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派已經決定集中力量搶佔三個大型的仙石礦脈。”藍玉惱怒地看著馮哲,他總覺得馮哲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我看這樣,馮哲負責天音谷西面、賈雲錯負責東面、祁連負責南面、段滅負責北面,各帶領兩位元嬰期高手,務必查清楚原因,就算查不出來,也要將銀劍宗的其他人堵在天音谷內,甚至有可能堵截到那些外出回來的人員,不管是誰,只要逮住幾個弟子,我們就能使用**術之類的法術獲得我們想要的情報。”
馮哲一聽到藍玉的話就頭痛之極,**術?如果**術有用的話,他們就不會在六十年時間都拿不到銀劍宗真實的情報了。
事實上,他最搞不明白的是,銀劍宗的弟子們為什麼會如此忠於自己的門派。
眾所周知,要想透過**術來獲得情報,要求是對那些意志力不堅定的人才有效。而銀劍宗築基九級以上的弟子個個的意志力都堅定之極,而八級以下的弟子又根本接觸不到真正的秘密。
而眼前的事更讓馮哲崩潰,想攻打銀劍宗吧,又打不下來,沒有誰能想到一個護派大陣會有這麼多名堂。而不攻打呢?他們的計劃又老是落在銀劍宗的後面。
藍玉說的也不錯,如果搞不清楚銀劍宗的金丹以下弟子是怎樣在一群分神修士的神識下離開天音谷的,那麼,以後邪派永遠都不敢再提攻擊銀劍宗的計劃了。
馮哲非常明白,他提出的搶佔仙石礦脈計劃本來是完全可行的,誰知道銀劍宗手段多得很,以前能夠無聲無息地破開神蜥宗的護派大陣,現在又能無聲無息突破他們的包圍圈。
難道銀劍宗真有什麼厲害的大人物在背後幫村嗎?
然而,他現在最怕的是,他們力量一分散,就會被陳元和範無涯偷襲,那時候,損失就不只是十九名金丹修士這麼簡單的了。
哎,他肚子裡有話卻不能說,藍玉已經對他表現出厭惡和無奈,而他對藍玉的看法也是驚人的相似:厭惡而無奈。
他強壓著對藍玉的厭惡,無奈地站起來,帶領兩位元嬰修士離開了陣盤,如果一個人已經被自己的上司忌諱和厭惡之後,能做的只有兩件事:第一,遠遠地逃開,有多遠就跑多遠。第二,乖乖地聽命令,夾著尾巴做人。
他逃不出九陰宗的手心,就只能老老實實幹活了。
“什麼?他們開始分散了?那豈不是我們的機會來了?藍玉,真是好人啊!”陳元老祖接到回報就興奮起來。
四個多月的時間,力量強大的九陰宗和血神宗硬是拿銀劍宗沒有一點辦法,而他們想要進一步削弱邪派的力量也一直找不到機會,畢竟銀劍宗比起邪派還是太弱小。
現在,機會來了,如果不好好利用一下,簡直對不起藍玉的好心啊。
他召集範無涯和在家的金丹以上修士開始了商議,反正,要不計手段,偷襲、下毒、暗殺。。。。。。什麼都可以,只要能滅掉一個方向的分神級人物就是勝利。
那時候,嘿嘿,邪派想不退兵都不行了。
。。。。。。。。。。。。。
“四個月了,我們守株待兔還真守到兩隻肥兔子,看來我們可以回去了。”金菱伸了個懶腰,看著有些憔悴的秦紅月和四十個手下。
是憔悴啊,她們都是女修,一個女修在荒山野嶺中生活了四個月,那個形象絕對不敢恭維,包括美豔絕倫的金菱這時候也是有些蓬頭垢面的感覺了。
她想不明白柳道陵做散修的時候,長期獨自呆在光頓大陸,為什麼就沒有那種感覺呢?
一想到柳道陵,她的心又刺痛起來。沒辦法啊,該死的柳道陵,到底是躲在哪裡去了,還是真的已經。。。。。。。
正在這時,隱藏在她衣袖裡的羅魂突然顫動起來。金菱一呆,立即明白過來,飛身跳起,輕喝道:“大家快走!來高手了!”
她們這個小隊的人也全部跳起來,晚了,對方的神識已經鎖定了她們。
“大意了!”金菱心中一沉,她知道自己的行蹤是怎樣暴露的了,幾個女修受不了幾天不洗澡的感覺,悄悄離開了拘靈陣的掩護,到小河裡清理了一番。
“大家按計劃分散逃離!快!”金菱已經用神識探視到了對手,“一位元嬰後期,五位金丹期!”
這樣的實力下,逃得了嗎?
逃不了就死唄!
對於金菱來說,恐怕也只有死才能獲得徹底的解脫!免得整日裡想著該死的柳道陵活受罪!
但是,她可以死,秦紅月和四十位弟子不能就這樣陪著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