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很小,現在已經好了,對了,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呢,那人用的劍十分的古怪,我從未見過,他的劍是一根竹筒,不過一尺來長,劍刃藏在竹筒裡面,平時根本看不出來,只有用的時候,劍刃才會出來,看那劍刃,看著綠幽幽的,薄薄的,就跟一張紙似的,且他的手法很快,將人的喉管都切斷了,可還是不見流血,被他殺的那些人,許多人身上都是沒與血跡的。”
嶽盈說道:“有這麼怪?當世的劍術名家也就那麼幾個了,還有比你強的嗎?我可是從來沒聽過有這麼一號人物。”
李文軒說道:“你可別這麼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像雲中行,丹青子,還有老司徒莊主,可都是十分厲害的,並且武林這麼大,不曉得隱匿了多少高手,就像我師傅子靜大師,若不是機緣巧合,我又怎麼會知道還有這麼一位世外高人呢,我可不敢說我是第一什麼的,怕沒兩天就會有人打上門來找我較量。”
嶽盈笑道:“也不知道你是謙虛還是聰明,這麼快就曉得明哲保身了,不過話說回來,下次要是再見到那人的時候,既然他像你說的那麼厲害,你可得千萬小心了。”
李文軒說道:“你放心,上次是我大意,我只要是小心一些,沒有個一百多招,他也佔不到我的便宜,對了,還有一事,我須得告訴你,我離開楚州的時候,你哥向你爹說是你將我帶走的,沒告訴你爹,我是因為害怕,自己跑了,你可得記住,莫要什麼時候說話穿幫了,那顆就是害了你哥哥了。()”
嶽盈嗔道:“你有什麼好逃的,我爹就那麼嚇人啊。”
李文軒說道:“我……這不都是因為你嗎,再說你先跑的,你還說我,你若是留在楚州,我又怎麼會走?”
嶽盈瞪了李文軒一眼,說道:“你這傢伙,跟我還耍氣嘴皮子了。”
李文軒說道:“我哪有,我說的都是實話。”
嶽盈挺了挺身子,叫道:“你還敢頂嘴了啊。”
李文軒望著嶽盈,見她今天本就穿的顯得少女身材嬌好,這麼挺直了身子,更是迷人。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這個才笑道:“不敢……”
嶽盈低頭道:“都說了不敢了,你還一直瞪著我做什麼?”
李文軒說道:“因為你今天穿的衣衫好看。”
嶽盈嗔道:“就衣服好看,我改天送你一套算了。”
李文軒忙改口道:“衣服是好看,不過你更好看,這衣服要是沒了你,也是不成的。”
嶽盈含羞笑道:“是嗎?算你還會說話,其實吧,我是因為知道你來了,特意穿給你瞧的,不然……不然我才懶得穿呢。”
嶽盈說罷,又輕輕的向李文軒靠近了一些,李文軒身子一陣發熱,一時心潮洶湧,忍不住將嶽盈摟過來親了親,嶽盈也沒有推開他,反倒是更貼近了一些……
兩人靠在一起,眉目流轉,甜甜蜜蜜,這個小屋裡都是濃情蜜意,兩顆心裡頭也是撲撲跳的厲害,都在暗暗猜測著今天晚上應當如何,是老老實實的就這麼說話,還是……還是……誰也拿不定主意,欲拒還迎,欲說還休,一個情字,叫人好生為難。
卻忽然聽到門外有人說道:“盈盈,睡了嗎?”
這一句話將屋子裡的兩個人嚇的不輕,就像是一盆冰水當頭澆落,兩人醞釀了老半天的熱情給澆的是一點不剩下,嶽盈神色慌張,一把推開了李文軒,小聲叫道:“我娘來了!”
李文軒更是感覺魂飛魄散,手忙腳亂無所適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藏起來,看到有一扇後窗,這就要跳出去,嶽盈卻拉住他說道:“上次我離家之後,窗戶就被我爹給釘住了,那口子容不下人的!”
李文軒看著這窗戶哭笑不得。
嶽盈也是心亂如麻,平素大大咧咧也就罷了,可要是叫自己的孃親看到自己在閨房中偷會男子,她也是萬萬不敢的,怕是非得給關上十天八月的不可,並且說不定兩人的事情就此黃了,眼看前門無路,後窗被堵,情急之下,往床下一指,小聲說道:“進去!”
李文軒慌了神,自然嶽盈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也不猶豫,當下就鑽了進去,緊緊的靠著牆根貼著,生怕被人瞧見了。
嶽盈定了定神,這才緩緩叫道:“娘……是你啊。”跟著打了個呵欠,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去開門。
嶽盈的母親孃家姓李,嶽盈一開門,李氏這就說道:“怎麼這麼久才來開門?咦,看你這麼迷糊,則好麼早你就你睡下啦?”
嶽盈拉著李氏的手說道:“是啊,我本來也沒想睡的,可剛才就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