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門,丘山就正在自己門前,神情上頗有些古怪。
李文軒先是拉起了丘山的手,關切的問道:“你的手怎麼樣?不礙事吧,我這裡的有金創藥,要不要給你敷一些?”
丘山用力,把手扽了回來,說道:“不就是劃了一下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幾時也這般婆婆媽媽的。”
“我——”李文軒停了停又說道:“那你方才是怎麼了?我見你臉色不好,出去的時候好像是有心事?”
丘山一臉壞笑的答道:“哦,剛才啊,那不是劉老漢跟你商討親事麼,我這怕在裡面不方便就出來了,君子有成人之美,我不能礙你事啊,對吧?”丘山拍了拍李文軒的肩膀,這就又進屋坐下。
李文軒想起丘山前後片刻之中神色的變化,不知道為何打了個冷顫,這才說道:“哪裡有什麼親事啊,這都是那劉老漢想的,我可沒答應呢。”
丘山仍是方才那般的神情,又說道:“文軒啊,其實叫我看,那劉珍珍是個十足的小美人,你不如就收了吧,既是做了一件善事,還順便收了個美人,兩全其美啊。”
“丘兄——你!”李文軒聽到丘山一個勁的開玩笑,明嘲暗諷,心裡也有些吃不住了。
丘山卻是不以為意,繼續說道:“怎麼啦,人家這麼好的姑娘你還瞧不上,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啦,你要是為嫁妝發愁,不怕,你這嫁妝我給你包了!”丘山說罷,拍了拍胸脯。
李文軒本是垂首坐著,突然卻像是屁股被針紮了一般,猛的站起,大聲喝道:“丘兄!你為何總是這般無理取鬧!這談婚論嫁是人生大事,你明知我心有報復,一時不會顧及這些事情,可每每遇到這等與女子有關的事情,你與我不是刁難,便是嘲諷?這些事情,我最多也就是在心理面想想,說都不敢說!你又何必總是挖苦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李文軒對丘山關心入微,丘山卻不以為意,李文軒被劉老漢幾句話攪亂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