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就是事與願違,李文軒與明珠在洞口守了許久,那怪人卻是跟消失了一般,不再出現,李文軒也不敢貿然出去檢視,畢竟那人渾身沒有一點聲息,萬一是藏在洞口,等李文軒出去的時候突下殺手,也是十分糟糕。
兩人在洞中捱過了一個上午,兩個人儘管口上不說,但心裡頭都是十分的喪氣,李文軒劍法了得,在江湖上已經是少有對手,明珠也非泛泛之輩,兩個高手如今被一個瘋瘋傻傻的人戲弄,那感覺可想而知。李文軒說道:“罷了,這麼一直呆下去總是不成,說不定他已經走遠了,我出去看看。”
明珠望了李文軒一眼,沒有說什麼,李文軒輕手輕腳的到了洞口處,一手握著紫電,一手橫拿著劍鞘,先在洞口上下亂刺了幾下,確認洞口沒有埋伏,這便鬆了口氣,回身嚮明珠說道:“沒事了,那怪人走遠了。”
李文軒話音未落,就聽到身後“嗖”的一聲,李文軒頓覺不妙,想要彎身躲避,可還是慢了一拍,後腦勺重重的吃了一記,直打的李文軒暈乎乎的,要不是李文軒內功不弱,身子也比常人經得起折騰,單是這一下怕是就要被開了瓢。
李文軒捂著腦袋回頭一看,一顆鵝卵石落在了腳邊,想來打在李文軒腦袋上的就是它了,不用說,這自然也是那怪人的傑作,李文軒心中有氣,叫道:“鬼鬼祟祟的,藏在哪裡!”
自那比膝蓋還深的野草堆裡發出了一陣簌簌聲響,李文軒定睛望去,果然,那怪人就藏身在面前一丈開外的草叢裡,原來他一直都沒有遠去。
石洞前面的野草雖說長的茂盛,但想要藏人,原本也不容易,不過那個怪人耐心實在太好,趴著一動不動,又抓了許多的野草撒在身上,這才瞞過了李文軒,並且這草叢裡頭各種叮人吸血的蟲子甚多,那怪人能一藏就是一個上午,且不叫李文軒發現,也著實叫人難以想象。
李文軒想要走近了教訓他一頓,可是自己腳下甚慢,不等到跟前,那怪人看李文軒又靠近他,卻是異常小心,原地蹦起了老高,又擲出數顆鵝卵石,逼得李文軒不得近身,然後那怪人站直了身子,怪叫了兩聲,好像對於方才打中了李文軒甚是得意,然後竟是大搖大擺的走了。
李文軒拿他沒有辦法,悻悻的回了石洞,明珠將外面的情形瞧了個大概,知道李文軒沒討到好處,一副灰頭土臉的模樣,便不再多問李文軒了。李文軒坐在洞口,又摸了摸後腦勺,溼乎乎的一片,竟是被那人的鵝卵石給打出了血,正自懊惱,忽的明珠從旁丟來一物。李文軒伸手抓住,原來是一個青玉刻成的小瓶,上面鑲嵌著許多金銀墜飾,手工精細,好看的緊,想來定是價值不菲。
李文軒想要問問明珠這是要做什麼,可是李文軒剛要開口,卻見明珠將腦袋扭向了一旁,李文軒這些日子以來,也早就看明白了,明珠只要是將腦袋轉過去不看自己,這時候就算是將刀架在她脖子上,怕是也不會開口說話的,於是只好自己開啟瓶塞,湊近了一聞,瓶中散發的味道倒是與金創藥有些相似。
“看來這瓶中也當是傷藥了,沒想到她倒是好心,送藥給我。”李文軒當即從瓶中倒出了少許粉末,抹在了腦袋上的傷處,果然流血立即止住,且感覺清涼,也不怎麼痛了,還有幾分舒服。
李文軒將瓶子放到了明珠身邊,說道:“多謝。”隨後又守在了洞口,之前吃了一次虧,如今便小心了許多,李文軒不再貿然出洞,心中料定了那人十之八九還藏在洞口附近的某處,只是太過廕庇,自己看不見他罷了。
到了中午,李文軒一直都在洞口,時間久了腹中飢餓,好在之前準備離開此地,在洞中準備的食物不少,便取了幾個梨子來吃,也分給明珠幾個。
李文軒正嚼的香,聽見那怪人在洞外叫嚷了幾聲,隨後又是數枚鵝卵石飛了進來,李文軒這次早有防備,儘管腳下不快,但是一把長劍,一把劍鞘,這洞口又不大,左右開工,倒是將那怪人打進來的鵝卵石,全都打到了一旁。
一撥鵝卵石過去,那怪人沒能在佔到便宜,跟著便又安靜了片刻,李文軒卻怕那人使什麼壞主意,不敢怠慢,將梨子放在地上,小心的守在洞口,正尋思著該當如何應對,自洞口忽然灑進了一大把細沙,直衝著李文軒面門而來。
這一來李文軒可就沒法擋住了,只能往後推開幾步,不然被細沙迷住了眼睛,再被那人偷襲可還是不秒。
李文軒往後一退,跟著洞外就傳開了那怪人的笑聲,只見他猛的衝進洞來,李文軒還當他要對自己或者是明珠不利,便長劍一指,打算跟他好好較量一番,卻不料,那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