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妻子,我就算能丟了自己的性命也不能丟下你,這山上處處兇險,你怎麼能自己出來了,我不是讓你在山洞裡面好好休息嗎,你這要是有個意外可叫我於心何安?”
明珠昂起頭,神色中有些悲涼,卻又萬分堅定的說道:“要是你有了個好歹,莫說是呆在那山洞裡面,就算是天池瑤臺,又有什麼意思,李郎即是明珠的夫君,明珠便與李郎同生共死!”
“你……你們……”龍戟方才不小心中了明珠的暗器,明珠發的針是沒有毒性的,所以龍戟只是肩膀疼痛,沒有什麼性命之危,只是那一下摔的他卻是不輕,黑黝黝的腦袋上磕了好幾個包。緩過勁來一抬頭,就看見李文軒與明珠在一起哭哭啼啼,摟摟抱抱,這場面可比殺了他還難受,當即又吐了一口血,恨的是咬牙切齒,指著他兩人說道:“你們……你們……”想罵他們狗男女,可是這麼一來就把明珠給罵上了,龍戟終究還是捨不得罵明珠半句
明珠本就是個烈火性子,也就是在李文軒面前才露出了那份嬌羞的少女情懷,龍戟這一說話打斷了他二人的好興致,明珠氣惱,當即妙目一轉,儘管長長的睫毛上還帶著幾點淚花,但只一瞬間眼神卻是無比的冰冷,冷的似要刺穿人心,比之方才與李文軒對視時的柔腸百轉簡直就是天淵之別。
但龍戟偏偏就是喜歡明珠的這種冷冷的眼神,一看明珠瞪著他,當即就張大嘴巴呆呆的愣在了那裡。
明珠說道:“二哥!”話音中不見喜怒,甚至就像是沒有情感在其中。
“哎……哎!”龍戟連連點頭,忙不更迭的答應著,雙手緊張的搓動,腳下也有些不穩,明珠只是喊了他一聲,便已經叫他魂飛天外,甚至都忘記了與他講話的明珠現在還在李文軒的懷中,也將方才的惱怒拋到了九霄雲外。
明珠對龍戟的這些動作神態全然沒有看在眼中,略微掃了他一眼,然後就將視線落在了李文軒的身邊,淡淡的說道:“二哥,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叫你二哥,從今往後燕雲十八騎中再無龍戟此人,我爹也不再是你的師傅,你也休要在出現在我面前,不要出現在大金的土地,不然別怪我,還有燕雲十八騎不念昔日學藝的情分!”
“啊……”龍戟長大了嘴巴,愣在了當場,呼吸急促,整個人搖搖欲墜,許久才顫顫的問道:“明……明珠,你別……別使小性子,我知道你生氣了,不過你放心,我……我會對你好的。”
“李郎,我們現在回山上吧,好不好?”明珠沒有再去管龍戟,而是依偎在李文軒身邊,輕聲的問詢著,那聲音很輕,很柔,深色中充滿著依戀,完全就是一個剛剛嫁出去的小媳婦模樣。
李文軒笑著點點頭,拉著明珠的手就要往上山走。
“你……你們站住!”龍戟終於咆哮了,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當著旁人的面拒絕自己,與自己情誼斷絕,還要當著自己面要跟自己最討厭的人走,還有那他從未見過的溫柔神色,叫龍戟是無比的嫉妒與憤恨,一時間原本的愛意似乎全都化為了怒火,上前一步大聲喝道:“明珠!你為什麼不跟我走!我對你好,這些年來你說什麼我就聽什麼,想盡辦法哄你高興!我比你面前的這個小子要強上千百倍!”
李文軒嘆了口氣,面對這幾乎已經進入魔障的人,覺得對他講什麼都沒有太多的意義,反而覺得他有點可憐。
明珠卻是不同,撇了他一眼,說道:“請你說話主意,這不是什麼小子,他叫李文軒,是我的李郎,我的相公,我的李郎劍術冠絕天下,乃一代英雄,他身為區區一介布衣,卻心懷仁厚,甘冒大險奔赴楚州之危,幾以一人之力顛倒戰局,事後卻不貪半點功名官職,以布衣身進,又以布衣身退,此為大忠大智大勇,他為了尋找昔日失散家姐,情願冒險北上千裡,險些喪命,這是至情至性,而你呢?叛國投敵,謀害公主,是為不忠,屠戮同族,是為不仁,背棄師門,是為不孝,你這不忠不仁不孝之人,如何與我李郎相比?”
李文軒就站在明珠的身旁,被明珠這麼義正詞嚴的一番誇獎,不禁感覺有點臉紅,都說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如今這姑娘家的芳心許了人,卻也是看自己的相公怎麼看怎麼順眼了,直叫李文軒自己都不好意思,不由得輕輕咳嗽了一聲,而明珠卻是一副驕傲姿態,沒有半點心虛的意思。
龍戟見明珠將自己說的如此不堪,還百般的誇獎李文軒,氣的差點沒背過氣去,說道:“你……我們之前在這裡的話你都聽到了?”
“不錯!”明珠的一雙美目盯著龍戟,說道:“憑你今日的所作所為,我本當取你性命,但是念在你我相識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