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只等著你來找我,我好帶你去尋他,哪知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卻叫我等的好久!”
李文軒一聽,這才知道嶽盈早就為自己做好了打算,心中怎一個感動了得?又一想丘山這幾個月來時時都在等在自己,也是慚愧萬分,望著嶽盈,嘴唇輕輕顫動,不知道該說什麼就罷了,卻連聲謝謝也忘記了。
嶽盈看了李文軒的窘態,又道:“好啦,看你這麼著急的,好像……好像我欠你什麼東西似的。”
李文軒緩過神來,說道:“不對,是我欠你才是。”
嶽盈不與李文軒搭腔,只是繼續往下說道:“我打探的明白,那封萬金自經歷了品劍山莊一事之後,回到家中,這半年來竟然連一步都不曾邁出家門,半年內江湖上許多人上門求醫,不管是哪家的弟子,或者是什麼派別的掌門,不管是多麼重要的人物,他始終不與相見,只是讓自己的徒弟與他們敷衍,竟然沒人能與他見上一面。這樣一來,惹得許多人不快,還有幾個傷重的人因為救治不及,死在了他的家中,家屬們若不是忌憚他往日的朋友不少,怕是早就給他料理了,不然他決計活不到現在,我猜想他定然知道什麼要緊的事情,為求饒命,所以只得呆在家中一步也不出門,甚至……甚至已經被人給害了也說不定。”
李文軒聽得嶽盈片刻之間的言語,便已經將自己這半年來想不明白的事情解開了一大半,更是又在心中對面前的這位女子多了許多的敬佩之心。問道:“盈盈,這麼說來,我們只要拿住了那個姓封的,必然可以問出些結果了,那他到底住在何方呢?”
嶽盈斜身向著船頭一指,說道:“沿江而下,鄂州,百草莊!”
李文軒一聽是鄂州,想到只要沿江而下,只需兩三日的路程便可見著那封萬金,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