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太過在乎,想自己之前已經破了一次這個陣法,雖說是將這陣法前面的一個“小”字換成了“大”字,但想來這陣法既然都叫須彌陣,道理應當都差不多,李文軒已經領教過了一次,所以並不慌張,自己只小憑著一身輕功前突後閃,虛虛實實的打上這麼一通,這陣形怕是一會就被自己給扯散了。
只是此時這十多名僧人號令分明,一個個神色凝重,擋在李文軒面前有如一列鐵鑄的金剛,李文軒心中也多少隱隱也有些不安,雖說看上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姿態,實則已經是在悄悄觀察這些人的走步路數,並看看誰的功夫高,誰的功夫弱一些,一會若是動起手來,自己也好先撿軟柿子捏,打到那麼兩三個,陣法便會不攻自破,從而找到陣法缺口。
了心在遠處望著,似乎是知道這陣法的厲害,驚叫到:“大哥哥,快走,這陣你破不了,你快走!”
了心剛一開口,立即就有幾名高大的僧人圍了上來,似乎是嫌了心多嘴,要將了心擒拿,幸虧覺音在遠處的陣形中看的明白,喝到:“不準傷我徒弟!”
那幾個僧人聞言都是一愣,想到覺音與了心的關係,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很快,覺音旁邊一僧人說道:“你們幾個先攔住了心,不許讓他靠近李文軒,但是戒律堂尚未對了心進行發落,不準動粗。”
了心面前的幾個和尚領命,便用人牆與僧棒將了心困在了一角,了心萬分焦急,一雙小掌雖有些內力,但連這幾個僧人的身子都夠不著,只能遠遠觀望,並不能靠近李文軒,到了後來,被人牆擋的嚴實,想看個清楚都難了。
李文軒看到了心被遠遠擋著,心裡頭暫時反倒是覺得這樣也好,免得一會動起手來,了心在自己身邊,幫不上忙不說,萬一要是被雙方的招式誤傷那就不好了。況且聽覺音與另外那個和尚的口氣,似乎是鐵了心要保了心周全,想來就算自己出事,了心有覺音的關照,或許也能換得一時平安。
李文軒喝到:“當日你們就在山門前擺了個什麼小什麼的陣來擋我,只是你們的陣法實在太爛,被我胡亂打了幾下,你們的什麼陣就東倒西歪了,今日你們還要胡亂擺這什麼陣勢,叫我看,說白了你們就是要以多欺少是吧?那來吧,你們的子清老和尚已經被我一劍刺死,你們這些小禿驢,只要不怕死,大可上前,一會我讓你們這些大禿驢,中禿驢,全都變成死禿驢!”李文軒言語之中是故意挑釁,子清明明並未被刺寺,卻是偏偏要這般說,這些和尚們聽了一個個都被氣的不輕,更有幾個小些的和尚,聽到子清被李文軒一劍刺死,還信以為真了,差點沒為子清念起了往生咒。
還是之前發號施令的那個僧人高聲喝道:混賬!死到臨頭,還敢冒犯我莆田寺佛威!十八棍僧佈陣!”這十八名僧人或徐徐上前,或急奔到李文軒身後,李文軒知道自己今日難免與他們一番惡鬥,所以也不閃不避,只是抓緊這片刻的時間運力逼毒,任由他們將自己圍在陣眼中心,反正憑藉自己的輕功,管他什麼陣勢,自己想要離開也不難,何況是這一個小小的中心?
待這十多僧人站定,李文軒瞧的清楚,這陣形是十二名僧人是化作了一個大三角將自己困在中心,大三角內還有三名僧人圍城一個小三角,與自己距離頗近,而大三角之外,三個方位還有分別有三名僧人也形成一個三角,恰巧與那大三角互相交錯而落。
李文軒鬥敗了子清,已經是心神大振,此時鬥陣,雖不說是胸有成竹,但也沒有半點慌張,非要看看這大須彌陣究竟有幾斤幾兩,竟然能讓子清老和尚在最後關頭想要拿來圍困自己,自己若是能幹淨利落的將他這個陣勢也給破了,那今日便是大勝而歸了。
陣形已成,有一僧人說道:“李文軒,我佛慈悲為懷,今日最後再問你一次,你若是現在束手就擒,我們便不會催動這大須彌陣。”
李文軒頭都不抬的說道:“哦?是嗎?不過方才那個叫子清的老和尚,也曾經叫我束手就擒,不過,那老和尚下場卻是敗在我的劍下。現在他的徒子徒孫,生怕打我不過,便要群起而攻之,當真是無膽鼠輩,我李文軒最看不起的就是這樣的鼠輩,嘿嘿,一會你們這十八人,我定要每人身上都給你們透十個八個的窟窿,教你們莆田寺再也不敢以多欺少!”
眾僧聽罷,一個個臉色發綠,互聽得一聲呼喊,隨後十八人齊聲爆喝,各自挺著僧棍指向李文軒。
這會功夫,李文軒已經將體內軟骨散的毒性驅除的差不多了,凝了心神,也握緊了青霜劍,只等這是把棍僧哪一人率先動手,自己便要一劍刺破他的手腕,先奪他手中的僧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