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分。
明珠是有意擋住自己的容顏,不喜讓別人瞧見,另外也不想因為這些俗事惹來麻煩,卻不曾想到王招財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已經是叫人夠煩的,那個王寶盆更是青出於藍,見明珠越是遮遮掩掩,喝了兩口酒之後,色心大起,竟瘋言瘋語的不說,還想要對明珠動手動腳。
明珠此時本就心情糟糕,見他們父子如此,早就恨的牙癢癢,李文軒在一旁見到明珠想要摸刀子,儘管李文軒對這一大一小的兩個活寶也有些厭煩,但要是弄死人的話,還有些不至於,並且也會給自己將來的事情帶來麻煩,於是打了個哈哈,將王寶盆拉到自己身邊,又喊上了王招財,也不管他二人是父子關係,反正在李文軒面前不管見了誰都是平輩論交,只管跟他們稱兄道弟,黃湯不停的給他往下灌。
李文軒有洗髓經傍身,喝這些酒水與白水無異,王家父子兩人,也沒想到李文軒是要給他們灌酒,畢竟他們常奶奶行走塞外,性子上與草原上的彪悍民風已經有了幾分,酒量也是相當不錯,就算是李文軒要灌酒也不怕,可他們沒想到李文軒是個壓根就喝不醉的主,幾個回合下來,王家父子就已經東倒西歪,王招財不省人事,王寶盆還在嘀嘀咕咕的喊著明珠的名字。
李文軒看著這兩人,竟是不由得笑了出來,畢竟如此奇葩之人實在是少見,那邊明珠卻是氣咻咻的,將一大杯酒水喝了下去,李文軒忙道:“你可莫要也喝多了,跟這樣的人犯不著置氣。”
明珠這時候才摘下了紗巾,皺眉道:“這都是些什麼人,要是換在過去,我一定將他們……今天有事,先放過他們一馬,日後再見到他們,我一定不會輕饒!”明珠原想說殺了他們的,但是一想到李文軒,知道他儘管在沙場上的時候劍下絕不容情,殺過的人怕是比自己要多上許多,但實際上平素裡的性子卻是十分溫和,不喜與人爭鬥,些許小虧小利,全都不怎麼上心,儘管也是嫉惡如仇,但絕對不喜輕易動這殺伐之事,不管是對金人還是漢人,都是如此。但是明珠卻是不同,以往行事全憑一己之喜怒,換做平素的話,這王家父子落在明珠手裡最少也是毒打一頓,但是自從與李文軒有了牽絆之後,明珠的性子便收了許多,此時怕李文軒著惱,說自己手段太狠如何的,明珠便只在嘴邊輕聲咕噥了一下,也聽不清是嘟囔什麼,隨後便不再說了,只是模樣看上去很是不甘心。
隨後李文軒將王招財與王寶盆扶起來,要送回他們自己的帳子中,將他們留在這裡,怕是遲早要遭到明珠的毒手,明珠在後面不聲不響的跟著,等到李文軒將那二人送到門口的時候,明珠突然抬腳,以及飛踹直接落在了王寶盆的屁股上,那傢伙酒喝的太多,儘管屁股吃痛,卻還是沒能醒來,悶哼一聲就飛進了帳裡。
明珠的這一腳的力道自是拿捏好的,要叫這王寶盆疼,但又不能傷筋斷骨,更不會要他的性命,只是身上多基礎青腫卻是肯定的。
李文軒只嘆了口氣,心想這也是那王寶盆活該,誰叫他來招惹明珠的?並且明珠今天心情不好,找他撒撒氣也好,於是笑道:“這小王喝多了,自己跌跌撞撞的,你瞧這下,也沒人動他就摔成了這樣,明天醒來的時候屁股怕是要摔成兩半了,不過他老爹年歲可不小了,這麼摔一下可別把老命送了。”
李文軒一句戲言,裝作沒看到明珠使壞,又順便給王招財求情,明珠聽罷輕輕一笑,本想確實想再送王招財一腳的,既然李文軒這般會說話,那一腳便給他免了。
其實將王家父子灌醉,儘管是無心之舉,卻也給李文軒與明珠晚上來了許多的方便,本來在見到克烈部的武士將被俘士兵押走之後,兩人同時都有了晚上潛入一探的想法,只是苦於有這兩位活寶住在旁邊,要是被他們發現自己晚上不在帳篷裡休息,多少怕是容易叫人生疑,如今刀好,兩人撞上門來,被灌了個大醉,倒是叫兩人晚上可以踏實許多。
當天夜裡,更晚一些的時候,李文軒又確認了一下醉倒了王家父子,便與明珠換了一身緊身的衣衫,兩人如今是剛剛從西夏兵的圍攻中脫險出來,原先的衣衫都破了,這時候的夜行衣其實就是將西夏兵的軍服收拾了一下,上下紮緊全都紮緊了,倒也利索。
很快,兩人發現,部落的夜晚也算不上安靜,之前明珠曾經將一切大致的情況告訴李文軒,這些部落裡面,一般到了晚上之後,大多數人都是早睡,當然,也有熱鬧的時候,那就是幾十人,上百人圍在一起,燃起篝火,喝奶酒,亦或是摔跤等等。一般是不會有零星的人在四處晃悠的情形,不過今晚上卻是特殊,部落裡面每隔不遠的一段距離,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