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蜥宗有金丹修士參與,卻沒有看到胎息期層次的參與。”唐歉苦笑一聲,“弟子正想報告常青師祖,沒想到剛出門就遇上您老人家。您看,這次我們派遣誰去找回場子?”
陳元怒火中燒,可是,與神蜥宗之間的對抗一直都是不超過金丹級,雙方的相互襲擊頻繁,死亡的人數也不少,卻沒有引起更加激烈的大戰。
事實上,還不只是如此,就算有金丹修士出現,也不敢長期駐紮在邊西之地。道理很簡單,損失幾個玉液期修士,對於神蜥宗或者銀劍宗這樣的大宗門來說,也不算什麼傷筋動骨的事,但要是損失兩個金丹級人物,就有些吃不消了。
因此,雙方之間的對峙,偶爾找準機會,派遣金丹級人物,集中力量襲擊一次是可以的,誰要真的將金丹修士長期放在邊西之地,那就是死路一條。
這是必然,小規模衝突與大規模戰爭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衝突控制得好,就是雙方的練兵場,大規模戰爭卻關係到一個門派的生死存亡。即便是陳元怒火熊熊,也不敢主動挑起雙方的戰爭啊!
銀劍宗不能再經受失敗了!
反觀神蜥宗,近年來雖然實力大進,但在高階修士的對抗中還是略遜於陳元,面對銀劍宗的護派大陣,也是沒有辦法攻破,所以,他們同樣是不敢主動挑起戰爭。
幸虧,北方的血神宗有著大金門的牽制,還不敢往邊西之地滲透半步,這才讓銀劍宗與神蜥宗雙方一直維持在衝突不斷卻又不爆發全面戰爭的層面。
陳元想了想,吩咐道:“這樣,你通知下去,想辦法找機會,只要時機成熟,就讓吳岱、鄒玉倉、魯萬里三人跑一趟。這個場子,我們必須找回來!”
一直坐著不說話的柳道陵忽然插嘴道:“老祖宗,要不,讓我去?”
“哦?”陳元心中一跳。柳道陵看似一個金丹級,卻是有八個能與胎息期修士對抗的靈獸打下手,要是真是能引出幾個金丹級人物來加以剿滅,那豈不是讓神蜥宗吐血?
“老祖宗,弟子還有些把握。呵呵。”柳道陵看到陳元有些心動的樣子,趁熱打鐵道。
陳元苦笑兩聲:“可是,你連入門儀式都沒有舉行,我怎麼能讓你參戰?”
“其實,儀式永遠只是一個儀式,有沒有都無所謂。只要老祖宗認可,而我又願意,不就是一家人了麼?”
陳元心中大是感動,猛地站起來,揮揮手:“唐歉,你立即召集今天在門內的所有玉液期以上修士,我們馬上舉行一個簡單儀式再說。而後,等柳長老安頓下來,過幾天得到準確情報再來商議此事。”
“是!”唐歉也是激動之極地答應一聲,立即轉身就走。
他當然激動了,門內突然多了一個金丹級人物,而且,還屬於不太熟悉的人,讓這樣的人去擋一擋災,總好過讓那些看了一輩子的老熟人去受苦強吧?
柳道陵哪知道自己還沒入門就變成炮灰了?只是,他也知道這件事不需急在一兩天,如果先安頓下來,把自己的東西整理一下,該留下來的留下來,總比帶著那麼多東西強吧?
在陳元的召集下,在門內的近兩百位玉液以上修士很快就聚集在了長生殿內。
陳元老祖親自主持,在這次簡單的儀式上,事前得到柳道陵的應允,他爆出了柳道陵的身份,使很多修士高看了柳道陵一眼。
陳元老祖並沒有說太多,只說是遊歷的時候遇到了柳道陵,而柳道陵在知道銀劍宗面臨巨大危機的情況下依然同意加入銀劍宗,就憑這一點,就應該獎勵“聖靈丹”一枚。
說完當眾贈送了柳道陵一隻玉瓶。
他是故意隱瞞了柳道陵的八隻靈獸以及那一個元嬰級傀儡的事,更隱瞞了獨峰島那次怪異的天火鍛體,這些可都是銀劍宗雪藏下來的實力啊。只是,他卻不知道,柳道陵手中還有一柄相當於元嬰中期的劍靈。這才是柳道陵最大依仗。
找小環林氏報仇,他不願意假手他人,但是,面對門派之間的對抗,他絕不會介意讓羅魂出手的。
贈送了聖靈丹後,陳元老祖又宣佈將天音谷後面二十多里一處叫“煉魄崖”的地方劃給柳道陵作為今後修煉的洞府所在地,使銀劍宗大批修士疑惑不解。
雖說煉魄崖靈氣充沛,比起直接坐落在靈脈上的天音谷內還是差了那麼一些。而天音谷內因兩百多年前陣亡的玉液期以上修士較多,空出的洞府還有二十餘座,隨便一座的靈氣都比得上煉魄崖。
最主要的是,煉魄崖並不是什麼好去處,向北四五里處於護