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卻是頗為不平:“俗話說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你倒好,早知道你當時是要取我性命的,我才不不會給送吃的喝的,到頭來還讓你把我給整了一頓!”
子靜又道:“我之前跟蹤你們兩個,都是在遠處,不過這回離得近,我可瞧清楚了,你身上帶的是青霜劍,當時確實是讓我吃了一驚,這劍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多年前就在江湖上就露了一面,然後就消失了,怎麼會在你的手裡?我當時覺得奇怪,就有心要試試你的功夫,不過我自己不好出手,剛好遇到了福州鏢局的幾個蠢蛋,我本來就不喜歡他們,索性就讓你跟他們打一架看看。”
說道這裡,李文軒差不多都明白了,問道:“那前輩是認出我的劍法了?”
子靜說道:“嗯,我當然能看出來你的劍法,與品劍山莊的萬花劍法是一個路子,就是生疏的很吶。”
李文軒暗自慚愧,自己也明白確實是練得不到家,不然也不會在子靜的手下連個兩三招都過不去了。
子靜說著說著,突然眼神中又滿是悲慼之色,嘆道:“那****我看到你出手,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一直認為你是從品劍山莊中盜出的劍譜,後來又看你使出那就地打滾的保命招式,唉,我便知道,你與我那徒兒有些淵源,我當時還以為你是那傢伙的孩子呢,再想到謀害司徒莊主的人居然是你,我當時差點就……唉,可憐我那徒弟了,他若是跟著我在寺裡……或許……算了……不提了……”
李文軒心中也是感概,說道:“鐵伯待我就跟自己的孩子一般,那十幾年,我們在瀘州渡過的都蠻開心的,若不是後來那變故……”
子靜不想再說那些傷心事,繼續往後說道:“那日我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