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多與面前這些人糾纏,只想儘快衝到宅子裡面,殺了雲放,救出蘇晴雪。可偏偏這些鏢師是寸步不讓,對李文軒都是出手很辣,使用的都是致命的招數,情急之下,李文軒出劍已經不再留情,殺招盡現。
李文軒的劍快,身法更快,在場眾人無一能及李文軒半分,於是李文軒就憑著自己的身法就一個勁的往裡衝,不管身旁人如何糾纏,只要是有人攻來,遠者斷其兵刃,近者廢其手足,死纏不休者便一劍斃命。無論面前的人是誰,李文軒對敵最多也無需超過三招,片刻功夫下來,已經又有十來號人倒在了李文軒的四周,而周圍身負劍傷者更是數不勝數,而其中那幾名穿著夜行衣的好手,則是盡數負傷,無一倖免,一個個神色頹然,之前那高傲的神色不剩下半點。()王興顧不上與李文軒打鬥,在遠處抱著王風的屍身泣不成聲,趙擴也是絲毫未損,因為趙擴只在人群外圍打馬虎,有時候甚至找個地方遠遠的站著冷眼旁觀,任憑別人冷豔看他,他就是滿不在乎,反正是絕對不靠近李文軒周身一劍之內,這樣李文軒也自然沒有機會傷的了他。
眾人已經圍都李文軒有一番功夫了,損兵折將不說,卻絲毫便宜沒有佔到,得到的只是許多傷者的哀嚎,還有一些連哀嚎都成奢望的屍首。眾鏢師見此狀況,也不由得心生懼意,不敢再將李文軒圍的太緊,生怕被李文軒一劍結果了性命,而李文軒自己的身上也是多處染血,不過這些血卻沒有一滴是李文軒的,都是李文軒在刺傷別人的時候,濺落在自己身上的,也正是這樣,也讓李文軒顯得愈發的叫人生畏。
眾人對李文軒的圍困稍微一鬆散,李文軒就抓住機會向前虛晃一劍,而前面那兩名鏢師曉得李文軒的厲害,不敢阻攔,只顧後退,李文軒趁機一躍上前,左右佯攻,然後猛的又上前一步,在二人中間穿過,那兩人還沒回過神,李文軒就已經到了他們的身後,突出人群,向內院衝了過去。
李文軒這一脫困,眾人也都有些慌了,公共尚且不能取勝,一旦李文軒溜了,豈不更是壞事?各個大呼小叫的向李文軒追去,不過李文軒身法實在太快,這些鏢師剛剛邁開步子的時候,李文軒已經將身後的人甩到三丈之外,等他們追出了三丈,李文軒已經在錯落的屋舍中不見了蹤影。
這許多人見李文軒跑的不見了人影,都不知道該如何從哪裡去尋找,有人建議說大家分頭行事,可方才的情形人人都見到了,這許多人都困不住李文軒,若是再分開追蹤,追不到就罷了,要真實追到也不過是送上門的劍下亡魂罷了。於是眾人又商議了一番,最後還是決定一窩蜂的在內院子中東奔西走,希望憑著著人多的優勢,就算遇上了李文軒,或許能將李文軒拿下也不一定,不過眾人之中有的希望能快些找到李文軒,有的卻已經被方才的場面嚇的喪了膽氣,在心中暗暗祈禱著千萬見不到李文軒才是。
李文軒衝進了內院,只是一心要找到蘇晴雪,倒不是有意要甩開身後的這些人,完全是因為自己身法太快,後面那些人實在追不上,這才將他們遠遠的落下,李文軒不曉得雲放在哪裡,或者是他們會將蘇晴雪關押在哪裡,於是只好像個沒頭蒼蠅一般,見著亮的燈光的屋子就衝進去打探一番,可李文軒一連找了十多間屋子,裡面的住的不是鏢局的女眷就是一些作活的下人還有老媽子,不光是沒有蘇晴雪的影子,就連雲放的蹤跡也是一點也尋不到。''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李文軒還找不到蘇晴雪,再想想王風之前說的話,李文軒是心急如焚,亂搭亂撞之間,不知不覺已經闖到了這內院的最深處,前面是一座大屋,看著外面的裝飾點綴,比之前見到的那些屋子要光鮮的許多,不用進去看也知道里頭住的一定不是尋常人了,李文軒心道:“哎呀,我還是太笨,這雲放是福州鏢局的少主,自然是住在裡頭最好的房子裡,我方才應該先來這裡才是,我只要抓到了他,還愁找不到晴雪?”
李文軒衝到那大屋門前,未等進入,卻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出兩名黑衣大漢攔在了李文軒的面前,見李文軒渾身是血,兩人都握緊了腰間的鋼刀,喝到:“好大的膽子,哪裡的野小子趕來這裡——”那漢子本想說“哪裡的野小子趕來這裡撒野。”可是“撒野”兩字還沒說出口,李文軒已經一劍迎了上去,這兩名黑衣大漢還沒來得及將腰間的鋼刀拔出,便感到咽喉上傳來一陣驚心的冰涼,緊接著就看到自己面前迸出的鮮血,兩人一同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李文軒一腳踹開了房門,喝到:“姓雲的,你給我滾出來!”
李文軒這一聲吼,也是用了全力的力氣喊出的,震得整個屋子似乎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