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想的,我又怎會不知?”
“大師兄,你就幫忙成全我和二師兄吧!”陸可馨說完,便要向司徒英跪下。
“師妹,萬萬不可如此!”司徒英忙伸手扶住了陸可馨。
“大師兄,我與師妹是真心想要在一起,可現在,現在——我們——”李元坤說著說著,不知該如何說下去了,他知道,這事情是師傅定的,司徒英又能做如何的改變?
司徒英問道:“元坤,你當真喜歡可馨。”
李元坤答道:“那是自然,師兄為何這般問?”
司徒英沉吟了一會又說道:“你可敢起誓?”
李元坤說道:“有何不敢?但借師兄紫電一用。”
司徒英解下腰間寶劍,遞與李元坤。“給!”
李元坤接過紫電,長劍出鞘,劍指明月,說道:“我李元坤今後若有負與可馨,便叫我死於此劍之下!”
“師兄——”陸可馨看到李元坤為自己立下重誓,眼睛又紅了。
“明日卯時,你二人在舞劍坪等我,記得帶上清霜。”司徒英慢慢說道,情緒已不似往日那般冷靜與剛毅。
“師兄,為何要到那裡去?”李元坤問道。
“你不必多問,到了那裡你自是知道,時間不早了,你們各自回房吧,明天還得早起。”說罷,司徒英擺了擺手了,頭也不回的便進了自己房間。
“師兄,我們怎麼辦?”陸可馨向李元坤問道。
“只能是先走一步看一步了,明早我們先一同找大師兄去,看大師兄到底是如何安排,你也早些睡吧。”李元坤說著,又輕輕的把陸可馨抱了抱。
“嗯,也只能這樣了,明早,還是我來這裡叫你吧,別讓我爹看見了。”陸可馨說完,仍是靠在李元坤懷裡,李元坤也是那般輕輕抱著,仿若此刻一分開,便是再難相見……
……
夜色還未淡去,濛濛的天光中,陸可馨與李元坤的身影,在通向舞劍坪的山路上晃動。
“師兄,你說大師兄到底是為何叫我們來這裡。”陸可馨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大師兄向來照顧我們,昨日他說讓我們來這裡,想必自有他的道理。我們還是快些趕路吧,說不定師兄現在已經到了。”李元坤說罷兩人加快了腳步,不過一炷香的功夫,便到了舞劍坪。
果然,司徒英已經在舞劍坪等待他們兩人,只是司徒英穿的是夜行衣,李元坤與陸可馨都是頗感奇怪。
李元坤上前問道:“師兄,你為何這般打扮?”
“你無需多問,拔劍吧,我與你再比試一場。”司徒英此刻的話音是格外的冰冷,冷到讓李元坤感到有些陌生,甚至是害怕。
李元坤正要再問,發現司徒英的紫電已經出鞘,正直直的指著自己,也只好取出了清霜,說道:“師兄,這到底是?”
看到他們師兄弟二人,一見面就是劍拔弩張,陸可馨也慌了,忙說道:“你們這是做什麼,快把劍收起來。”說著便向兩人走去。
司徒英將紫電立於地上,右手執劍,大喝一聲,“退!”隨即手腕用力催動劍壓,恰似一面氣牆向陸可馨推去,陸可馨承受不住,向後退了丈餘,又踉蹌了幾步,這才停下。
李元坤見司徒英突然向陸可馨出手,剛要過去相扶,司徒英已將紫電橫在他的面前。司徒英說道:“我只是想與你比劍,不會傷到可馨的,出劍吧。”
李元坤方才看到司徒英向陸可馨動手,心中已頗為不悅,現在司徒英一再相逼,也有些按耐不住了。說道:“我與你比!”說罷便格開了橫在自己面前的紫電,向後退幾步,擺好了架勢。
“好,你可看清楚了,我今天讓你知道自己的劍術究竟如何!”說完司徒英向前躍出,紫電直刺李元坤面門,這招正是李元坤昨日使的那一招!
李元坤看到這一招便想起了自己昨日是如何敗在師兄劍下,想要如司徒英那般立劍格擋,實在是沒有把握,便用劍向邊上撥去,想要側身避過這一劍,可不曾想,紫電清霜剛剛相觸,紫電如鬼魅般到了清霜的內側,避開了他的一撥。
司徒英便提劍上揮,長劍向著李元坤的手臂削去,李元坤暗自驚叫:“不好。”此時李元坤若還是握著清霜不放,手臂與劍必定被司徒英削下來,李元坤無奈只得丟下了清霜,退了一步,躲過了司徒英這一劍。
“看到了嗎,仍是隻需一招,便可取你性命!如此,你何談照顧可馨?師傅又怎可能將可馨許配與你?”說完,司徒英將長劍入鞘,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