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的呢,你也是到了這裡就生氣,跟人斗酒,後來你喝多了,還跟蘇兄動了手,你到底……”
嶽盈叫道:“你都瞧見我生氣了,那你還問?”
嶽盈兀自覺得嶽盈說話不講理,心道:“我就是因為看見了,所以我才問的啊,我若是什麼都看不到,那也就自然無從問起了。”
嶽盈不肯說,李文軒就自能自己端著下巴尋思了,他思前想後,還是覺得問題是應當出在蘇凌雲的身上,定然是蘇凌雲與嶽盈之間有什麼誤會,於是李文軒捅了捅嶽盈的手臂,問道:“盈盈,你一來這裡就生氣,是不是跟凌雲兄有關啊?”
“你——”嶽盈頓時漲的面臉通紅。
李文軒看嶽盈面色,心道自己一定猜中了,於是又說道:“盈盈,你跟我這般要好,凌雲兄也是我的好朋友,你們之前如果當真有什麼誤會的話,咱們大家都是朋友嘛,說開了就沒事了,何必天天生氣呢,說不定把身子骨都氣壞了。”
嶽盈說道:“你說的到容易,這件事情,就是讓當今皇上來說,也解不開。”
李文軒皺眉,說道:“怎麼會這樣……難道你們兩家之間有什麼世仇?哎呦,要是這可就不好辦了。”
李文軒自己瞎嘀咕著,嶽盈不搭理他,李文軒又繼續說道:“不對啊,你們怎麼會有世仇?我看你對晴雪倒是十分……”
李文軒一說蘇晴雪,嶽盈猛的回頭瞪了他一眼,李文軒險些咬到了舌頭,馬上改口到:“我是說蘇姑娘……蘇姑娘,過去你跟蘇姑娘倒是十分要好,不像是有什麼仇怨啊,那回事為什麼?”
嶽盈說道:“我可沒說過與你的晴雪姑娘有多麼的要好,這話是你說的,別硬往我身上推。”
李文軒只覺得嶽盈跟自己說話的時候殺氣騰騰的,整個人的脊樑骨都是涼颼颼的,李文軒一個勁的搖頭,只嘆女人的事情實在是難琢磨,就不再亂說話了,繼續一邊吃菜,品著那壺只剩下不到一半的小酒。
李文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