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算得上是一流的境地,然後又一路跟下去,看嶽盈方才說的客棧是否是騙他們的。
李文軒與嶽盈死裡逃生,又稀裡糊塗的騙得他們信任,心裡頭開心的很,恰巧半夜這路上又沒人,也不著急回去了,兩人就嘻嘻哈哈一路打情罵俏的,叫那漢子在後面跟著,是又羨慕,有生氣,是著急的不行,卻一點不敢聲張。最後一直悄悄的跟了將近一個時辰,李文軒與嶽盈這才算是回到了客棧,那使長刀的漢子卻是煩的要死,再也不多留片刻,啐了口唾沫,悻悻歸去。
兩人這一晚上折騰,連驚帶嚇的,又是走夜路的,都是勞累的很,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這才陸續起來。
嶽盈拉著李文軒出門,先去將寶石與金子換成了銀票與些散碎銀子,然後就拉著李文軒在城裡一通亂逛,各種吃喝玩鬧,著實花費了不少的銀子,讓李文軒看著乾瞪眼。等到了晌午,兩人就在城中一家最貴的酒樓上叫了滿滿的一大桌子好菜,幾乎將酒樓裡頭能叫到的好菜全都點了一遍,連店小二都忍不住直吐舌頭。
李文軒與嶽盈吃喝的正歡,樓上又來了一撥客人,前後有十多號人,也都帶著兵刃,看身形打扮也都是習武之人,八成也是為了品劍山莊的武林義軍一事來的,那些人分兩桌坐下,也叫了菜餚,不過是大沒李文軒與嶽盈這邊的豐盛了。
那十幾號人看著都像是有什麼心事,十分的不快,一個個都耷拉著臉,就跟剛被人罵過一頓似的。
李文軒起初對他們並不怎麼上心,自打嶽盈給他貼了一臉的假鬍子之後,李文軒的膽子就大了,再也不擔心什麼人會認出自己來。
李文軒與嶽盈出手闊綽,卻是沒有絲毫的兇戾之氣,在外玩耍也好,上酒樓吃飯也罷,不管與誰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他們兩人學的來江湖大盜的大手大腳,卻是學不來那份兇悍與邪惡,所以這店小二看他們出手大方,又好說話,也自然是十分樂意伺候了,端茶送水,換菜倒酒,忙的是不亦樂乎。
那般的十幾個漢子可就是不同了,剛剛一坐下的時候,就是扯著嗓子喊道:“跑堂的,死哪去啦,大爺們餓了,還不快來伺候!”
其實店小二就在李文軒這桌邊上,跟他們進的很,被這麼刺耳的一喊,是嚇了一跳,向李文軒這邊賠了個笑,就趕忙過去招呼,那些人沒點多少東西,口氣卻是硬的很,不斷的挑三揀四,問東問西,一會說茶水難喝,一會要店小二多送一壺酒,店小二有一個不答應,就是左一句他奶奶的,右一句他孃的,將店小二罵的是暈頭轉向。
店小二不敢招惹他們,只能唯唯諾諾的給他們小心伺候著,心裡頭卻是將他們祖宗都給罵遍了。
李文軒與嶽盈在一旁瞧著,也都是暗暗的生氣,心道這些人實在是太不像話,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中的一些專門欺軟怕硬的主,看起來兇巴巴的,實則都是一些不入流的人物,不管是武林也好,官場也好,商場也罷,但凡當真有頭有臉的人物,是不會沒來由的去找一個店小二的晦氣,莫說店小二沒錯,就算是真的有錯了,大都也會一笑置之,與人方便,也會顯得自己頗有度量。
李文軒瞧著這些人罵罵咧咧的,十分的厭煩,也沒心情吃喝了,不想在這裡多待著,便向嶽盈說道:“盈盈,這裡吵鬧的厲害,實在是煩心,咱們走吧!”
嶽盈是個女兒家,看到這些傢伙比李文軒更是厭煩,早就想走了,當即點頭答應了。
李文軒喊道:“小二,結賬!”
那小二正在那邊的兩桌子那裡呆呆的站著,被那幾人罵的愁眉苦臉的,聽到李文軒呼喚,當即就過來了,說道:“客官,您這就吃好拉?”
李文軒說道:“嗯,走了,你這裡的菜很好吃,多謝你的招待了!”隨手又給了那小二打賞了點小錢,一來是謝意,再來也是看那店小二被人欺負的實在是委屈。
那小二忙著鞠躬答謝道:“客官,你稍等,您這桌子飯菜開銷大,是小店的貴客,我們掌櫃的特意吩咐了,讓我們再給您添一道菜,這才是小店最近為了應這春景,剛剛加的新菜,您可是頭一號嚐到的,也是小店的一點心意。”
李文軒聽言如此,也不好駁了他的好意,於是說道:“好吧,我在這裡等你,多謝了。”
小二歡歡喜喜的就下樓去給李文軒端菜,不一會功夫就端著一盆熱氣騰騰的大海盆上來,便走邊報著菜名,叫道:“客官,魚腦翡翠豆腐湯來嘍,今春才上的鮮魚,小店自家磨的嫩豆腐,祝您年年有餘,三天兩頭的,得空多到小店來走一走。”
店小二上菜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