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留宿這裡。等酒席散去,我們一起送客離去。可是沈東來和呂康卻遲遲沒有離去。我實在支援不住,便問了大哥房間的位置,想要先行回房休息。大哥告訴我,房間就在走廊左側第一間,非常好找。而後我離開正堂,在走廊上卻被二孃叫到了後園涼亭中。她對我說了些不相干的話,我因為醉酒,什麼也沒聽清,只是答應一陣。好不容易說完,我趕緊回屋,倒頭便睡了過去。之後的事情就再也不知道了。”
蘇拙皺眉道:“呂康和沈東來為何席散之後,沒有離去呢?你二孃又為何要找你單獨說話?”
凌霜卻搖搖頭,顯然對事情到底如何也無從回答。一覺醒來,不但父親身故,自己也成了殺人兇手卻無從辯解。蘇拙聽完他的敘述,雖然心中認定凌霜絕不會是真兇,但一時也想不出事情的所以然來。
時間一長,那牢子擔待不起,便來催促。蘇拙滿懷心事,與蘇琴只得先行離開天牢。蘇琴回頭望了一眼天牢大門,擔憂之色溢於言表。她對蘇拙道:“蘇公子,先回醉仙樓休息一下吧,我為你安排個清靜的院子。”
蘇拙淡淡道:“不必了,我們還是不要經常見面的好!”
蘇琴一愣,本來就滿腹心事,突然聽了他的冷言冷語,就有些慍怒,道:“蘇拙,想不到你是這麼一個氣量狹窄的人!你還在為仁濟寺那件案子耿耿於懷麼?那我跟你說實話,那顆舍利是放在我那裡。可是我並不知真相。都是呂康逼我的!你要怎麼恨我都隨便,可是現在是凌霜出事。你總不能讓他這麼白白送死吧!”
蘇拙一言不發,靜靜聽她說完,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