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兄弟,寶台山你來去自如,我待你如初,日後你助我,或是不助我,全都隨你!”
李文軒說道:“她比我自己的性命還重要,殺不得!”
楊么咬牙切齒,說道:“你當真非要與我作對到底?”
李文軒嘆道:“楊大哥,我不是與你作對,是不想看你一錯再錯啊!”
“住口!”楊么猛的抽出腰間寶劍,一劍斬碎了桌子上的一隻玉杯,說道:“你我情誼就如這玉杯,從今往後一刀兩斷,你再也不要叫我楊大哥!”
李文軒嘴唇微微顫動,說道:“楊……即便你怪我,我還是要再說一遍,你若是願意歸順,洞庭水寨數萬將士全都會得到妥善安置,在坐的諸位出將入相亦非可知,至於楊……實不相瞞,朝廷的旨意,誰都可以赦免,唯有你不成,但是隻要你點頭,我還是那句話,我願意用性命護你平安!”
嶽盈在一旁忍不住叫道:“你瘋啦!你說出這話就是死罪!”
楊么轉過身去,背對著李文軒,說道:“夏先生!”
“在……在!”夏誠看到今日的場面,縱使他平素是楊么的第一智囊,但是一來插不上話,再者也是事情太過突然,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楊么問道:“我問你,有人在我軍中堂而皇之的蠱惑軍心,該當何罪?”
楊么此問,正合夏誠的心意,當即說道:“論罪當誅!”夏誠與李文軒沒什麼交情,又見嶽盈口齒伶俐,言語之中頗多蠱惑的言語,方才就想將他們兩人除去了,如今楊么相問,他哪裡還會有半點的猶豫?
夏誠當即說道:“楊欽、高老虎、黃佐,你們還不動手!”
高老虎遲疑了一下,特此時也看李文軒不爽,想要痛打他一頓方能謝心頭的氣憤,可是他並不要李文軒的性命,只想勸李文軒回頭,高老虎看向了楊么,希望楊么再說句話,可楊么背過身,卻是誰都不看。
黃佐過去也是與李文軒交情不淺,忍不住說道:“聖王,念在過去的情分上,不如將他們逐出水寨罷了!”
這兩人遲疑一些是理所當然,而劉衡是有傷在身,更是不用說,可楊欽,還有金琮與劉詵,卻也是沒有立即出手,夏誠喝到:“你們還不動手,難道想要造反不成!”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一激靈,高老虎此時距離李文軒最近,當即第一個出掌打去。
高老虎與李文軒本來隔著兩個兩座,可夏誠已經離席,中間只剩下了嶽盈一個,李文軒怕傷著嶽盈,便將嶽盈往後一拉,又接了高老虎一掌,高老虎仍是不敵,眼看就要再次被李文軒給震退,黃佐在後面推了高老虎一把,兩人想要合力擊李文軒一人,而李文軒的手腕微微一轉,當即將他倆的力道卸去了大半,跟著還了一掌。
這一掌出去,之前對李文軒功夫不大相信的人,當即就是在無異議,只見高老虎與黃佐兩人跟李文軒相扛,竟是被李文軒一掌推出了兩丈之外,雙方內力高低立見,當真相差不少。
金琮與劉詵本來也要上前來戰,但他們知道論功夫的話,高老虎與黃佐在他二人之上,如今他們兩人都被李文軒一掌打退,他們又怎麼會是對手?
這兩人正猶豫不前,卻聽楊欽喝到:“讓開!”
只見楊欽已經是取了一杆長槍過來,隔著酒席挑向了李文軒的眉心。
李文軒此時依舊是坐立未動,見楊欽的長槍來勢甚急,但只是這一招就已經可以看出他功夫遠在高老虎與黃佐之上了,當下也不怠慢,拿著紫電的劍鞘,將這槍尖格到了自己的右邊。
此時李文軒的左手邊是雙手後背站著的楊么,他與李文軒相隔不過尺許,李文軒將那槍尖往右邊撥去,顯然是怕誤傷了楊么,而楊么也似乎是很放心,任由身後的人來來回回的動手,他卻是巋然不動,竟是絲毫不擔心背後受敵。
頃刻間楊欽又是連出了十多招,儘管招式精妙,但還是被李文軒一一化解了,李文軒前段時間在嶽盈家中住著,儘管沒有刻意去學岳家槍法,但是看的多了也自然懂一些門道,所以應付起楊欽的槍法倒是遊刃有餘,只是雙方距離太遠,李文軒自顧有餘,但一時也傷不得楊欽。
楊欽在酒席對面橫、挑、點、撥,使的盡是妙招,而李文軒則是坐在那裡用劍鞘抵擋,如此情況楊欽仍是數招無功,已經有些著急了,儘管還有不少的殺招,但楊么與李文軒相處太近,又輕易不敢使不出來,他便向金琮與劉詵使了個顏色,這兩人會意,當即就從李文軒的右邊包抄上來。
如此一來,李文軒只好是左手以空掌去撥楊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