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道:“我去幫忙!”華平凌霜等人也道:“我們也幫忙!”
洛雲天點點頭,向眾人拱拱手,算是表達謝意。他隨即轉身跟著那報告的捕快匆匆走去。幸好那幾個高僧都是有身份的人,沒有發牢騷。而眾百姓則開始怨聲載道,想不到參加一場佛會,居然會惹上這種事。
蘇拙一路跟著洛雲天,向樹林而去,段麗華自然也寸步不離。一行人又走到前兩天發現屍體的地方,樹林沒有什麼變化,就連那屍體,似乎也沒有變化。屍體躺的地方,離前兩天的地點並不遠。而且屍體的形狀,也幾乎沒有什麼分別,一樣的是平躺在地,全身****,滿身的傷痕。
幾個捕快守在屍體周圍,那天那個驗屍的仵作又來了。他幾乎不用檢驗,又將那天的話再說了一遍。其實不用他說,在場的幾人也已經看出來了,這屍體除了手上沒有拿著那枚腰帶的環扣之外,其他特徵與前日的女屍沒有任何差別。
段麗華道:“一定是同一個兇手所為!”
蘇拙點點頭,眼睛始終盯著地上的屍體,過了許久才自言自語道:“好奇怪……”
段麗華問道:“什麼奇怪?”
洛雲天也忍不住看向蘇拙,想要聽聽他有什麼說法。蘇拙道:“這屍體,簡直與上一次的一模一樣!”
段麗華道:“這我也看出來了……”
蘇拙搖搖頭,道:“不!不光是屍體全身傷痕累累,衣服都被拿走了!而且這屍體躺的姿勢,頭腳的方向,也是一模一樣的!”
段麗華倒吸了一口氣,道:“果然是這樣!這兇手到底是在想什麼?”
洛雲天沉聲道:“這說明,兇手並不是一時興起,也不只是為了姦汙這些女子。這兇手故意將這兩具屍體擺成一模一樣,是在向我們挑釁!”
段麗華驚道:“挑釁?這兇手莫不是瘋了不成?”
蘇拙搖頭道:“他不但沒有瘋,反而比一般人都要聰明些!”他接著又問洛雲天道:“洛捕頭,我可否請問你一個問題。這兩具屍體的情形,包括平躺的姿勢、頭腳的方向,都與二十年前那件採花盜的案子一樣麼?”
洛雲天陰沉著臉,緩緩點了點頭,道:“沒錯,的確與二十年前那件案子一樣!”
蘇拙又問:“當年你是怎麼抓到那個採花盜的?”
洛雲天道:“蘇拙,當年那件案子鬧得很大,這麼多年來,刑部始終不肯將具體案情向外界透露。恕我不能跟你多說!”
蘇拙無奈地嘆了口氣,段麗華卻“哼”了一聲,道:“你分明是怕我師父先破解了這案子,搶了你的威風,這才不肯說!”
洛雲天也不與她爭辯,對身後一個捕快道:“這女子也是昨晚遇害的。昨天有沒有人來報案?”
那捕快卻搖了搖頭,道:“昨天並沒有人報案!”
洛雲天皺眉自語道:“沒人報案?那這女子到底是什麼人,家住哪裡呢?”
蘇拙道:“我知道!”他說著抬起那女子的手,指著手指道:“你們看她的手上,面板呈淡藍色。這是長期沾上染料,把面板染成這樣的!”
段麗華大聲道:“哦!這女子是染坊的!”
蘇拙點頭道:“沒錯,而且這種藍色染料並不華貴。這說明這間染坊並不是染制名貴布料的地方!”
洛雲天沉聲道:“城西有一家染坊,就專門染制這種藍布!”
他身後那個捕快忙道:“屬下這就去查探!”
洛雲天點點頭,看了蘇拙一眼,眼中似有深意。他又對身旁兩個捕快道:“把屍體抬回去,等人來認屍!”
蘇拙又道:“洛捕頭,我覺得這女屍案,恐怕與古佛盜竊案有關聯……”
誰知洛雲天忽然揮手打斷他的話頭,道:“不用你多說,我自有主張!”說著大步就走,去的方向,正是白馬寺。
段麗華氣呼呼道:“哼,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方才若不是我們,他能知道這女子是染坊的麼?師父,他把咱們的好心都當成驢肝肺了呢!”
蘇拙笑道:“洛捕頭這是起了爭勝之心了……”他想了想,對段麗華道:“小依,我想請你幫個忙!”
段麗華眼一亮,興奮道:“你只管說!”
蘇拙道:“我想請你去到洛陽府衙卷宗庫中去找一找當年那件採花盜的案卷!”
段麗華拍手道:“我明白了!既然洛老頭不告訴我們,我們當然自己去找了!不過……我要怎麼進入府衙呢?”
蘇拙笑了笑,道:“我想,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