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黴了。”
原來那時候為了教了心練功夫,蘇晴雪便纏著子靜,讓子靜演練莆田寺的一些個外門功夫給李文軒看,說是讓李文軒以後好教授了心,只是到最後了心沒學明白多少,李文軒卻是為了能給了心當個“好師傅”,卻是學的頗為紮實。這開碑掌李文軒也曾向子靜學過,知道這套掌法,是十足的外門功夫,練成之後,足矣力至千鈞,以肉掌力劈石碑也非難事,所以才名為開碑掌,完全是以剛猛之力道取勝。
這套掌法李文軒招式已經全部學到,只是聯絡時日不多,更加上子靜一下子教授的也多,李文軒練的火候未到,並無掌劈石碑之力,但李文軒有內力傍身,更有心要挫莆田寺的威風,於是迎著那和尚的攻勢,也打出了與那和尚一模一樣的招式。
那和尚正在驚奇李文軒怎麼會本寺的功夫,兩人拳掌已經交鋒,李文軒接了這和尚的招式,也是不由得讚歎這掌力剛猛非凡,這個和尚說話雖然不招人喜歡,但這功夫還是有一手的,唯一可惜的是這個和尚內力差了些,不然自己如此也不好應付。
李文軒並不與他力敵,兩人掌力一經交匯,李文軒馬上就是撤力不撤掌,以洗髓經的內力將對面的掌力盡數卸去,等到那和尚招式用老,掌力已成強弩之末,李文軒馬上全力打出,便聽得那和尚一聲慘叫倒地,雙臂無力的垂著,原來在李文軒全力一擊之下,這和尚竟然承受不住,兩個肩膀紛紛脫臼,也幸虧李文軒最後出掌並未用內力,不然這和尚的雙肩怕是就保不住了。
眾僧見狀,紛紛搶上救人,而子清也從後搶上,李文軒自知身上餘毒為清,並且還大有發作之勢,只想尋機帶走了心逃走,並不願意戀戰,此時見場面已亂,眾僧的包圍已經露出了一個缺口,便知道機會來了,突然避開眾僧後躍,再也不去管那和尚,而是直奔了心而去。
李文軒一手攬著了心,便要趁著這混亂突圍而去,可是方才覺音一直都在了心左右,見到李文軒上來搶人,雖說阻攔的時候慢了一步,可李文軒再想走開的時候,覺音卻是擋在了李文軒面前。
李文軒暗叫糟糕,被覺音這麼一擋,怕是機會瞬間即逝,於是直接挺劍而起,直刺覺音前胸,喝道:“快讓開,不然別怪我劍下無情。”
了心看到李文軒要刺自己的師傅,慌忙雙手抱住了李文軒的手腕,叫道:“大哥哥,千萬不要傷我師傅!”
李文軒只想著快些逃離,並沒有想太多,被了心這麼一擋,心道:“唉,覺音他是了心的師傅啊,聽了心說過,他這個師傅有時候脾氣不好,但還是很疼了心的,我若是真的傷了他的師傅,了心豈不是要恨我了?”
李文軒轉而收劍,但一手握劍,一手攬著了心,再也騰不開手來出招,只有又退了兩步,距離覺音遠了一些,儘量不與他動手。就這麼一小會的功夫,那邊方才有些混亂的僧眾,已經再次成陣,圍的嚴嚴實實,李文軒心中是連連叫苦,恨覺音誤了自己逃脫的時機,如今再想走,怕是少不了一番惡戰了。
覺音一心都在了心的身上,之前任憑李文軒出劍,根本是看都沒看,也沒打算跟李文軒過招,只是說道:“了心,你不能走,你要是真的走了,就再也回不來了,再也不是莆田寺的弟子,也就不能做師傅的徒弟了!你要想清楚啊!”
了心看看李文軒,又看看覺音,好像是很難抉擇,李文軒卻道:“不是我要帶了心走,是你們這個莆田寺因為一些小過錯就容不下他,是你們莆田寺逼我帶他走的,我若是現在不帶走他,明日你們這位子清老和尚,怕是還要對了心用刑,然後再趕了心下山吧?”李文軒又指著子清說道:“老傢伙,我說的對不對!”
子清給方才與李文軒打鬥的那和尚已經接好了雙肩關節,也擋在了李文軒的面前,說道:“你說的不錯,了心現在還是我寺弟子,如今犯錯了過錯,即便是要被逐出門牆,也須得明日受過八十杖刑之後才可下山。”
覺音愛徒心切,只是不想了心被逐出莆田寺,方才這才阻攔李文軒,沒想到子清的話如此決絕,神色黯然,心中反倒是有了後悔之意更濃,愣在了當場。
李文軒深吸了一口氣,運力將方才因為動手上湧的毒性又壓了下去,將青霜劍拿在面前,望著劍刃上倒映出的自己,嘆了口氣,彎身對了心說道:“了心,一會我要是與他們動氣手來,哪個人是欺負過你的,還有哪個人是過去對你好的,你要記得告訴我。”
了心不解,問道:“大哥哥,你這是要做什麼?”
李文軒沒有回答了心,直接起身,突然衝著子清橫眉立目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