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腳上脫下來後,一直掛在腰間。
他拿起一隻鞋,對著河灘上的腳印比對一下,居然一模一樣。蘇拙疑惑道:“劉飛來這裡做什麼?可是這裡只有淤泥,並沒有青苔,他鞋底的青苔又是怎麼來的?”
身後的群雄早已按耐不住,你一句我一句埋怨起來。婁灣一個個好言相勸,卻也無濟於事。杜清風身為崆峒派掌門,在群雄中算是地位最高的。他帶頭道:“婁老闆,現在不是說好話就能解決問題的。這船分明是有人故意弄沉的,大夥兒都困在了這座島上,到底怎麼辦啊?”
衛秀大聲道:“大家聽我說,今天確實是出了一些意外情況。但是我向大家保證,我們一定會盡快查出事情的真相,儘快安排大家離去。島上有信鴿,只要放出去,就可以給衛府傳遞資訊。家父很快就會派船來接咱們的!”
她這麼一說,眾人稍稍安下心來。不知是誰說了一句:“是啊,衛小姐說得對。她是岳陽王的千金,難道岳陽王會不管她了?大家放心吧!”
婁灣又在旁邊好言相勸,大夥兒這才安靜下來。一個個只覺無趣,紛紛離去,回賭坊的客房去了。碼頭上只剩下蘇拙和衛秀兩人,衛秀道:“蘇公子,你不回去麼?”
蘇拙搖搖頭,沒有說話,卻縱身一跳,跳到河灘上,踩著沒腳踝的湖水,向大船走去。衛秀十分不解,大聲問道:“你做什麼?”
蘇拙向她看了一眼,道:“我去船上看看!”
衛秀問道:“船都沉了,有什麼好看的?”
蘇拙大聲道:“河灘上的腳印是劉飛的,船也很有可能是他弄沉的。我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