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費長房二人,觀自在微微一笑,開口道:“我這袈裟乃是出自靈山佛祖之手,卻是有好處,也有不好處。有要錢處,有不要錢處。”
“哦?”
聞得這話,費長房卻是心中疑惑,但更是有些許不屑之色,心中暗自嘀咕著西方蠻夷之教,總弄些個玄虛,面色不變開口問道:“還敢問大師,何為好?何為不好?”
“嘿!
觀自在見此,卻是看出了其心底所想,但也不點破,輕聲笑道:“我這袈裟乃是異寶,著了我袈裟,不入**,不墮地獄,不遭惡毒之難,不遇虎狼之穴,便是好處。”
“若貪淫樂禍的愚僧,不齋不戒的和尚,毀經謗佛的凡夫,難見我袈裟之面,這便是不好處。”
“咦?”
聞得這話,費長房卻是心中微驚,倒也信了幾分,卻是想起當初在壺中仙山,純陽老祖所贈給自己的那枚桃符,心中卻是感嘆,繼而開口問道:“那何謂要錢,何謂不要錢?”
菩薩見此,眼中閃過些許精光,卻是微微搖了搖頭,而後道:“要錢之說卻是於那不遵佛法,不敬三寶,強買袈裟、錫杖之人,定要賣他七千兩,這便是要錢。”
“若是遇得敬重三寶,見善隨喜,皈依我佛,承受得起之有德之人,我卻也將袈裟、錫杖,情願送與他,權當是結個善緣,這便是不要錢。”
“既然這兩般寶貝既是如此神異,我卻是要了!”
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李玄霸聞得這話,卻是忽而開口,言語之中卻是頗為豪氣,更是有一種不容反對的霸氣。
“嘶!”
一旁圍觀的眾人見此,卻是心中發駭然不已,要知道七千兩黃金可不是個小數目,便是這長安城中那些王公貴族,要說一口氣能夠拿去七千兩來買兩般的俗物的,屈指可數。
“二位小友當真要買?”
聞得李玄霸之言,觀自在心中卻是微微一沉,而一旁的木吒更是神色不善,望著二人,一股若有如無的氣勢,直直朝向二人壓去,卻是想要令得二人知難而退。
“誒!”
木吒這般神色,卻是落在觀世音眼中,卻是眉頭微皺,抬手一揮,便將那木吒身上氣勢擋住。轉過頭望著李玄霸二人,神態懇切,言語和善問道:“劣徒無狀,還望二位小友恕罪。”
言語之間,便有一種天然魅惑,伴隨著無量大道佛光,無窮天龍禪唱,直取二人心神而去,卻是想要趁此動搖二人心神,令這二人皈依。
“君子一言,什麼馬都難追!”
李玄霸先是被那木吒的氣勢一激,心中憤懣不已,此刻聞得觀世音之言,卻是對那菩薩所施展的無量天音禪唱視若無睹,大聲呼道。
更是伸手從自家懷裡,掏出一件物什,卻是一個小巧的紅木匣子,對著地上一倒,便見的“嘩啦啦”一陣脆響,無數金光閃耀,便見一錠錠金元寶從那木匣中滾落下來,不多不少,正好七千兩。
“咦!”
那菩薩見得眼前二人似乎並未被自家的佛門神通迷惑,卻是微微愕然,而後抬眼望去,卻見那二人腰間皆有一枚紫色玉佩,卻是散發著淡淡紅光,將自家所施展的漫天佛光與禪唱悉數擋住。
卻是認出,乃是出雲城火雲道人所有之萬年溫玉,心中瞭然,面色微變。
“不知大師所言算話?”
見得觀自在竟然有些微出神,費長房亦是微微疑惑,但卻不敢有絲毫無禮,開口問道。
“這……”
觀世音聞言,嘴角一抽,心中卻是暗罵紅孩兒與呂純陽多事,只是自己先前親口所言,若是不算數,恐怕日後傳出去為三界恥笑。但若是賣給這二人,又恐怕失瞭如來算計,佛祖怪罪。
“這袈裟錫杖皆為我師所有,我師說不賣就不賣。”
這時,一旁的木吒見此,卻是上前一步,擋住那費長房與李玄霸二人,神態傲慢。
“這就沒道理了!”
費長房聞言,卻是面色一沉,心中卻是惱怒先前木吒以修為鎮壓二人,面露譏誚之色望向木吒道:“這麼說言,你這師徒二人也不過是口不應心的和尚。”
“放肆!”
聞得這話,木吒卻是怒喝,將手中九環錫杖用力對著地面一插,便有一陣浩蕩波動從那禪杖之上傳出,萬道金霞迸射,令得李玄霸二人差點倒飛而去,而那地上堆積如山的金錠更是悉數碎成粉末。
倒是那般氣勢只單單針對二人,一旁圍觀之人只不過見得萬道金光,而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