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更是感覺到那欲界天分明就是適才被地道盤擷取的六層天所化,卻是又驚又怒。
“緊那羅曾聞的,師尊還有一個記名弟子,得傳劍道,天資卓絕,而且師尊曾不止一次稱讚這個記名弟子,稱其資質還在二位師兄之上。”
見得接引二聖的神色,緊那羅卻是露出一臉果然如此的神色,輕聲笑道。
“你如何知道?”
接引聞言,眼中卻是放出駭然精光,望向緊那羅,面上閃過一絲凝重,隱約間卻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呵呵!”
緊那羅聞言,卻是微微搖頭道:“魔祖化身魔道,被二位師兄趁虛而入,然二位師兄恐怕那位記名弟子知曉前來搭救,又因為妒忌其資質,害怕其成了大氣,所以諸方算計,使得其身殞劫中。”
“你……”
聽到這裡,便是準提亦是不由得變了神色,此中諸多內情,恐怕便是天道鴻鈞亦不見得了解,如今卻被緊那羅說出,令得準提心中駭然,不由得想到了一人。
“如今封魔封神大劫降臨,二位師兄再次算計於他,但正好我魔界當中缺少一方神位,不若邊讓師弟我將其度入魔界可好?”
“一派胡言!”
聞得這話,接引卻是一聲輕喝,怒罵道:“別以為如此,便可毀我佛門根基,定不與你干休。”
說罷,卻是抬手一揮,萬道佛光大盛,無量金色普提從虛空當中生長而出,化為撐天巨木,將此方空間封鎖其中,隱約間更有一種晦澀氣息,無量威壓如同一方大千世界一般碾壓而來……
“純陽!”
長安城外,荷花卻是駕起一道紅光,沖天而起,直直朝向西方數千裡外的界牌關而去,便在適才,其分明感受到了呂洞賓的氣息,從那界牌關中散出。
“哧!”
一道金光撲面而來,如同天刀一般割裂空間,若非荷花身上有至寶防身,又道行不低,靈覺敏銳,恐怕便被其之中眉心,魂飛魄散。
饒是如此,那金光亦是帶著無邊鋒銳之氣,沿著荷花面頰飛過,令得荷花只感到面上刺疼,便見得數縷青絲脫落,飄散在虛空中。
“你!”
抬頭望去,荷花卻是發現不遠處的雲靄當中,竟然藏著一道金色倩影,神聖莫名,無塵汙垢,如同九天神女謫凡一般,不可褻瀆。面貌姣好,芳華絕代,便是荷花歷來對自己的容貌頗為自得,但見得其姿容亦是有些自嘆不如。
“你是那天女國女帝‘花皇’?”
面上帶著一絲凝重之色,何仙姑卻是望向不遠處的白衣麗人,適才那一擊若非自己警覺,又有至寶防身,恐怕已然遭劫。來人之氣息雖然與自己相差不遠,但中令人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危險氣機,顯然其本身道行,恐怕卻是超過自己不止一籌。
“你若是一直乖乖呆在長安城薔薇醫館當中,本宮大可放你一馬,饒你一命。但你偏偏不識好歹,想要去壞了本宮的好事,那便怪不得本宮。”
面上微微露出幾分笑意,牡丹卻是抬頭望向不遠處的何仙姑,目光冷清。自從呂祖到了女國之後,牡丹雖然依舊對外稱帝,但卻已然將自稱換做了“本宮”,意思就是要讓呂祖稱帝,而自己做皇后。
“是你,你把純陽怎麼了?”
聞得牡丹之言,荷花卻是面色大變,慌忙開口問道,隱約間卻是想起了曾經那一道清麗絕倫的身影,與近前的牡丹漸漸重合。
“放肆!”
牡丹聞言,卻是面色大變,望向近旁的何仙姑,眼中充滿敵意,而後神色微變,柔聲道:“那是本宮的純陽,天女國陛下,豈是你這個小丫頭可以隨意呼喚的?”
微微一笑,牡丹卻是朝向荷花望了一眼,眼中現出些許得色道:“告訴你,現在純陽很開心,他跟我在一起,早就將你這個臭丫頭忘得一乾二淨。”
“你說謊,你到底將純陽怎麼了?”
荷花聞言卻是面色一變,神色不善的望向牡丹,雖然其對於情劫之事有所耳聞,但卻並不知曉究竟發生了何種事情。
“啪!”
一聲脆響響徹雲端,並未見的牡丹如何出手,荷花玉面之上現出一個赤紅掌印。而一旁的牡丹卻是一聲冷笑道:“醜丫頭,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德行,純陽怎麼可能跟你在一起?”
“純陽他跟我在一起,過得很開心!”
輕聲一笑,牡丹卻是抬手一指,便見得一道水鏡出現在二人近前虛空當中,一幅畫面卻是顯現出來。正是那天門陣中,呂祖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