小鼠眼顧不得陽光刺眼,只是在那裡瞪著湛藍天空,小嘴漸漸的張大了,罕見的將自己那鼠輩標誌的兩顆雪白大板牙全部露了出來。
小丫頭們瞧著那兩顆板牙來了興致,湊過來仔細瞧,清清體會到了老範心境,忽然吃驚的問:“你覺得剛才那個樵夫就是那太上老君下凡?我的天哪!”
其他小丫頭聽了這話,都吃了一驚,瞧著老範那依舊是呆痴的高昂著的張得老大的粉嫩小嘴,再瞧瞧那湛藍的看起來忽然是絕對高深莫測的天空,想象著太上老君的模樣神通,又想想剛才自己這邊那陣子詭異之極的定身咒,都呆住了,小瑜一屁股癱坐在地上,不遠處那界清師太雖然身形不顯,卻也是癱落去了塵土中。
所有人癱在那裡的當口,群獸終於順著詭異氣味尋到了那擎天劍宗高手的那灘血水和衣裳鞋襪,群獸瞧得詭異,都不敢靠近,小豹子倒是天不怕地不怕,一口叼了那把還帶著血跡的寶劍就跑回去朝主人獻寶邀功去了。
這把帶血寶劍自然是震懾了所有人心神,大家身在江湖數日,頭一遭遇見這真正的江湖事蹟的蛛絲馬跡,當即將太上老君拋去了腦後,小瑜再也不猶豫了,太上老君親自過了道手的神丹,那還怕什麼,當場將丹藥塞進了自己嘴中,老範手中那一小塊被心思電轉的陸悠悠掂過來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小聆小琛開始看得感覺挺噁心,下一刻馬上就後悔為什麼自己不出手了。
眾人跟著小豹子去了那倒黴高手喪命之地,小琛說這正是那樵夫過來的方向,眾人瞧著那血水發呆,小琛細細查驗之下,指著地上散落的白色粉末說是化屍粉,瞧那血水凝結程度,這傢伙死的時候應該正好就是我們瞧見那樵夫的時候了,肯定是那樵夫下的黑手。
小丫頭們個個攏著自己馴獸遠離那灘恐怖血水,瞧著小琛踢了些土過去將那散落的化屍粉蓋住,瞧瞧那堆衣裳鞋襪,小琛倒是滿老練的折了根樹枝細細翻揀,一點都不覺得眼前這情狀恐怖,終於被她尋到了標誌著這高手身份的玉牌。
眼下這些擎天劍宗高手只是奉命跟著,並無即刻下手的意思,所以這身份牌倒是人人都有,萬一與其他高人撞見,自然是便於亮出身份少生是非,小琛辨識之下沒什麼危險,就將那牌子拿在手中,上邊只有兩句詩,意境頗為高遠,小丫頭們瞧得莫名其妙,界清師太自然是立刻就瞧出了其間緣由。
界清師太當即現了身形,將那牌子又丟去了那堆衣物之上,就帶著徒兒們離開了。霽月庵小隊身影剛剛消失,那血水邊就現出四個人影出來,都是瞧著那灘血水發呆,隨後動手清理了這塊地上所有痕跡,一人帶著那寶劍玉牌回去了擎天劍宗,一人繼續遠遠的綴著霽月庵的小小隊伍,其他兩人擎起了寶劍朝著那樵夫離去的方向殺氣騰騰的追去。
當晚界清師太尋了個大客棧的大房間,所有人都住在一起,一邊發了資訊回去霽月庵,對於擎天劍宗為何暗中盯上來,界清師太用腳趾頭想想就能知道原因,界清師太當晚就在那房內起了群鬼陣,當晚客棧周圍數里地之內當真是鬼哭狼嚎,所有人都在自家被窩中瑟瑟發抖了一整夜,只有小瑜藥性發作,哼哼唧唧的不停在那裡扭捏作態,偏偏那神態姿勢還是萬般的舒適暢快,瞧向正在嚴肅的分析目前險惡境況的自己師父時,那眼光也是綿軟嬌慵,小丫頭們一邊被界清師太的話語將心神提高到最高戒備狀態,一邊被四周不時穿牆而入而又穿牆而出的遊魂野鬼驚得簌簌發抖,一邊又是面紅耳赤的瞪著在那裡一邊無風起浪,一邊還時不時冒出些聽得心肝亂跳的靡靡之聲的小瑜,徹夜未眠,卻是沒人叫困。
霽清師太與其他老婆婆們合計合計,都是覺得自家這護莊神獸實在是太過於樹大招風,小丫頭們如此這般的混跡在人群中早晚會出事,還是叫她們去人跡罕至的地方磨練磨練吧,躲過了這些風頭再說,劍不磨不利,可磨得太狠了畢竟是可能將劍弄的斷了。
霽清師太還派了一位師太前去擎天劍宗,盛傳你家高山上的雪松鼠趣致得很,而且野性難馴,我們霽月庵護莊神獸正好很像松鼠,不如你們叫我們這師太去捉幾隻雪松鼠回來養著玩啊,我們也好增加一些馴獸之道,將來好嚴加管束自家這些好動的小畜生,不叫它們去外邊闖禍回來不好收拾。
任懷遠面色鐵青的親自陪著那師太去了後山松林,指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